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口腔裏面充斥着血腥的味道讓馮小夕察覺他的肩膀已經滲出了血液,清透的小臉神情不定,為什麼這個男人會這樣,為什麼他不躲開。筆神閣 bishenge.com
鬆開了咬着男人肩膀的小嘴,吸了吸鼻子,啞聲道:「為什麼不躲開,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明明已經想好了,只好能從章龍那逃出來,她會好好的正視自己的心,可是為什麼會這麼難?
為什麼明明早就做好的決定,卻遲遲無法用行動證明。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傅言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的重複這句話。
為了讓這個女人情緒穩定,他再次開口道:「昨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一直都陪在你的身邊。」
他這是在間接的安慰着這個女人,讓她別胡思亂想。
「馮小夕一點都不髒,真的不髒!」馮小夕自言自語道,聲音很低,卻像極了小孩子一樣,因為她聽到傅言說的那句話,讓她心安的話。
輕輕的將她放開,當深邃的眼眸放在她受傷的手臂上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卻開始變的嚴肅起來。
「疼嗎?」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在她的手臂上,啞聲問道。
昨天晚上要不是因為他沒有注意後面的章龍,她也不會因為他受傷,更不會變成現在這虛弱的樣子。
有些愧疚的問道。
馮小夕搖了搖頭,淡笑道:「不疼。」
要是我不這麼做的話,我的心會比我的傷口更痛,也許你不會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做的吧。
「嗯,我會保護你的。」從床上站起來,背對着馮小夕,沒有過多的言語,更沒有過多的情話,只是一句簡單的保護你,卻讓她呆愣在床上。
說完,傅言直接往房間外面走去。
望着早已經沒有他的身影的房門,馮小夕的心像空蕩蕩一樣,好難受。
從什麼時候起,她竟然開始這麼依賴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真的已經愛上了他。
不一會兒,房間的門再次被敲響,這時,進來的是另一個人,也就是張媽。
「小姐,少爺讓我給您熬得粥,我把它放在這。」從外面走進來的張媽手裏端着一碗清談的燕窩粥,恭敬的對着馮小夕開口道。
昨天晚上要不是因為她太害怕的話,也不會讓馮小夕被擄走,她身上也不會有這麼多傷口。
「嗯,謝謝。」馮小夕並不怪張媽,畢竟章龍的目標就是自己,張媽處於自保,也沒有做錯什麼,而傅言的出現,也可能是因為張媽的通知。
所以,她根本就不會介懷這件事的。
張媽內疚的點了點頭,彎了腰,這才從裏面走出來。
剛走到門外,便看到少爺站在不遠處,她再次彎腰,恭敬喊道:「少爺。」
「她吃了嗎?」傅言看着房間的門,不知道裏面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他只知道要是他剛才還在那待着的話,想必他的情緒會控制不好,爆發出來。
張媽搖了搖頭,低聲道:「小姐只說了謝謝,還沒有吃。」
眉頭微蹙,留她一個人果然還是不行,畢竟她的手還沒有好,淡淡的勾起薄唇,邁開修長的腿,直接錯過張媽的身,往房間走去。
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不經為他們這兩個年輕人捏了一把汗。
「不餓?」剛推開房門,當看到馮小夕依舊蜷縮在牆角邊,傅言的臉色有些沉重,清冽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出。
本來以為傅言離開了,可沒想到他竟然還在。
微微的抬眸,雙眼還殘留着淚痕,看上去讓人心痛。
「不餓。」佯裝着堅強,不想讓傅言看出她內心的脆弱,笑着說道。
傅言走到桌子旁,將粥端起來,緩緩的走到馮小夕的身邊,輕聲道:「我餵你。」
說着,不管馮小夕是否願意,坐在她的身邊,輕輕用勺子挽起一勺粥,湊到薄唇中輕輕的吹了一口,動作極輕的往馮小夕的薄唇中遞過去。
本來並不想吃的馮小夕卻怎麼都無法拒絕這個男人的好心,最後只好微微的張口,將湊到紅唇邊的粥含入口中。
「你手上還有傷,這幾天都是我餵你。」傅言的語氣很淡,卻十分的霸道根本就不讓馮小夕有一絲拒絕的意思。
一邊說,一邊將粥湊到唇邊,試了下它的溫度,這才將粥送入她的薄唇中。
這樣溫柔的傅言,是沒有人見過的,因為他的溫柔只對一個人,而這個人只會是馮小夕。
就這樣,馮小夕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默默的承受這個男人對她的好,對她的霸道。
窗外的風景異常的美麗,還有海鷗的叫聲,寧靜而又讓人舒心。
「在房間裏面帶累了的話,等下我陪你一起出去散散步。」傅言好像看出了馮小夕的心思,輕聲道。
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這個男人,只是呆呆的望着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淡淡的開口。
「媽,你這是要去那?」傅承因為和喬欣發生了這件事,因為心情不好,直接回別墅,當看到自己老媽一身貴婦的服裝,正準備往外面走時,煩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淡淡的問道。
在別墅,為了讓老爺子開心,只好穿西裝。
程蕊在弄一邊的耳環,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走到傅承的面前,輕笑道:「兒子啊,你爺爺說要讓你到你小叔的別墅裏面住,所以啊,我正準備去啊言那,拜託好好的照顧你呢。」
一臉無所謂的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慵懶的靠在上面,聳了聳肩,淡淡道:「我不在乎,在那都一樣,只要小叔不覺得麻煩。」
「你這孩子,你小叔人這麼優秀,是是照顧你,你好像怎麼樣?」程蕊因為對傅言懷有在那種扭曲的感情,所以,當聽到老爺子跟她說要讓傅承住進傅言的別墅的時候,不知道有多激動。
這樣,她就可以有很多機會去接近他,同樣也有藉口,又不會讓別人懷疑。
「嗯,小叔他什麼都好。」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放酒的柜子裏,拿出一個高腳杯,再拿出一瓶76年的法國進口的紅酒,倒入酒杯,煩躁的喝入口中,輕聲道。
因為馮小夕的原因,雖然想要和她再進一步,可是她的心卻不在他的身上,明明知道不會有結果,可是還是想要再靠近她。
想要給她自己的溫柔。
可是現在卻已經晚了,明明是他先惹認識她的,卻因為沒有早點發現自己的心,最後錯失了這個女人。
現在說什麼都是假的,因為她的心已經不在他的身上,只是把他當成是一個照顧她的學長罷了。
自嘲般的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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