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富太們吹捧着,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攀着林家,這不,很快就有人陰陽怪氣了起來。
&林小姐的才華是沒的說,不過似乎也太愛玩了點吧,玩賽車玩跳傘什麼的也就算了,我聽說前段時間還玩起了霍家那位破產少爺啊。」
&喲,這事兒我知道,一小時二十萬呢,嘖嘖,我聽得老臉都紅了。」
&我說啊,我還是喜歡傳統的女孩子,像林小姐這般的……」那富太太故意拉長嗓音,接着就笑起來,「也不知道以後誰有福氣能娶到她呢。」
林家在生意場上也是有競爭者的,其中就有梁家,而眼前這位陰陽怪氣、冷嘲熱諷的便是梁太太。
林老太太臉色鐵青,「梁太太,我記得邀請帖上沒有邀請你。」
梁太太笑,「是我娘家妹妹的帖子,她說沒空去,不過好奇林小姐的姿容,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子,能用口紅簽在一個剛成年的少年衣服上。」
這事兒林老太太當然不知道,不過從她那嘲諷的語氣中也能聽個明白,一定是她那好孫女做的好事!
林老太太臉色難看,正想找蘇糖過來,就見她自己走了過來。
她穿着一襲黑色簡約禮服,與滿宴穿着隆重禮服的女孩子相比,她堪稱低調,就連身上都沒幾個首飾。
不過架不住她顏好,墨色長捲髮滑落胸前,鎖骨被遮得若隱若現,燈光下,偶爾掃到黑髮後面的肌膚,白的晃人眼,往下,纖纖細腰似不足一握,再往下,長腿被禮服包裹着,讓人無法窺見,可越是如此,越讓人好奇,在這黑色禮服下,究竟藏着一雙怎樣的美腿。
這是最簡單的裝扮,卻也是最誘惑人的。
不過林老太太不懂欣賞,她只看出了她的敷衍,不過也確實,蘇糖今天來這宴會的確很敷衍。
&何不穿我給你的那些禮服。」
到底是老人,蘇糖也懶得與她計較,便隨口道:「那些禮服太漂亮了,我怕穿上以後會成為整個宴會的公敵啊。」
她這一打鬧,氣氛倒沒之前那麼緊張,林老太太不好再繼續,只能瞪她一眼,然後笑盈盈地牽着她的手,一副慈祥奶奶的架勢,「孫女大了,管不住咯。」
其他人跟着附和,倒是方才的梁太太無人搭理了。
畢竟是林家主場,你挑釁也的看場合。
可梁太太哪裏甘心,「林小姐。」
蘇糖,「梁太太有事?」
梁太太,「我家外甥還小,林小姐年長几歲,有些話我就不明說了,就是希望林小姐能懂事點。」
蘇糖笑了,那位少年她當然記得,之前拿口紅簽在他衣服上,更多的是為了氣霍垣。
不過,有這種親戚,那少年有點可憐啊。
&太太,十八歲不小了,可以負法律責任了。至於你想說的話,我還真不明白,要不你還是挑明了說吧。」
梁太太這招冷嘲熱諷從前可是讓不少小姑娘吃癟過,直到她遇到蘇糖,居然就這麼大咧咧刺了回來,頓時,她臉色陰鬱難看,「林小姐非要我說的那麼難聽?」
蘇糖就覺得非常好笑了,「來,梁太太與我說說看,什麼話能用難聽二字來形容。」
梁太太,「你勾引我外甥!」
蘇糖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嗤的一聲就笑出來了,「勾引你外甥?我勾引他圖什麼啊,圖他年紀小,圖他有你這麼個奇葩親戚?別逗了梁太太,我林遙也是很挑的,不是什麼人都要的。」
梁天天被她這一嘲諷,人都有些站不住了,還多虧身後的人扶了她一把。
蘇糖卻沒放過她,這種奇葩,得一次性根治到見你怕,否則下次還敢來噁心你。
&太太,下次說話過一遍腦子,那腦袋長着是用來思考的,不是用來當裝飾的。」
梁太太氣的翻白眼,差點厥過去,她居然敢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給她難堪!
&遙,你父母沒教育過你尊卑!」
&過啊,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稱之為長輩的。」說完,她扯了個譏諷的笑,「梁太太,當我長輩,你配嗎?」
這邊,劍拔弩張,另一邊,卻開始騷動了。
眾人好奇看過去,就見從前的破產戶霍垣被人給圍着,頗有幾分前呼後擁的架勢,這一幕太古怪了,便是從前霍氏還在,也沒見那些人這樣啊。
梁太太看到霍垣,頓時冷笑道:「這宴會還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啊。」
蘇糖瞥了她一眼,嗤了聲,「的確,什麼瘋狗都能放進來。」
梁太太睚眥欲裂,她當了那麼久的闊太,誰見了她都喚一聲太太,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羞辱了!且羞辱她的還是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這能忍?
當然不能忍!
梁太太手握紅酒杯,都想潑上去了,結果臨了卻被人一把握住手腕。
她回頭,卻見霍垣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其實從一開始霍垣入場後,眾人就發現了他,他身姿俊逸、意氣風發,顯然令人難以忽視,只不過欣賞歸欣賞,一想到如今的霍氏,眾人也免不了一陣唏噓,直到霍垣的助理鞍前馬後,這才讓所有人吃驚不已。
垣大公司的總裁神秘,可不代表其他人神秘,而這其中,不少人都見過小助理。
一開始眾人還有些恍惚,接着又開始想,難道霍垣現在在垣大?可是小助理的態度也不對勁?帶着種種疑惑,有人憋不住上前詢問了下。
小助理也知道老闆現在不想神秘了,神秘娶不到老婆,便笑嘻嘻地與打聽消息的人道:「哦,那是我們垣大的總裁。」
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人都震驚了。
不是,垣大的總裁怎麼就是霍垣了?
小助理則道:「我們總裁低調,所以一直沒怎麼出來,不過現在不同了……」他說着,突然見到有人與總裁夫人起爭執,頓時臉色一變。
不過霍垣比他動作還快,不等梁太太將紅酒潑上去,就已經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他說着,看了眼正與人起爭執的蘇糖,頓時臉色一變。
手腕猛地被人握住,梁太太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酒杯自然也拿不穩了,這一放,直接砸了個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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