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的手?」白絨花給趕緊給墨白包紮傷口,墨白但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無妨,一點小傷而已,剛才那個人,有點意思的,那麼快的攻擊都能躲開,嗯,很不錯。」
白絨花聽着公子那誇讚的話,忍不住哭笑道:「不是,公子啊,對方可是要殺你來着,你還,你還誇他?你想什麼呢?」
「我只是說實話,他確實挺有趣的,嗯,依靠靈器卻不依賴靈器,有點意思。」墨白點頭,「應該是白帝商盟哪一家的人,小花花,你認得出來他是誰嗎?」
「這怎麼認,又沒有看見人又沒有看見家族獨有的標誌性,這想要認,恐怕難。」白絨花輕輕搖頭。
墨白想了一下,「既如此,白家的什麼標誌?」
白絨花呆愣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好像沒有哎,白家因為融匯百家的原因,所以沒有什麼特別的標誌性,如果一定要區分的話,可能,沒有標誌的就是白家人」
說到這裏,白絨花緩緩看向墨白,「公子,你的意思是說,剛才那個是,是白家的人?」
「不知道啊,就先暫時當做是白家的人唄」墨白微微眯眼,他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有白家的人來試探他,那想來是發現自己了,可是怎麼發現的呢?自己哪裏露出破綻了?呵,有點意思,白家的人,對自己出手,應該就是媽媽說的那些人了。
唯一不明白的就是怎麼知道自己現在這個身份的?冰怡茹歪了歪頭,然後說道:「先不管他,我們走,不能因為別人打亂了自己的腳步。」
「是。」白絨花跟顧卿同時點頭。
「我們加快一下腳程,我現在越來越想知道這背後究竟有什麼人了,不單單是那個青什麼的,現在甚至還有白家在裏邊,看來,在此之前,還是我高看了白家啊。」墨白冷哼一聲。
「丫頭,在進入白帝城之前,儘量不要暴露身份,進入白帝城之後就無所謂了。」冰雪提醒道。
「我明白,不過說實在話,有逸彩前輩在,我也不怕。」冰怡茹揚了揚頭,她自己也不是廢物,再加上逸彩前輩在旁,還不怕一般的手段。
幾人加快了腳步,白絨花也不說開路了,就守在墨白的身旁,顧卿是在中間,一邊看着林帆,一邊顧着墨白,還不忘記看顧四周。
墨白動手不斷的滲血,白絨花忍不住的問道:「公子,怎麼止不住血啊?」
「別緊張,我故意的。」墨白的臉色逐漸的蒼白,然後解釋道:「他們現在應該還沒有確認我的身份,派人過來只不過就是想要試探,試探我的真實身份,我剛才感受了一下,我這傷,換做別人,多半就是止不住血,但是,因為我聖麒麟血脈,所以不會受此影響,我想,能做到如此的也只有聖麒麟血脈了,所以,我得保持這個傷口,至少,不能現在就止血。」
白絨花這才恍然,隨即說道:「他們好狠,這要是一直失血下去,那不是」
「別怕,總會發現的,給一點時間緩衝,我們總會發現這傷口的問題,到時候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墨白輕輕一笑,「就這麼過一會兒,沒事。」
白絨花則是滿眼的心疼,自家小姐這可是不斷的在撕開本應癒合的傷口,目光逐漸冰冷,不管是不是白家,總是要調查的。
不知過了多久。
「哎,這沒有上去的樓梯嗎?」白絨花有些奇怪的問道。
「找找,我覺得我們沒有走錯,上去的路,應該就在這附近」墨白假裝虛弱的靠在白絨花身上。
顧卿跟阿堯四周查看,墨白盤膝坐下,開始調整那不斷重複撕裂的傷口,冰雪的聲音響起,「雖然我知道你的考慮,但是我覺得你根本不用如此。」
「雪姨,我來這裏就是隱瞞自身的呀,要是暴露在這裏,我會很沒面子的。」冰怡茹輕輕笑道。
「切,你還有面子?」冰雪鄙視的道:「我能忍着你,但是你茹兒,你想清楚,這要是被你媽媽知道,多半會挨揍。」
「不會啊,我過去之後就可以封閉傷口,稍微出點血罷了,這點算什麼,不會讓媽媽知道的。」冰怡茹輕輕一笑。
冰雪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這才出聲道:「丫頭啊,你這是當我們是死的嗎?」
「嘻嘻,對啊,所以雪姨,您別跟媽媽說就是了。」冰怡茹笑盈盈的道,冰雪對此無語,每一次都是這樣,過了一會兒,「我不會跟蓮說,但是,我會跟那小子說,這至於他會不會告訴蓮,我就不知道了。」
「您別呀,小豪、小豪不靠譜的,他那純粹看心情。」冰怡茹爭辯道。
「是啊,就是因為豪兒純看心情,所以我覺得由他來治你比較好。」冰雪一點都沒有瞞冰怡茹的意思,就是要星曉豪針對她。
「我」冰怡茹無語了。
小雪兒緩緩從冰怡茹的懷裏鑽出來,冰怡茹看了它一眼,輕聲的道:「你也不許告訴媽媽,知道嗎?」
「嗷嗚!」小雪兒表示明白了。
不過,這夢想是美好的,現實呢,是骨感的,現在一個一個保證的那么正義凜然,可是一旦面對白墨蓮了,呵呵,那就少年骨質疏鬆,小腿軟了!
