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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問道:「你母親如此厲害,顛老四能劫持走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母親武功高強,但是她也不想嫁給唐朝皇帝啊,心道既然是在你的國境內被劫持了,她索性隨着青雲寨隊伍上了山」。
「哦!難怪,她肯定是想着混幾個月就偷偷跑回國去,這樣一來,神不知鬼不覺!」金誠猜測道。
「嗯了,母親當時就是這樣想的!他以為唐朝天子會大肆尋找一番,哪曾想,當時天子剛登基不久,內憂外患的,把她忘記了,半年都沒有搭理她!」。
金誠見她停了下來,問道:「後來呢?」.
「後來啊!父親那個時候風流倜儻,還會做兩首歪詩,一來二去,兩人倒還對上眼了,母親過十五歲生日那晚,父親給她準備了盛大的生日宴會,那天晚上就有我和我妹妹了」桂玉道。
金誠玩笑道:「顛老四好可憐!本來是他搶來的,結果被你父親捷足先登了」。
「也可以這樣理解吧,所以他心裏一直有些嫌隙,不過父親日子也不好過!」桂玉道。
金誠玩笑道:「都當思諾國駙馬了,還不好過?這樣算起來,你也算是皇親國戚呢」。
「母親一直狠當今唐朝天子,對父親也是不客氣,不時還經常教訓他一頓!」
「教訓?」金誠表示沒聽懂。
桂玉尷尬道:「嗯了!就是切磋,但是兩者差距太大,父親每次都是慘敗,在母親手裏過不了三招!」。
「你父親也夠慘!以為自己娶了個溫柔嫻淑的小公主,哪曾想娶了個母老虎!」金誠玩笑道。
這也太慘了,金誠暗自為桂文武可憐了,過不了三招,只要她不開心就來過過招,這日子能過!
本來就是一教之主,這在唐朝,男人混到這個地步,實在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他的慘了。
桂玉也沒有對他的輕薄之詞有什麼意見,抑或她現在沉浸在父親和母親的故事裏面。
「所以,父親和母親感情並不好!她懷了我們倆,又不能回國!她把怨恨也加在了父親身上」桂玉落寞道。
金誠道:「也是!沒有感情基礎嘛,怎麼會好!難怪你父親到宜春樓去找那個什麼佳人了,你父親也夠可憐!」。
暗道家裏這個紅旗不搭理自己,還經常無故挨打!比跪搓衣板慘多了。
練武之人出手就有招數,這和普通人家庭打架不一樣!
搞得猛了那是會受傷的,這樣一來,哪個男人也受不了,況且桂文武是一寨之主,這臉往哪兒擱?
「是啊,我母親也是個猛人,她生我們的前一天,她居然下山去把那個女人殺了,提着頭上了青雲寨,把那顆人頭丟在了父親床前!把父親嚇得幾天吃不下飯」桂玉道。
想着那顆人頭,這誰也吃不下飯啊。
金誠聽得起了雞皮疙瘩,這也太猛了吧!挺着個大肚子居然下山殺人!然後還把人頭提上來丟在你桂文武前面!。
我擦!這是人嗎?簡直就是惡魔了,難怪桂文武喊她惡婆娘。
「這是孽緣啊」金誠總結道。
桂玉幽幽道:「昨天知道母親還活着,我還比較狠她騙我,但是近日聽了父親講的這些,我也原諒她了!她畢竟生了我,況且昨天她還救了我!」。
金誠心道這家家都有有本難念的經,安慰道:「這是上一輩的恩怨!下輩人確實不應該怨恨,你母親有你母親的苦衷!遠嫁他鄉確實不容易!」。
「是啊!不知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她還有我妹妹!」桂玉道。
金誠心道:你妹妹我見過!她叫桂靈!長得和你一模一樣,話到嘴邊沒有說出來,想着那夏雨嫣和唐雨嫣雙胞胎,老子摻和了下,還惹了一身騷。
