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悅。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你餓了嗎?」白楓關切地說道。
「沒有,我剛才吃了那麼多的甜點,一點兒也不餓。」悅悅說道,「我又不是大胃王,那你呢?」
「我不餓,我就是擔心你餓着了。」
舟移笑而不語,迷之表情,「怎麼沒人問問我餓不餓?」
「話說,你剛才吃東西的樣子....」白楓一邊走着,一邊把頭偏向悅悅的方向,他笑的很陽光,給人暖暖的感覺。
「打住!」悅悅連忙制止了白楓的話題,「剛才你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不知道。」
「誰都不要再給我提起我的糗樣。」悅悅心裏想到,那是她的恥辱時刻,「白楓一定會認為我是個大傻妞。」
悅悅連忙催眠白楓道:「你看見我時,我正端坐着,美美地,優雅地吃着甜點。」悅悅開始「厚顏無恥」起來。
「你說,對吧。」悅悅趕緊戳了戳舟移,「你說是不是啊?」
舟移連忙說道:「對對對,優雅,美麗!」,舟移的內心不禁感嘆一聲,「今天也算是見到了悅悅的另一面了。明明白楓都已經看見了她的『美麗』姿態,還恬不知恥地指鹿為馬。」
「呵,愛情啊。」舟移的內心感嘆道。
「其實,我覺得你剛剛吃東西的樣子蠻可愛的。」白楓說着摸摸了悅悅的小腦袋。
「真的?」悅悅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那是當然。」他一笑,就露出了一排白牙,眉宇舒暢,像是剛才她一臉不可思議的小表情令他無比開懷。那一刻,他微微彎腰,陽光仿佛都被他的笑容收斂再一起釋放,耀眼而美好。他們逆光而行,冬日的暖陽不似夏人炙燙的陽光,陽光從他倆的身影穿過,給人的輪廓染上了白暈。
「天啦,我怎麼看見這小子背後有翅膀?」走在他倆後面的舟移那一刻也傻了,「他是天使嗎?」
即便是對於白楓無感的舟移在那一刻,也被白楓的甜言蜜語給暖到,更別說是與他咫尺相近的悅悅。
悅悅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濃濃地氤氳在心尖上。
「姐,你要喝哪種奶茶?」悅悅和舟移的腳步停在了奶茶店門口。
「我隨便就好,嗯...,就原味奶茶吧。」舟移說道。
「姐,你看我可沒有食言,」悅悅把奶茶遞給了舟移,「說請你一杯奶茶就請你。」
舟移不屑地一笑,把吸管的包裝紙剝掉,插進奶茶杯子裏,「這杯不算,這杯是白同學請我的,所以說你還欠我一杯。」
「你這個人怎麼能這樣,好狡猾。」悅悅感覺自己上了當,「我說我來付錢,可是我拗不過他。」
「那不就對了,你還欠我一杯。」
「那我請你和白楓請你,不是一回事嗎?」
「這怎麼會是一回事呢?」舟移故意裝作愁眉緊鎖,一臉沉思的樣子,「哦哦,我懂了,你的意思是白楓屬於你,he belongs to you。 」舟移一副哈哈大笑的神情。
「你在說什麼啊?姐。」悅悅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
「he belongs with you.he belongs with you」,舟移改了「you belong with me」的歌詞,低聲在悅悅耳邊面前得意地輕聲唱到,趁着白楓上廁所的功夫,對着悅悅眉飛色舞地演繹着。
「你好討厭啊,姐,你總是開我的玩笑。」悅悅是又想笑又氣。
「快喝你的奶茶。」悅悅無奈地說道,真是攤上了這個活寶姐姐,「多喝奶茶,少說廢話。」
「噫,這就是大寺廟嗎?」白楓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指着櫥窗玻璃外的寺廟。
