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伯伯好,我娘她不在家,要晚點回來,你進來坐吧!」仔仔很有禮貌的打招呼,邀請孔童生進來坐。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孔童生走進破廟,看着裏面點的居然是蠟燭照明,所以他的眉頭在不經意間皺了起來。
看到孔童生皺眉,仔仔誤以為孔童生出了什麼事,於是也跟着皺眉道
「孔伯伯,這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仔仔問完後,又覺得不對,因為剛剛孔童生敲門時的喊聲,是愉悅的。
呃……,見仔仔誤會了自己的表情,孔童生有些半解釋半指責的道
「沒,仔仔,這蠟燭可是個金貴物,你們這麼早就點了起來是不是太浪費了?如果是因為屋裏的光線不好、太暗看不見,你們可以打開大門,百~萬\小!說寫字啊!」
知道孔童生這個人沒有惡意,所以仔仔聳聳肩,笑着道
「我娘怕我跟小月月打開門不安全,所以特意交代的,孔伯伯,你這時候來是有什麼事嗎?」
差點就忘了自己來這裏目的孔童生,是尷尬的笑了笑道
「我東家答應我請辭了,而且還是立馬接了銀錢。」
仔仔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點點頭道「看來胡舉人應該回村了!」
「啊?」見到仔仔沒有任何波浪的淡定,孔童生就想到了東家的話,於是他在驚訝過後道
「仔仔,這事真的是胡舉人幫忙的嗎?」
仔仔再次點點頭「嗯!」
得到了確定答案的孔童生,朝仔仔疑惑道
「那那那你娘是沒有去找展舉人幫忙嗎?」
「呵!」想到白天那個展舉人的行為,仔仔在冷笑一聲過後道
「別跟我說展舉人。」
「咋滴了這是?」看着仔仔那一副冷漠的表情,孔童生疑惑了。
對於展舉人那說自家娘的話,仔仔可不想說出來,所以他就朝孔童生轉移話題道
「孔伯伯,我跟小月月過幾天就要去鎮上的書院讀書了,所以我們兩個正在溫書寫字了,你過來幫我看看,我的字進步了沒?」
聽到仔仔突然要去書院讀書,孔童生震驚的張大了嘴巴大
「仔仔仔仔,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書院應該是過了招收學子的時候了吧!」
仔仔一邊往自己寫字的桌子走,一邊回道
「書院的確是過了招收學子的時候,所以我跟小月月是插班學子。」
「插班?」仔仔的話讓孔童生更加疑惑道「仔仔,那可是書院,你怎麼能插的進去?」
仔仔在凳子上坐下,拿起毛筆,邊寫字邊道
「如果是我們自己去找劉祭酒,當然是不能插,但是胡舉人說他認識劉祭酒,所以肯定行!」
聽到仔仔再次說到胡舉人,孔童生就在仔仔身邊坐下來,好奇道
「仔仔,來,你跟孔伯伯說說胡舉人!」
知道孔童生不得到答案肯定會繼續問下去的,所以仔仔就把今天在盈福樓胡舉人答應幫忙的事,說了一遍,至於家裏的風味豆豉,仔仔沒有說,因為他即使在喜歡孔童生,也不可能把自家賺錢的東西說出去,所以他說完後,就聳聳肩道
「就這樣,胡舉人就幫忙了!」
聽到是胡舉人幫的忙,孔童生就道
「那看來這胡舉人也沒有傳言中的那麼壞嗎!」
呃……,看到孔童生那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仔仔好想吼他一句『如果不是我娘把自家寶貝送出去,那胡舉人會那麼幫忙嗎?』
可是仔仔不能說,所以他翻了個白眼道
「孔伯伯,咱們還是別說胡舉人了,說說……!」仔仔本來是想說『說說我的字如何吧!』只是他剛起頭,就聽見。
「沈小公子……!」破廟的門外停着一輛馬車,一個小廝打扮的十一二歲小男孩,敲着破廟的大門。
馬車裏坐着三個小男孩,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天的胡謹言三堂兄弟。
「誰啊……!」因為不是熟悉的聲音,所以仔仔很小心翼翼的問道。
「回沈小公子,小人是胡大少爺的書童,我們家少爺正在門外!」如果不是因為仔仔是胡謹言的朋友,此時叫門的書童真不想稱呼住破廟裏的仔仔為小公子。
「謹言?」仔仔雖是疑惑,但是他還是將大門打開了,看着門外自稱書童的人,以及門口的馬車,仔仔再次疑惑道
「你是謹言的書童?」
書童「回沈小公子,是!」
聽到仔仔出來了,胡謹言就率先的掀開馬車帘子,看向仔仔道
「仔仔,你不歡迎本少爺嗎?」
看着真的是胡謹言,仔仔就朝着馬車走過去,喜笑顏開道
「當然歡迎啦,我只是沒想到,下午才分開,你晚上就來找我了而已!」
胡謹言從馬車上由小廝扶着走下來,笑道
「本來我爺爺是讓家裏的下人來的,但是我想着從沒有來過你這裏,於是就跟我爺爺說,讓我來告訴沈嬸,鎮承已經答應讓孔童生做里正了。」
「真的嗎?」聽到孔童生的事情確定下來後,仔仔是高興到不能相信。
胡謹言拍了小胸脯,豎起大拇指的道「不真本少爺會來嗎?」
胡謹風跟胡謹玉也從馬車上由小廝扶了下來,胡謹風附和着胡謹言的話道
「仔仔,我大哥說的是真的,我爺爺真是這麼說的。」
看着走下來的胡謹風跟胡謹玉,仔仔是疑惑道
「你們三個都來了啊!」
「當然,我們三個也就今晚在老宅住一晚,明天就回鎮上了,所以得來看看你啊,不過你家的房子好差!」胡謹風邊說邊走進了破廟。
胡謹風的話太直接,所以搞得仔仔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我跟我娘還算好的了,至少有個地方能遮風擋雨的地,有些窮人家連個遮風的地方都沒有!」
其實仔仔說這話是有些心虛的,因為這個破廟一向都是,外面下大雨,裏面下小雨。
胡謹言三堂兄弟剛走進破廟,就看見孔童生跟水月站了起來。
「仔仔,我聽我爺爺說,你不是沒有爹嗎,怎麼又跑出來個爹?」胡謹言是邊問仔仔,邊用手指着孔童生。
這不怪胡謹言會有此一問,因為在他的認知里,鄉下人能住一個屋子的,肯定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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