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怡茹!」白墨蓮大聲的吼道,冰怡茹趕緊跑掉,還回頭喊道:「我又怎麼了?我什麼都沒做?」
白墨蓮簡直要被冰怡茹氣死了,偷偷溜出去就算了,竟然還敢摔下來,自己摔着也就罷了,現在還給鳳兒給摔着了,白墨蓮心中狂喊道:「怎麼不給她摔折了,這樣反而可以在屋裏好好躺着。」
冰怡茹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是破天之翼一下沒有控制好,一下掉下來,按理來說她應該不會掉下來的,然後及時的控制住了,可是卻依舊擦到了腿部,留下了一條大口子,冰怡茹疼的呀。
本來冰怡茹還偷偷溜回來的,可是白墨蓮是誰?冰怡茹的媽,這小丫頭動一個頭髮絲她都能看出來這丫頭要做什麼,直接硬把她給扯了過來,冰怡茹想跑都跑不掉,然後就看見了冰怡茹腿上的傷,得知了事情的原由之後,白墨蓮這段時間積壓的怒火徹底爆發了,揪着冰怡茹就打了過去。
冰怡茹疼的直哭,幸好白靜幾個來的及時,也拉的住,冰怡茹這才及時跑掉了。
「姐姐,你這是怎麼回事?」藍鳳兒着急的都坐起來了,緊張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有什麼東西限制了破天之翼一樣,就,吧唧一下掉下去了,雖然及時停下了,但是,沒看到嘛,就被樹枝刮到了,哎喲,有點痛?」冰怡茹一時間不知道該捂腿受傷的地方還是屁股,反正,兩邊都痛。
「媽媽下手太狠了,這兩巴掌拍的,唔!我感覺我屁股一定腫了。」冰怡茹皺着眉頭道。
「不會,那麼誇張吧……」藍鳳兒弱弱的說道。
「你被打一下試試。」冰怡茹面無表情的盯着藍鳳兒。
「那也是你自找的,跟我沒有關係啊……」藍鳳兒弱弱的說着,冰怡茹一下眼神,剛想要撲上去,白墨蓮進來了,一時間小丫頭不敢動了,血還在那裏流着。
白墨蓮氣急敗壞的喊道:「還不快點上藥!」
冰怡茹頓時乖巧的坐好,小心翼翼的看着媽媽,如果白墨蓮有動手的跡象,她一定要趕緊跑。
白墨蓮也沒有急得教訓冰怡茹,先上藥止血要緊,然後才詢問道:「你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你破天之翼足以出師了嗎?怎麼還能自己摔下來?」
「我,我不知道,就是,就是很突然的,破天之翼似乎無效了,所以就掉了下去,然後就被火鳳梧桐的樹枝給刮到了,疼!」小丫頭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媽媽,試圖用自己的可憐來喚醒白墨蓮已經被消磨殆盡的最後母愛。
白墨蓮才不吃她這一套呢,將她的臉推到一旁,一點都沒有留情的樣子。
「你要是再給我亂跑,仔細你的腿,你要是不想要,我給你打折!」白墨蓮兇狠的說道。
「我有破天之翼,也不是那麼需要腿,您要就拿去好了……」冰怡茹小聲嘀咕了一聲。
「冰怡茹!」白墨蓮實在要被氣死了。
「我錯了!」冰怡茹趕緊抱頭縮進了被窩,藍鳳兒呆呆的看着,對蓮姨說道:「蓮姨,消消氣……」
白墨蓮那叫一個氣吧,隨即揮了揮手,「你休息你的,我沒事……」
白墨蓮被氣的視線有些發昏,要不是看在她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的份上,白墨蓮一定要好好的教育她,現在她暫時忍了。見夫人強忍了下來,白靜白劍也算是放心了,輕輕鬆了一口氣。
結果第二天,又出事了。不過不是冰怡茹出事了,而是藍鳳兒出事了,因為冰怡茹帶着藍鳳兒出門,結果一個不小心,把人給摔了,好慘的一個藍鳳兒。
正是因為如此,就有了開頭那一幕。
「姐,姐姐,我覺得,你,你可以把我放下來,蓮姨要打的不是我……」藍鳳兒輕聲的說道。
冰怡茹瞪了她一眼,「哎,藍鳳兒,你好意思嗎?我可是你的親親姐姐啊,你竟然嫌棄我?」
「這不是嫌棄不嫌棄的問題,是陳述事實,蓮姨要打的確實不是我啊……」藍鳳兒抬頭看着姐姐,表示着很委屈。
「不是,你……」冰怡茹正說着,被她抱在懷裏的藍鳳兒一下喊道:「姐姐,小心!」
一道雷電竟然直接劈了下來,冰怡茹展開羽翼瞬間避開,雷電落在她之前站着的地方,冰怡茹驚訝的看着。
藍鳳兒劇烈咳嗽了起來,引得喉嚨一陣疼痛,冰怡茹抱着藍鳳兒緊張的說道:「鳳兒,你怎麼樣?沒事吧?」
「沒,沒事,痛……」藍鳳兒捂着喉嚨,臉色難看的回應道。
