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慧慧一聽這話,揮了揮手笑着說道:「這事兒簡單!」
「媽你也別太樂觀了,爸他是很聰明的人,而且昨天你差點兒可就露餡了呢。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許芮很是直白的說着,昨天她還真的是被媽媽給嚇倒了,她還真的以為事情差點兒就會敗露了呢。
羅慧慧瞪了她一眼:「昨天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嘛,難免會有一點緊張,今天我就已經好多了,到時候直接說她感冒了早早的就躺下了不就好了嘛。」
雖然說她是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可是她也不允許許芮挑戰自己的權威!
許芮聽她這麼一說,挽着羅慧慧的胳膊笑着說道:「媽您別生氣,我這不也是着急嘛,萬一要是爸發現了這件事情就不太好了,您說呢?」
「而且不是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嘛,雖然說咱們做的事情是好事兒,可是畢竟這事兒還沒有成功,所以咱們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
羅慧慧輕輕敲了敲許芮的腦袋,寵溺的說着:「你這丫頭就是嘴甜,媽呀真是拿你沒辦法。好了,看也看了,你就趕緊去寫作業,我得去做飯了,一會兒你爸就該回來了。」
「說起來沒有現在還真的是不太習慣,平時可都是許諾做的飯,現在卻要我自己動手。唉!」
說話聲漸行漸遠,直到聽到關門的聲音,許諾這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看來這件事情和自己所預想的並沒有差太遠,羅慧慧之所以會把自己綁起來果然和許芮脫不了干係,還說什麼是做好事兒,恐怕只有對她來說才是好事兒吧。
你們越是小心翼翼的不想要人知道這件事情,那她就越是要將這件事情給捅出去。得了便宜還賣乖,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呢?
許永年回到家時,羅慧慧已經做好了飯菜等着他開飯了。發現少了許諾時,許永年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不悅的問道:「許諾她幹嘛去了?昨天沒有看到她,今天怎麼又沒有看到她?」
「爸您別着急,姐姐她昨天當着全校師生的面說她要好好學習,你也知道學習並不像吃飯喝水那麼簡單,姐姐估計是學習太過着急好像是有點感冒,媽媽就讓她先回房休息去了。」許芮很是貼心的解釋着。
羅慧慧會意過來,繼續說着:「現在的孩子自尊心都強,我之前就提醒她要好好的注意身體,她偏不聽……唉,你也知道許諾是什麼樣的脾氣。」
「既然孩子上進,那麼我們更加要支持,如果明天她還沒好些的話,你就帶她去劉醫生那裏讓他給瞧一瞧吧。」許永年語重心長的說着,既然孩子想要好好學習,他這個當爸的一定是大力支持。
此時房間裏的許諾在聽到許永年的話時,心裏很是感動;雖然說他平時都是沉默寡言的,雖然他更寵愛許芮,可是總的來說對自己還是很不錯的。
許諾深吸了一口氣,這戲都唱了一天了,也是時候結束了。自己的床離地大概有一米高,而且她們把自己給綁得結結實實,想要離開床並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雖然說自己想要引起許永年的注意,可若是讓自己跌下床的話,這代價也太大了一些。
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轉,許諾看到床對面的衣櫃,心裏頓時樂開了花,果然是老天爺都在幫她!
綁得跟個粽子似的許諾像一隻毛毛蟲一般向前進,等她來到床的另一端時,她都微微有些出汗了,可是她現在已經顧不上休息,抬起雙腳就往衣柜上不停的踹着,努力的弄出聲響以便引起許永年的注意。
許永年吃飯吃到一半,聽到異響時不由得停下了筷子,皺眉問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羅慧慧和許芮心裏皆是一驚,頓時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許諾發出來的聲音,但是即使是她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可是現在卻是不能說出來。
「什麼什麼聲音啊!我怎麼沒有聽到你說的什麼聲音呢?芮芮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羅慧慧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趕緊向自己的女兒求救。
許芮自然明白羅慧慧話中的意思,也附和道:「我也沒有啊,爸你說聽到了什麼聲音啊?」
「就好像是敲門的聲音一樣,難道是我聽錯了?」許永年聽了妻女的話,一臉疑惑的說道。
羅慧慧抹了抹自己的額頭,聲音有些緊張:「我看你是太累了!一會兒你吃也飯早點兒睡吧。」
「好!」許永年重新捧起碗正準備繼續吃飯,忽然又傳來了那個怪異的聲音。
許永年重新放下碗,仔細聽了聽,發現那個聲音是從許諾的房間傳出來的,他立刻站了起來,轉而向許諾的房間走去。
羅慧慧則是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小聲的對許芮說着:「怎麼辦?」
「別着急,我們是為了許諾好,之所以沒有告訴爸爸就是不想讓他擔心。」許芮拍了拍羅慧慧的手,兩人跟在許永年的身後向許諾的房間走去。
許諾連續踹了好幾下衣櫃,自己都已經踹得腳都疼了,怎麼還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呢?是自己踹得不夠響嗎?
就在她無比心塞時,響起了開門的聲音,終於來開門了,她還以為自己還要繼續踹下去呢,現在總算是可以休息一下了。
許永年打開許諾的房間,看到許諾被綁得像個粽子似的不停的踹着衣櫃,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轉身對羅慧慧和許芮說道:「你們不是說許諾她生病了所以早早的就休息了嗎?那你們告訴你現在是怎麼回事兒?」
跟進來的許芮和羅慧慧被許永年給嚇了一跳,羅慧慧的額頭都沁出了薄薄的一層冷汗,她咽了咽口水,緊緊的握着雙手,不安的說道:「老許,你先別生氣!這件事情你聽我給你解釋!」
「好啊,我就聽聽看你到底要給怎麼給我解釋!」許永年說着就坐到了一邊的椅子,冷冷的看着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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