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搭訕的幾個男子看到馮小夕和傅承離開,覺得是省去了麻煩,急忙走上前坐到了董夏的身邊,董夏非常享受此刻這些貴族公子哥包圍自己而且還各種獻殷勤的樣子,她抬眼看了看馮小夕離開的背影,內心暗喜到:
看你那灰頭土臉的樣子,之前驕傲目中無人的樣子哪兒去了?呵呵,你是比不過我的,我一出現便成了全場的焦點,而你,不過是一粒卑微的塵埃而已。筆神閣 bishenge.com
董夏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不過稍縱即逝,轉而間眉眼變得溫柔,笑容也變得非常誘惑動人,坐在身邊的幾個男子竟然一時間看呆了。
「你們好。」董夏先行張口打起了招呼。
雖然是幾個貴族公子哥,但是聽到是美女先打招呼,還是流露出了和尋常人一樣受寵若驚的表情。
「美麗的小姐,你好,我是高氏集團的長子,高敏齊。」其中一個男子首先和董夏問好,其他兩個人也連忙跟上「小姐您好,我是創想集團的負責人修志業。」「我是咱們傅家旗下分公司的總經理張慶德。」
幾個人連連堆笑,此時的董夏就好像眾心捧月的女神。
董夏輕抿雙唇說道:「各位都是行業里頗有建樹的人啊。」
「哪裏哪裏。」「沒有的事,小姐過獎了過獎了。」「對,小姐過獎了,我們只不過是怕小姐看不上我們,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自報家門啊。」幾個人紛紛附和着。
董夏內心輕笑着,雖然都是一頂一的公子哥,相貌也不差,但是為什麼就沒有傅言那樣出眾的氣質呢,這些人感覺是扔到人堆里就難再分辨出的人,怎麼配的上自己呢?
「我們幾個說了這麼多,想知道小姐到底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可否願意告訴我們啊?」高敏齊試探着問道。
董夏聽到這個問題表面鎮定,但是其實沒心已經慌亂成一團,自己的家世貧寒,為了擺脫這個人生的污點,用盡一切手段的往上爬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出人頭地,可是萬萬沒想到在這個宴會裏竟然被戳到了痛處。
董夏快速的思索着,想着該如何回復他們的問題,又不失顏面,還能保存自己脆弱的自尊心。眼神躲閃,抿了一口手中的紅酒,輕聲說道:「我是董氏集團的長女,董夏。」
「董氏集團?我們省市有這個集團嗎?」「沒有吧,沒聽說過。」高敏齊和修志業對於董夏提到的這個企業都是表示疑惑。
董夏看到他們滿臉不解,似乎在思考着的時候,額頭上開始滲出汗珠,表情也變得不自然起來。
「董氏集團?我記得金安市有這家企業,也是老字號企業了,之前談合作還沒談成呢,這是董小姐家的企業嗎?」張慶德笑着問道。
董夏這時鬆了一口氣,連忙點頭說道:「是,就是我家的。」
「怪不得董小姐看起來氣質出眾,傾國傾城,原來是自小就受到良好的薰陶呢。」張慶德依舊笑顏道。
其他兩個人連連點頭:「剛剛我們說錯話了,有眼不識泰山,小姐別在意啊。」「對對對,畢竟公司事情多,沒合作到也不少,不知道您家的公司真是孤陋寡聞了。」
董夏差點露餡,雖然已經放鬆了不少,但是臉色卻不是特別好,她不想再和這幾個人糾纏了,於是想要離開:「認識你們很高興,不過我朋友還在那邊等我,我先過去了。」
「哎,小姐,別走啊,給我們留個聯繫方式啊。」幾個人很是懊悔的樣子。
董夏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不必了,有緣會再見的。」說完便起身走向了馮小夕和傅承坐的區域。
依稀還可以聽到後面的幾個男人相互埋怨的聲音:「都怪你,把人家姑娘都氣跑了。」「怪你,沒見識的東西。」「你說誰沒見識呢......」
董夏只覺得擺脫了魔掌,因為她並不想再應付這些人,雖然他們的關注給她帶來了極大的滿足感,可是如果是要掀開自己最忌諱的傷疤,她還是力不從心。
雖然說了是想要去找馮小夕和傅承,可是他們畢竟也是一條線上的人,董夏的內心裏是極度不願與他們為伍的,可是為了接近傅言,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馮小夕張望了董夏應該在的位置,可是沒發現董夏的影子,就看到剛剛搭訕的那個三個男人,馮小夕有些疑惑,又四處看了看,還是沒有看到董夏。
「傅承,夏夏呢?剛剛還在的。」馮小夕急忙拍了拍傅承的胳膊,傅承還在喝着酒,立馬放下了酒杯,也四處張望起來。
「哎,奇怪了,明明剛剛還在那裏的,難道是自己先走了?」傅承皺了皺眉頭說道。
「怎麼會呢?夏夏要走肯定也先和我們說的。」馮小夕撇了撇嘴說道:「走吧,過去找找去,可能人多,去別處了吧。」
「好。」
馮小夕和傅承去了剛剛董夏坐過的地方,問了那幾個男子,他們也說她自己走了,馮小夕有些着急,正要拿出手機打電話的時候,聽到後面傳來一陣吵吵鬧鬧的聲音。
馮小夕轉身看到有一簇女人圍成一團在指指點點着什麼,隱約還能聽到一個女生的抽泣聲。「是夏夏!」
傅承也聽到了不對勁,兩個人立馬走上前去。
只聽得人群中幾個女人嬉笑諷刺着:「呵呵,這是哪裏來的土包子,連基本的禮儀都不懂,看穿着到還有模有樣的,沒想到喲...」
另一個身披奢華的貂皮圍巾,看着似乎一副暴發戶模樣般的女人說道:「瞧她那個樣子,我這沒受過什麼教育都知道的規矩,她卻不知道,冒冒失失的,還裝的特別像呢,把人家戚總的裙子弄得那麼髒,就她這個樣子,估計一輩子都買不起一條那麼貴的裙子。」
「可不是嘛,看着好像是大家閨秀,呵呵,都是裝出來的。」另一個手中要着羽毛扇子的婦人不屑的說道。
「你說吧,你不是大小姐嗎?倒是賠我裙子啊,哭有什麼用,能來這裏的都是有名有臉的人,你又是什麼東西?」一個雙手叉腰蠻橫的自稱戚總的女人謾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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