這畢竟是別人的家事兒,至少在她妹妹桂靈不同意的情況下,自己還是不要過分摻和,下次若有機會遇到桂靈,看看她的意見再說。
金誠繼續安慰道:「有緣會相見的,你母親這次能救你,說明她住的地方不會遠,另外她也時刻關注着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桂玉開心道:「謝謝金大哥,您這樣一說,我心裏好受多了」。
「我問一下,你父親下一步怎麼打算的?」。
「他啊,還是回青雲寨吧,不上去,也不知道到哪裏去啊」桂玉道。
金誠附和道:「也是啊,隔行如隔山,人都這樣,突然改變了生存環境,你還不一定適應得過來,先回去也好!」。
「是啊!畢竟上面還有幾十個兄弟沒有散!父親也捨不得他們!他們感情還是很深的!」。
金誠感嘆道:「你父親還是不錯的,並且他的理念也是對的!」。
桂玉閃着美麗清澈的眸子,開心道:「金大哥,您也覺得他是對的嗎?」。
「是啊!他的方針是對的!劫富濟貧做得很好!」金誠道。
金誠不反感劫富濟貧,畢竟很多先富起來的人都是踩在普通老百姓上去的,這裏面還有很多陰暗灰色的東西,青雲寨把刀伸向這部分人也是無可厚非。
總比那打家劫舍好些吧,這也可能是朝廷不剿滅他們的一個原因吧。
甚至在災荒年歲,他還幫主過災民,這特麼就難能可貴了,這覺悟在山賊這個班級中肯定算是三好學生了。
桂玉喃喃道:「金大哥,父親要我照顧他一段時間,他身體恢復了,我再到北方縣來找你!」。
金誠表示理解,心道:也好!自己不是一個花心的人,來個人就收到自己的後宮,那也忙不過來。
贊成道:「嗯了,這是應該的,你父親術後恢復很重要,確實需要一個人好好照顧,你們青雲寨的人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照顧人怕是難啊」。
「我一定會來北方縣的!」桂玉又一次表態道。
「好!」。
金誠一抬頭,兩人又回到了客棧。
只是客棧門口停了一輛馬車。
桂玉去她父親的房間。
金誠蹬蹬蹬上樓。
若蘭見他回來,急急過來道:「師傅,你到哪兒去了?我剛才到處找你!」。
「咋了?病人出問題了嗎?」金誠一個激靈,以為是桂文武的病情發生了變化,這唐朝的滅菌條件只有這個條件,手術做得再好!如果術後發生了感染,一切成果都為0了。
「那倒不是!若兮姐姐來了!」。
韓若兮!思諾國宰相之女!她不好好讀書,跑來幹嘛?難道是喜歡自己,也來湊熱鬧來了嗎?金誠暗自yy猜測。
隨口「哦」是一聲。
若蘭道:「她家裏出了事!」。
「家裏出了事,出了什麼事?」金誠問道。
「她父親被打入天牢了,罪名是通敵叛國!」若蘭着急道。
金誠急道:「啊,這個罪名不輕,一般有什麼嚴重後果沒?」金誠對他們國家的律法不太了解,別說思諾國,就算是唐朝律法,自己也是一竅不通。
但是聽着這個罪名,作為宰相,這可是大罪啊。
若蘭道:「具體情況也不是很清楚,如果坐實的話,會抄家滅族!」。
「啊!抄家滅族,那韓若兮豈不是很危險!」金誠大吃一驚,這傢伙畢竟是自己同學,被砍了頭,這就難受了。
更何況長得如此傾國傾城,要是被砍了,豈不更加難受啊。
「是啊!她還準備趕回國去,剛好路過此地」。
「她這情況有些麻煩!」金誠道。
「班長,你是怎麼認為的!」韓若兮從門口出來。
滿臉通紅,兩隻眼睛腫得像想貓眼一樣,顯然承受了不少壓力。
金誠見她出來,本來想安慰幾句的,但是不知從何安慰起,自己和她也算是同桌,同學感情還是有的。
問道:「若兮姑娘,你講講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這是母親加急信件!」若兮拿出一封信。
金誠把信抽出來尷尬道:「若兮姑娘,這字我看不懂啊!」。
