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羅的邏輯性很清晰,在腦袋裏面理了一下,說
「總結一下重點
入夢教的主教是遊學全世界歸來之後才組織的入夢教。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莉雅城的教會代表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貴族。
入夢教秉承「偉大之下,眾生皆同」的信念。教會的信徒不分人的高低貴賤。
信徒所信仰的偉大存在不是精神代替物,是真正的存在的,無法用單純的「神」一字去形容。
他們宗教的唯一活動就是通過祭禮向偉大存在表示虔誠,以希冀獲得偉大存在的注視。
他們每日每日都迫不及待做夢,希望偉大存在降臨他們的夢境。
他們稱偉大存在進入過夢境的人為賢者,為先知者。因為當偉大存在降臨時,他們將會是最先受到感召的。」
易秋連連鼓掌,點頭表揚
「這位同學講得很好,非常棒,大家給她掌聲。」
說着,他賣力地鼓起了掌。
旁邊不明所以的茵蒂也跟着故障,被幽羅看了一眼後她就慫了,然後意識到自己可是有曾祖父的人,就撅着鼻子更賣力地鼓掌。
幽羅語氣平淡。她的語氣一直平淡。
「第一。主教是在遊學全世界歸來之後才創辦的教會。第二,他受到過偉大存在的感知。
在記錄冊最後一頁寫道我回來了,帶回來了一道偉大的文明。
和主教的經歷相似。放開了去猜測的話,我們可以認為主教所說的遊學全世界其實是全是在探險,而帶回來了偉大的文明可以認為是對偉大存在的信仰。
雖然很吻合,但是我們無法確認。因為就這殘缺的記錄冊記載而言,並沒有一個叫斯特羅·格尼斯邁的人。
如果想要弄清楚的話。我們有兩個辦法,一是找到主教向他問清楚,二是找到記錄冊的殘缺部分,確認那個帶回記錄冊的人是誰,跟入夢教有什麼關係。
第一個辦法。我們不知道主教身在何處,即便找到了他也不一定願意告訴我們真相。
第二個辦法,毫無頭緒。」
「六六六。」
易秋再次鼓掌,很賣力。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究極混子,分析的時候一句話不說,關鍵時刻喊「六六六」就是了。
幽羅頓了頓,問
「所以我們到底要做什麼?做的這一切和主線任務『死去』有什麼關係?」
易秋撫了撫茵蒂的臉,然後不急不緩說
「幽羅,你要明白一件事情。整個夢境只有一個共同主線任務,沒有支線,沒有隱藏。這意味着什麼呢?意味着如果直奔着主線去通關夢境的話會行不通。我們要發現夢境裏面一切不正常,不符合這個夢境的東西,然後去分析它們出現的原因,再結合主線,以做到明確夢境的本質。
你要知道,任何一個噩夢夢境都是存在着獨立世界觀的。一個完整的,完全自由的夢境在既定的規則下運行着,突然有一天出現了異常和不符合規則的,並且有一批玩家進入這裏被賦予了任務。怎麼想都能夠明確,任務主要是針對這些異常和不符合規則的事物吧。」
說完,易秋扯出一個裂到耳根的微笑。
幽羅突然輕笑一聲
「看來你還是有認真分析的時候嘛。」說着,她身子往前湊了湊,鼻息涌在易秋臉上。她輕聲柔語
「要不要我給你鼓個掌呢。亦秋同學?」
易秋搖搖頭。
「女人都是魔鬼。」
他不經意瞥了瞥身旁的茵蒂,只見她滿臉的疑惑,不用猜也知道她一定在疑惑亦秋這個稱呼。
他禁不住再捏一次茵蒂的細膩臉蛋。
「小傢伙,既然我對她有愛稱,那麼她肯定也對我有愛稱啊。」
「真的?」茵蒂一臉狐疑。
易秋認真點頭。
茵蒂眉目流轉,然後捏住易秋衣袖一腳,帶着撒嬌的口吻說
「我也要曾祖父對我有愛稱。」
易秋面具之下的赤紅之眼一亮,流出紅色淡光。他拍手道
「這個主意好!以後你的愛稱就是茵蒂克絲了,怎麼樣?」
茵蒂念叨即便自己的名字,然後歡快叫道
「好!這個名字好聽!茵蒂克絲,茵蒂克絲,茵蒂克絲!」
易秋嘴角笑容愈發濃郁。
幽羅手指敲打了一下茶几,示意易秋該說正事了。
易秋轉頭不滿地說
「老師,課間休息十五分鐘呢!現在才過去多久啊你就催着上課了。」
幽羅愣了愣,分析了一遍易秋說的話,發現沒怎麼明白。心想這一定又是他的冷笑話,她決定不去理會。
她喉嚨鼓動一下說
「異常和不符合規則的事物的話。目前所知道的應該就是入夢教、紅月鐘聲、你這半邊腐爛的身體和那屍體環了。記錄冊上記載的各種神秘力量暫時無法確定。」
易秋身為茵蒂的「曾祖父」,自然不能說記錄手冊裏面的東西是假的。
「那些都是真的,我無比確信。」
幽羅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沒有反駁。
「所以,我們需要去弄清楚這些嗎?但是我認為這些並不是我們主要去做的事情。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尋找隊友和推進主線,還有身份問題。」她沒有刻意指出是易秋的身份問題,不然茵蒂又要發問了。
易秋化身二五仔,連連附和。
「尋找隊友嘛,我感覺我們不用急,會有人主動來找尋我們的,不排除他們可能有比我們更好的找尋辦法。推進主線就很有必要了。你不是才察覺到那什麼聖迪倫卡醫院能夠推進主線嗎?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幽羅想了想,覺得易秋的說法也很有道理,不過她還有一點不清楚,於是問
「你之前不是說會有一個身穿大紅衣服的人找你嗎?」
易秋點點頭。
「是的。」
他在心裏補充如果那紅月是那人弄出來的,那麼一定會有辦法找到我。
想到這兒,他的手臂收攏了一些,感受着內兜里的古怪雕塑。他在心裏面念叨
「希望他們所信仰的偉大存在不是你這個丑東西,不然也太掉逼格了。」
易秋想起一件事,他想起了那在隔離間地板下面發現的那具屍體。
他偏過頭問
「你應該知道我的隔離間的那具屍體吧?」
「嗯。當時沒想那麼多,現在就很疑惑了,那屍體哪兒來的?」
「我說是在地板下面發現的,你信嗎?」
「信。」
「我不確定那具屍體為什麼存在,而且被放在那個地方。不他看上去會是一個很體面的人。我在他的身上找到了這個,或許會代表着他的身份。」
說着,易秋從口袋裏面拿出一枚別針來擺在茶几上。
玫瑰金色的,比較大,更像是胸章而不是別針。表面是一塊邊線是鉑金色的小針盤,針盤上面是一個奇怪的雕像。
別針上面印刻着一個形狀比較怪異的生物,或許不能說是生物。
從上到下由三部分構成,上面像捲積雲一樣,一層糾着一層,旁邊是一些柳條一樣的絮狀物,也可以用蜈蚣的腿來形容,不過是加長版的。
中間是甲蟲一樣的甲殼質感物,有圓潤光滑的基底,還有一節一節一樣的節橫條對稱均勻陳列在中間。
至於最下面,是非常簡單的兩個交叉中通的圓管。如果是生物的話,這大概是腿之類的東西。
幽羅還沒有做出反應,旁邊的茵蒂突然驚呼一聲。
「這個別針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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