「是的。」悅悅說道,「老實說,我有好久都沒去過了。上次去的時候還是很小的時候,長大後也就沒怎麼去了。」
「你至少還去過,我是從來就沒有去過。」舟移說着,雙手一攤。
「為什麼呢?」悅悅問道,「作為一個h市人,你居然沒去過大寺廟?」
「還不是因為我爸媽迷信,我小時候的時候,被一個所謂的大師算過命,說我在十八歲之前是不能夠進入任何寺廟的。」舟移說着嘆了一口氣,「好在我對這些也並沒有多少興趣,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為什麼十八歲之前不能進?」悅悅好奇的說道。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為了避禍端?也許這樣才有好運?」舟移說道,「反正就是不能進去就是了。」
「可是你現在已經滿十八歲了。」悅悅說道,「要不然我們進去逛逛?」
「這不好吧。寺廟是一個神聖的地方,不是去玩的。」舟移一本正經地糾正悅悅道。
「誰說我們是去玩的?」悅悅說道,「你沒看見那裏有好多家長帶着孩子在求考試順利的符嗎?」悅悅說着,指了指櫥窗外。
大寺廟的門口,有好多家長在為孩子們求考試的符,還有買念珠,買項鍊,買手鍊的店鋪,而且還客源還絡繹不絕,生意火爆,在寺廟大門前圍城了一頓人肉城牆。
「聽說大寺廟的佛都很靈的,」悅悅說道,「好想去拜一拜,好讓高考沾沾福氣。」
「要是考拜佛就能考上好大學,你就可以不用去上學了,天天在廟堂里拜着就好了。」舟移繼續日常懟悅悅。
「求個心安唄。」悅悅說道。
「走吧,我們進去看看吧。反正你也沒有去過,對了,白楓也沒去過,正好去看看。」悅悅努力做出笑臉,討好地對舟移說。
「這個小丫頭,說白了就是想帶白楓去看,又得拖上我。」舟移心裏暗想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那好吧,」舟移妥協道,「不過拜佛得要心誠,你能做到嗎?」
「剛才還說不信佛的,現在懂得還挺多的嘛。」悅悅說道。
「做事當然要做好,做不好就別做。別到時候拜佛祈福沒得到,反而因為得罪菩薩而沾染了厄運,這是我媽說的。」
「我肯定心誠。」悅悅打包票的說道,「對吧」,悅悅戳了戳白楓。
「是的。」白楓說道。
舟移站在寺廟門口,悅悅早不上廁所,晚不上廁所,偏偏現在上廁所去了。留着白楓和舟移一男一女在奶茶店單獨坐着,搞得氣氛怪尷尬的,舟移隨便找了個藉口,對白楓說在大寺廟門口等他們倆,然後舟移就走到了大寺廟門口。
雖說是有太陽,但終究不過是冬日,還是有涼氣的北風吹來有點涼氣逼人,風把舟移額前的碎發給吹亂了,舟移拿手整理了一下頭髮,把細發捋到兩邊。
舟移抖了抖身子,把注意力從頭髮上移開,她輕輕地環顧四周,真是人山人海,川流不息,眼前還是一大堆人蜂擁在一個個小攤販面前,舟移有點像是一個孤獨的人在看一群熱鬧的風景。
舟移不覺苦笑一下。
剎那間,舟移的目光注意到了某個熟悉的身影。那一刻,舟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背影,那個筆直的身影,就像是從夢中來的,讓她分不清是到底是幻覺還是現實。
舟移的嘴仿佛失去了知覺,不受控制地喊出了那個她日思夜想的名字,那個被她無數次幻想過得名字:「周老師!」
那個身影忽然間駐足,慢慢地轉過身來,一如舟移的幻想之中。
「一定不要是幻覺,不要是幻覺,」舟移的心裏默念道,她的瞳孔在放大,眼眶忽然有點微微潮濕。舟移
想過無數次和他在故原重逢的場景,可唯獨沒有想到會是這般。
那一刻,舟移終於知道了為什麼要在十八歲後才能夠進入寺廟。
因為遇見了你。
他輕輕轉過身,「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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