若兮尷尬道:「哦,我忘了,我給你們念一念吧...」。
金誠一聽,信件的中心思想有了:一是母親堅決反對她回國!因為她回國肯定會凶多吉少。
二是她父親是議和派,被朝廷陷害說他通敵叛國,他女兒剛好又在唐朝學醫,這就有些說不清楚了。
三是她父親這次很難過去,牆倒眾人推,他們的皇上年輕剛上任,想通過戰爭建立功勳,是主戰派,這次有這個意思想把他父親拿下來。
四是皇上本來只是想把他免職,哪曾想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他父親下獄後,他得罪的人統統對他落井下石,羅列了不少罪名,叛國罪還只是其中一項罪名。
金誠聽完,感嘆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這種情況有些麻煩!」。
「我想儘快回去像皇上澄清!」若兮急道。
金誠道:「你回去和不回去都很麻煩!」。
若蘭道:「啊!這是為何?」。
「你不回去,就坐實了通敵叛國的罪名!」急道道。
「嗯!確實如此!」若蘭點了點頭道。
金誠又道:「但是你回去的話,很大可能也救不了你父親!」。
「啊!為什麼啊」若兮急道。
金誠嚴肅道:「當然了,我只是推測!你想想,你父親是議和派,但是朝廷裏面很多人又是主戰派,關鍵問題是你父親和皇上是對立面」。
「就算皇上是主戰派又能怎麼樣呢?實在勸不通的話,我要父親解甲歸田算了」若兮悲涼道。
金誠道:「政治可沒這麼簡單,朝堂上的爭鬥甚至比戰場還恐怖些,你父親本來就是重丞!皇帝想發動戰爭,他總要把堵住議和派的口嘛,你父親首當其衝會成為棋子!」。
金誠宮廷劇看得多,也只是推測。
若蘭不解道:「就算這樣,他也沒必要殺了宰相吧!」。
「那不一定!得看皇上打仗的決心有多大,他若真想打仗的話,為了堵住朝廷上議和派的口,殺了他也不無可能啊!他只要把屠刀砍下來,其他人也就不敢瞎反對自己了」。
「嗯了!確實如此,父親比較了解唐朝,也知道唐朝的實力,我們思諾國想和你們打仗,那真是雞蛋碰石頭!」若兮道。
金誠不解道:「就是了,你們皇上應該也不傻,難道他沒看出來,我們這麼大的國家,這麼多人口,一人一攤口水都會淹死思諾國」。
「嗯了!現在太上皇去年駕崩,新皇上二十歲不到,年輕氣盛,聽信讒言罷了,現在國家內部很多家族有些起內訌,民不聊生,他居然敢想打仗!我實在不理解!」若兮煩躁道。
金誠悠悠道:「若兮姑娘,你如此說,我倒還覺得他打仗的決心應該很大!國內越民不聊生,他越想通過打仗來轉移內部矛盾,只是苦了老百姓」。
「這如何是好?」若兮暗自着急道。
金誠見她暗自傷神,繼續安慰道:「以上都是我胡亂猜測的,也不一定,你不要想太多」。
「金大哥,你分析得有道理!」若兮道。
若蘭道:「既然如此!若兮姐姐你以後別回去了,就住我家算了,反正我們都是好姐妹,退一萬步講,就算家裏怎麼樣了,以後永遠就在我們家,我們做一輩子的好姐妹!」。
若蘭說得誠懇!沒有任何做作。
在醫藥學院,她和若兮關係最是要好,兩人的感情非常好,平時兩人就喜歡在一起聊天,關係學是一門頗為高深的學問,若兮是宰相之女!若蘭是國舅之女,都是豪門望族,這樣一來,兩人倒有說不完的話題。
現在若兮落難,若蘭無論如何她從心底里願意幫她!這個沒有任何表演的色彩在裏面。
況且若蘭本來就是一個熱心的人。
「謝謝若蘭妹妹,但是思諾國是我的家,無論如何我得回去一趟,看看情況再說!」。
金誠急道:「若兮妹妹,這政治上的鬥爭比世界戰爭還殘酷,你咋就說不通呢」。
「我心有不甘!父親一輩子為國家操勞,老來如此下場!」若兮悲憤道。
又堅定道:「不行!我回去一趟,看看情況再做打算!」。
...