過了好一會兒,顧卿這才上來說道:「公子。」
「看出來了?」墨白這才緩緩睜眼。
「我們無法確定,而且我們兩個人有着不同的意見。」顧卿如實匯報。
「是嗎?走,我們去看看。」墨白起來說道。
兩人各自指了自己認為有可能的通道,墨白看了看,「額,我也有不同的意見。」
「我也有。」白絨花也舉手道。
一時間,四個人同時看向林帆,現在只有他沒有了。
「額,我,我」林帆沉默了,這真是很抱歉,他是真的沒有看出來哪裏有路,這真是,拖後腿了。
墨白收回目光,臉色更加的白了,略有所思之後說了說,「我覺得應該不會設置這種普通人根本過不去的關卡,我要是沒記錯,這裏並沒有拒絕普通人,相反,白帝商盟之中,有很多掌握着財權的人都是普通人,所以,應該有別的辦法」
想了想,墨白緩緩朝着一旁走去,「顧卿,劈了這裏。」
顧卿唯宮主殿下命是從,直接拔劍,雷電覆蓋,劍尾之上陣圖閃耀,劍尖之上雷電閃耀,前邊有着雷電陣圖與之對應,隨即雷電破空,一瞬間貫穿了過去,像是刺中了什麼一樣,瞬間定在了那裏。
「果然啊!」顧卿一下笑了,然後一把抓住劍柄,直接揮斬,就仿佛有着一面光幕一般的被雷劍撕開,牆後面的人簡直驚呆了,那把劍,就在他面前半寸,這要是再稍微過來一點點,這一劍,絕對能把他切下來。
「啊,果然呢。」墨白笑了笑,率先從那缺口走出去,隨即看了一眼那個守門的人,「到這裏,應該可以證明我們正式是你們的客人了吧?」
「是是是,這位公子啊,我們」話還沒有說完,墨白提起顧卿的劍,已經架在他脖子上了。
他立刻閉嘴,滿臉驚恐的看着墨白,旁邊的護衛立刻上前,不過顧卿白絨花一左一右的攔在了他們的面前。
墨白的劍已經劃入了他的脖子,鮮血,順着劍鋒流下,墨白冷聲的道:「既然我們已經正式的成為了你們的客人,那你們作為主家,應該顧好我們這些客人的安危才是吧。」
「在你們設置的考驗裏面,有人想要刺殺我,雖然沒成功,不過,他也跑掉了,我不怪你們沒做好護衛的工作,但是,這裏,終歸由你們掌控,我不需要你們做別的,我要你把這個人找出來,交給我,懂嗎?」墨白神情冷酷,仿佛殺人如麻的惡魔一般。
「不是,那個人,那個人不是已經死了嗎?」他着急的說道。
「呵,我不是傻子,我看的出來,他究竟死沒死。」墨白冷笑,看着面前人變化的臉色,緩緩解釋道:「你們所設置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一個迷宮,而是分隔開來的立方體,我們每一次走上階梯,就會進入不同的分隔空間,而且,經由你們的控制,一般情況下不會相碰。」
「在不會相碰的情況下出現了那麼一個人,哎呀,讓我不得不懷疑啊,那個刺客,是不是與你們勾連在一起呢?」墨白輕輕笑着,隨即一下冰冷下來,「那片像是雲海一樣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絕境之地,我的陣圖有沒有打到人我自己清楚,他跳下了那片雲海沒有死,正相反,他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前一層。」
「要麼,他是跟我們一樣接受你們考核的首次來此之人,要麼,就是你們故意放進來刺殺我的,但是,不論是哪種,你們都有參與。」
「送他進來也好,讓他離開也罷,都得通過你們,甚至,他現在就在這些人裏邊。」說着,墨白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從那些人的表現來看,她心裏也有數了,隨即說道:「所以,我要人。」
「這位公子,你可知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這裏,可不容你說了算。」那人還算有骨氣,強硬的說道。
「我知道啊,但是你們也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冰玉令的持有者,你說,我要是在這裏出事了,外面的人會不會進來,會不會,拆了你們這裏。」墨白有恃無恐,完全不怕他們。
「你」那人眼神有些退意了。
「我不管你能不能做決定,不能也請你告知能做決定的人,在我離開這裏之前,把人送過來,而且我要活的,不論是過時不見人或者我見到的是一個死人,結果同上,我一樣讓人拆了你們這裏。」
墨白目光直視着他,「懂!??」
「懂。」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答應道。
「很好。」墨白點頭,收劍遞給顧卿,轉身朝着裏邊走去,打開摺扇扇了扇,故意給他們露了露那還在往外滲血的手掌,配合那不斷蒼白的臉色,確實好騙。
「希望你們配合一點,否則,我心情不好,可能想要拆座山玩玩,哼!」墨白冷笑,拂袖而去。
這一手,還真的震懾到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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