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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藥童微微一愣,然後就偷偷看了看自己的師父,見師父沒有同他吹鬍子瞪眼睛的,他就笑笑跑開了。讀書都 m.dushudu.com
這孩子年紀小,又有些個貪玩,他自然是不明白為什麼牛若賀歲會忽然說這個事情。
不過他很會聽重點。
那就是牛若水沒有出賣他,事情是師父自己猜到的,而且師父也不準備罵他,這就很好啦!
看着小徒弟蹦蹦跳跳離開的身影,大夫微微搖頭,這個笨徒弟啊!
他朝着牛若水笑了笑,牛若水剛好這會兒看向他,便也朝着他輕輕點了下頭,兩人對於這件事情明顯是有些心照不宣的。
牛若水這樣說的原因不過是因為擔心小藥童會同他師父說謊,當然,這也不能說是這小孩子想要說謊,而是因為牛若水在上馬車之前給他出的主意。
不過這大夫明顯已經猜到了,而且也不打算罵這孩子,這孩子要是再說謊,就肯定要被教訓了啊!
王姓文士用剪刀小心地將荷包剪開,露出裏面已經明顯乾燥的花瓣和一些枯枝。
他小心翼翼地將裏面的東西一樣樣挑揀出來,並且能夠用很短的時間就說出那些東西的名字,這讓牛若水很是有些個欽佩。
要知道,一片花瓣、一節枝丫同全部花草是有所區別的。
這裏有牛若水不認識的,也有她認識的。
當初為了不出現紕漏,她可是將認識不認識的,只要在小花園和白欣蓮屋子中出現的花草都弄了一些過來的。
這王姓文士說的那幾個她認識的花草的名字都是對的,這讓牛若水無形中鬆了一口氣。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問題就出現在這個花瓣身上了。」王姓文士說道。
牛若水緊緊皺眉看了過去,「這是……」
「這是夾竹桃。」王姓文士沉聲說道。
不等牛若水開口,坐在一邊的大夫便已經急不可耐地說道:「王兄啊!這夾竹桃我可是認得的啊!當初這位夫人帶着還新鮮的花瓣和枝丫過來的時候,我可是認真驗看過的,這裏並沒有夾竹桃啊?」
王姓文士將他之前說是夾竹桃的那片葉子取了出來,放到一邊,並對着大夫道:「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這藥鋪中應該就是有夾竹桃的。」
「有。」那大夫立刻點頭,「我立刻讓人……不!我親自去取。」說着,大夫就站起身來,快速走了出去。
牛若水心中雖然有些疑問,但卻也是沉靜地並沒有開口。
雖然她沒有見過夾竹桃的樣子,但是看這位王姓文士和那位大夫的樣子,她也是大概能夠猜到這花瓣是有問題的。
反正人都來了,她有這個耐心等!
牛若水的目光落在桌面的花瓣上,雖然這花瓣已經變得醜陋,可是她卻依然記得她從白欣蓮房中的花盆出取它的時候,它那嬌艷的樣子。
這花在白欣蓮那裏,可是不只一株!
大夫很快便端着手匆匆走來。
牛若水看向大夫的手,知道他掌心中的油紙上放着的定然是夾竹桃的葉子。
大夫將油紙放到石桌上,「這就是干夾竹桃花瓣了,雖然這東西可以讓人小產,但是用好了,也是一味藥材。」
這一點牛若水還是很清楚的。
畢竟是藥三分毒,不然為何生病的時候要找大夫看診,然後對症下藥呢?這就是因為藥材亂吃的話,是很容易讓身體出問題的。
「你們仔細看。」王姓文士道,「這花瓣的大小和形狀雖然不同,可是你們仔細看紋理的話,其實還是一種的。」
牛若水和大夫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彎腰看向石桌。
果然……
大夫畢竟對這些東西比牛若水熟悉,所以他很快就站了起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夾竹桃。」
「這有什麼奇怪的?就像是牡丹和蘭草都會有很多種一樣,這夾竹桃自然也是如此。」王姓大夫撫須說道,「這種夾竹桃植株比較小,並不適合養在院子中,不過到是適合養在花盆中。若是沒有產婦在的話,其實養上幾盆夾竹桃並不打緊。」
他眯着眼睛看向石桌上的夾竹桃,「這種小的夾竹桃來自海外,在東權是很少能夠看到的!這種花比我們平日裏看到的夾竹桃更加艷麗,當然,毒性也更大。若是有產婦長期聞到這種夾竹桃的花香,或者是沾染到它的花粉,再或者是飲用過用這種花瓣泡過的水,那定然會小產無疑了。」
「先生。」牛若水很是鄭重地說道,「那若是有人將這花日日放在房中,她的衣裙之上定然會沾染到這花香或者花粉,若是有產婦同她接觸說話的話……」
「會小產。」王姓文士非常肯定地說道,「一日兩日倒是無妨,可是經不起日積月累啊!」
牛若水閉上眼睛,不知道是放鬆還是沉重地嘆了一口氣,「多謝這位大夫和王先生了。」
她看向大夫:「能不能麻煩大夫您給我一張油紙?我要將這些東西都帶回去。」
「可以,稍等。」大夫很是明白牛若水的心情,雖然這事情的前因後果他並不十分清楚,但是作為大夫,對於一些大宅中的陰司之事也是明白一些的。
大夫這次沒有親自去拿,而是喊了人過來。
不大一會兒,就有人送了油紙過來。
荷包已經被剪壞了,這會兒也只能用油紙包着了,反正等下她回去乾鍋居,是要將這事情同秦深和喬蘇他們說清楚點,用什麼包着這有毒的東西已經不重要了。
「大夫,這片從你們藥鋪拿來的夾竹桃花瓣可以讓我帶走嗎?」牛若水問道。
「當然可以。」大夫道。
牛若水很快用油紙包將東西包好,又要用荷包上的繩子將油紙包纏好,反正這東西都已經被辨認過了,就是稍微有損,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她從荷包裏面取出同前兩次一樣的診金放到石桌上,「多謝大夫了!」
「不麻煩,畢竟這次的事情也讓我長了見識。」大夫並未同牛若水推卻,畢竟這也算是看診了,那他收診金不也是很正常的?
牛若水站起來,朝着大夫和王姓文士福了福身,「這次真是麻煩二位了,不過如今這花都已經凋謝,不知若是我拿來這花的根或者是枝丫過來,是否能夠辨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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