無論如何勸,若兮還是要回思諾國一趟。
金誠和若蘭研究了半天也沒有一個好的方案。
好勸歹勸,若蘭告訴若兮到了北方縣再說,畢竟不急於幾天時間,若兮也答應了。
到了術後第六天,金誠見桂文武恢復得不錯,傷口也沒感染痕跡,引流條也拔掉了,金誠交代了注意事項,帶着伊人、若蘭、若兮往北方縣進發。
桂玉繼續留下來照顧父親。
她和金誠約定,父親完全康復了再到北方縣找他。
車隊第三天才到北方縣。
北方縣位於唐朝最北邊,與思諾國接壤,這裏氣候較冷,現在是初春,但是早中晚溫差還是比較大。
車隊到了縣城門口。
由於司馬若蘭的存在,威武左將軍唐漢、北方縣縣令等人親自迎接。
當然了隊伍中也有唐武和唐文。
這個威武左將軍唐漢就是唐武的父親,是當今聖上的堂哥,行伍出身,濃眉大眼,身材魁梧。
大家見面免不得寒暄幾句,若兮情況比較特殊直接在若蘭的馬車上沒有下來。
唐文在金誠耳邊輕聲道:「班長你真是陰魂不散啊」。
「要不是皇上看得起我,我還懶得來呢!這裏戰況激烈嗎?」金誠玩味道。
「激烈個屁,來了這麼久,都沒看到一個搶匪,感覺比京城還安全一些」唐文道。
唐武對金誠的態度就有些玩味了。
他和若蘭見面後,拱手道:「班長,你看着北方縣氣候潮濕,天氣濕冷,你一個文弱書生,可要注意身體啊,別站着過來,躺着回去就不好了!」。
自己和陳夏關係鐵,見他屢次欺負陳夏,對他一直心有芥蒂,話里句句不善。
金誠笑嘻嘻道:「我就是一個醫生,唐將軍你就算橫着了,我都可以幫你治站起來!」。
「班長!這裏可不是京城啊!說不定哪天就被歹人一刀剁了呢」唐武見他話中有些火藥,語氣更加不善。
兩人說話聲音比較小,但是唐文聽得清楚。
也湊上來道:「哥!皇上為什麼要我們班長、金神醫過來坐鎮,就是怕你被人剁了沒人救治!」。
兩人是堂兄弟關係,本來就不對付,見他刁難金誠,上來幫腔道。
「哼!」唐武哼了一聲道,不搭理兩人。
一個聲音道:「誠兒!沒想到你到我們北方縣來了啊」。
金誠一聽,這是哪個大叔叔?居然喊自己喊得如此親熱,開始喊誠兒了。
金誠望去是一個中年大叔,似曾相識,一個激靈,眼前這個傢伙不是別人正是陳婉蓉的父親,陳知縣。
他幾月前就是從京城到北方縣成為這裏的一方大員。
尷尬道:「父親!我都忘了您在這北方縣做縣令!」。
其實出發前,婉容老婆姐姐也告訴自己這個事兒了,只是剛才突然見這個叔叔喊自己誠兒,搞得有些唐突。
陳縣令也是頭大,望着眼前這個女婿,自己在哪裏做縣令,他都不知道,真是服了你!
他一直很奇怪,自己要女人和他早點把事情辦了,明媒正娶,但是女兒一直堅決不勻,不知道兩人到底是個啥關係。
說是路人吧,女兒硬說自己孩子是他的,金誠呢?他以前高燒忘了。
說是夫妻吧,女兒拒絕兩人辦過門手續,金誠也不以為意,陳縣令也是奇怪。
現在見女婿來了一句:「忘了你在這裏做縣令」真想上去踢他一腳。
...
幾人安排到了軍營旁邊的一個客棧。
從窗戶望去,客棧後面幾十畝都是白茫茫一片,上面全是帳篷,不時傳來軍隊操練聲和馬蹄聲。
不時還有帶着刀劍槍的士兵圍着軍營巡邏警戒。
金誠暗道:這也叫打仗,沒看到硝煙啊,帶着這十萬軍隊到這裏駐紮起來就可以了嗎,金誠不解。
暗道:從若兮母親的信件來看,思諾國皇上還真有同唐朝打一仗的意思,若真是這樣,那北方縣很有可能會成為首當其衝的戰爭之地。
只是什麼時候開始,這個不好說,金誠正在思考。
若兮敲門道:「金大哥,我可以進來嗎?」。
「若兮!請進吧!」金誠開了門。
「你咋女扮男裝啊!」金誠見她穿着男人的衣服,嚇了一跳。
若兮道:「金大哥,我請你幫一個忙:這裏有個地方是我們思諾國人開的,我得去一趟了解下情況」。
「好啊!樂意效勞」金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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