「我們回去。」冰怡茹抱着藍鳳兒立刻返回,後邊白墨蓮等人及時的上來,「鳳兒,茹兒!你們怎麼樣?」
白墨蓮真的非常緊張,生怕剛才雷電拍在兩人的身上,幸好兩人沒事,白墨蓮這才鬆了一口氣。
「趕緊回去。」白墨蓮不再遲疑,趕緊帶着兩個寶貝丫頭往回趕。
冰怡茹看着窗外那如同瀑布落下來的一般暴雨,呆滯的說道:「好大哦,這雨,怎麼奇奇怪怪的?」
「應該是跟火鳳梧桐的構造有關係吧,大片的梧桐葉守護着梧桐樹上的人們,正是因為這梧桐葉,所以才會讓雨水流動不正常,再加上這不正常的天氣,才會形成這奇怪的瀑布雨吧。」白墨蓮走到後邊,緩緩說道。
白墨蓮低頭看向冰怡茹,「別看了,這雨很大,你想出去也出不去了,跟鳳兒乖乖躺着吧,你腿上的傷,給我好好養着。」
「我知道……」冰怡茹挪着腿,緩緩躺回去,看着被關上的窗戶,輕聲的道:「媽媽,附近的氣候怎麼樣啊?」
「一樣,相比火鳳梧桐之上應該更嚴重吧,畢竟火鳳梧桐是火鳳梧桐嘛。」說到這裏,白墨蓮想起來,「你接觸的那個血滴啊,我調查過了,目前,沒有它的消息。」
「那東西,就連師伯都不知道呢,所以……」冰怡茹無奈的攤了攤手。
「嗯……」白墨蓮輕輕點頭,「我就是奇怪,火鳳梧桐跟亘古冰原之中怎麼會存在這樣的東西呢,這之前,確實是不知道。」
「這恐怕一般人都不知道吧,也就師伯她們了。」冰怡茹看着媽,輕輕的搖頭。
白墨蓮點頭,隨即奇怪的說道:「那樣一滴血造就了火鳳梧桐,如果說亘古冰原也是因為那個東西而存在的,那不知道又會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冰怡茹搖頭。
白墨蓮神情淡漠的瞥向,「那為什麼你能碰那滴血呢?」
「我,我也想知道啊,樊瓔不知道,師伯不知道,小豪也不知道,那,我問誰?您還來問我?」冰怡茹委屈的說道。
「七罪……」白墨蓮咬牙的道。
「媽,您可千萬不要去找七罪啊,您您您……」冰怡茹剛躺下,緊張的坐了起來,「那個,不是我說您,就連幾位師伯都吃虧了,您要是去的話,可能,可能……」
白墨蓮一下按住冰怡茹,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腦袋,「你放心,不會的,我心中有數。」
冰怡茹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緩緩躺下,看向藍鳳兒,一下說道:「鳳兒,你該起來喝藥了。」
「嗚,我想再睡會兒,姐姐,能不能不喝呀?」藍鳳兒賴在被窩裏面,輕聲的說道。
「不行。」冰怡茹一下說道,說着就要將藍鳳兒拖起來,「起來,你要是不想自己喝,那我就灌下去了?」
「我……」藍鳳兒哀怨的看着姐姐,以前姐姐你不想喝藥的時候她可不是這麼對待你的,怎麼可以這麼對自己,唔唔唔……姐姐你這樣會失去妹妹的。
在白墨蓮母女兩人的威逼利誘之下,藍鳳兒起床喝藥,然後一下就躺了回去,「蓮姨,姐姐,還有多少啊,要不,一次性喝完吧……」
「那不行的,藥要一次一次的喝,你一次性喝那麼多沒用反而會起到反作用的。」冰怡茹認真的對藍鳳兒說道。
「可是,很苦啊……」藍鳳兒磨了磨自己的舌頭,有點難受。
「哎喲,良藥苦口嘛,所以,要乖乖聽話。」冰怡茹笑盈盈的說道。
藍鳳兒便面無表情的看着冰怡茹,呆呆的說道:「姐姐,你以前逃避喝藥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你逃的比我還多好嗎?」
「又不是我喝,好話我還是會說的嘛。」冰怡茹笑盈盈的說道。
「……」藍鳳兒直接一個白眼,懶得跟姐姐說話了,直接一個翻身,留給了姐姐一個後腦勺。
「……」冰怡茹愣了一下,然後一下撲了上去,「藍鳳兒,我看你是反了,你給我過來,過來。」
「啊哈哈哈,哈哈,哈,姐,姐姐,我錯了,錯了……」藍鳳兒被冰怡茹撓着渾身癢,笑的喉嚨疼,幸好冰怡茹被白墨蓮制止了,「哎哎哎,住手住手,鳳兒的傷勢還沒好。」
冰怡茹被制止了,兩人再度相擁在一起,白墨蓮無奈的起身,看着窗外,瀑布一般的暴雨還在繼續,她輕輕的皺了皺眉,這一次她所知道的未知之物,好多好多啊,不知道,在接下來的亂流之中,她究竟能不能保護得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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