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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惡霸叫來的人足有十七八個,還攜帶着長短管制刀具,我再喊別殺人,可對方的人里卻有人大喊着砍死他們。筆硯閣 m.biyange.com
砍死我們那是不可能的,人再多也是烏合之眾。我側身躲過砍來的一把柴刀,腳一絆就將他摔倒在地,剛要揮拳去砸另外一個,李九東已經將我擋住,他伸手抓住對方掄下的鋼管刺,用力搶了過來,反手把人掄倒在地。
我只好又去對付絆倒的傢伙,他剛想爬起來,被我一腳踹在腦袋上,疼的抱頭,刀都掉了。
彎腰撿起刀殺入戰團,發現地上已經被打倒近半,用刀背狂砍一個傢伙的肩膀,疼的他慘叫掉頭就跑。
我們幾個如同虎入羊群,一衝就把這幫傢伙衝散,不是被打倒在地哀嚎,就是被嚇破膽撒腿就跑,甚至有人沒下車,把車開走了,連一分鐘都沒用戰鬥就已經結束。
「垃圾,站起來接着打!」
李九東用腳狂踹被他打倒在地的頭目,用帶尖的鋼管刺作勢欲捅,嚇得對方尖叫出聲。
「饒了我吧,我錯啦!」
我點了根煙走到近前,看到還剩下三輛車,蹲在了那傢伙近前咧嘴一笑。
「商量個事唄。」
那傢伙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一天被我們揍了兩頓,絕對後悔把我們當成了肥羊。
「借下你的車,到時去市裏的火車站取。」
他哪敢說什麼,只好點頭,可我還不放心,讓李九東把他拽上車,還有拽上去倆,三輛車全都被徵用。
車沿着國道行駛,雨時大時小,挨揍的傢伙老實了,還不時套話,可我沒理會。
進入數十里外的小城市,我們也沒為難他們,到了火車站立刻下車,可那個鼻青臉腫的頭目卻又追了過來。
我們齊齊停下腳步轉身,李九東陰狠出聲,「你還不服氣啊?」
嚇得對方皮笑肉不笑,趕緊解釋,「服氣,早服了!就是不知道諸位的名號?」
李九東看了我一眼,見我點頭允許說,他這才桀驁不馴回應,「傻比,動手之前也不調查下,我們是傑麗雲集團的人,不知道的話上網查一下吧。」
那傢伙竟然知道,驚呼出聲,「握草,王傑的公司?」
看來最近新聞報道次數挺多,越來越多的人知道我的名字,我淡淡一笑。
「我就是王傑!」
他立刻瞪大了眼珠,不可思議的看着我,慌亂拿出手機擺弄。估計是在網上找我的照片,找到後一對照,嚇得手機差點掉落,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伸手抽自己耳光。
「我該死,我混蛋,我有眼無珠」
這一幕引來很多人圍觀,我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趕緊拿出墨鏡戴上,低沉說道。
「趕緊起來吧,以後少干點缺德事。」
說完帶着眾人扭身就走,着急買火車票趕緊回家,都懶得再去大城市買機票。
可那人慌亂起身又追了過來,「等一下,我還有事」
這窮鄉僻壤的土霸王能有啥事,可他一臉興奮不像是假的,我讓阿杜和葉凡去買火車票,看到不遠處有個肯德基,示意他一起進去休息。
到了裏面,項蘭秋去買飲料,我們找個角落坐下,這人先自我介紹一番,名字叫魯山,又神神秘秘對我說道。
「我有個好東西,您掌掌眼。」
說完他把手機遞到我面前,上面有照片,是一把兩尺長黝黑的寶劍,手柄做成了獸頭形狀。
我還以為是啥玩意,沒好氣的回應,「我對寶劍沒什麼興趣。」
魯山趕緊說道,「您別急,這把劍是我們村的人從河裏打漁撈上來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用它砍木頭輕輕一砍就斷了。」
真要是一把鋒利古劍的話順手買了倒也沒什麼,我輕聲詢問,「多少錢?」
「要什麼錢啊,那是看不起我,我送您交給朋友,就在我車裏,您稍等。」
他起身要出去,在公眾場合看刀劍可不好,我帶着李九東也走出肯德基來到他車邊。
後備箱打開,他拿起一件用布包裹的長條形東西,將布打開,露出青銅手柄的長劍,劍身五黑,上面不少小坑,劍鋒都有點不整齊,看起來更像是兩邊開刃的刀,看起來不像是金屬,更像是石頭製成。
我伸手接過,入手很沉,感覺應該是好東西,可戴着這玩意也沒辦法上火車哦。
「這東西看起來不錯,我給你個地址,你給我郵寄過去,我找專家鑑定一下,如果是古物,我按照市場價給你打錢。」
說完我拿出手機讓他掃碼加微信,魯山立刻眉開眼笑,「說送就是送,要啥錢啊,認識您就夠我吹噓一輩子了。」
直接加了微信好友,我也沒太把這事當回事,把地址發給了他,這傢伙屁顛屁顛的立刻跑去郵寄。
火車票已經買好,只可惜只有一張臥鋪票,其他的都是硬座。一張臥鋪票也夠我和項蘭秋擠擠了,只能是委屈了其他人。
一個多小時後才能上車,魯山把那把似劍非劍,似刀非刀,也不知道是金屬還是石頭的玩意郵寄了出去。又陪着我們在肯德基待了會兒,還跟我們合影留念,也不嫌自己臉還腫着,這才依依不捨送我們進入車站。
終於可以回家了,就不信火車還能出事,臥鋪是在上鋪,我和項蘭秋爬了上去側躺,開始了漫長旅途。
我倆純粹是無聊,加上對面上鋪的肥胖女人睡着還打鼾,吵得人睡不着。反正有毯子蓋住身體,躺着躺着我就開始不老實,項蘭秋只好咬着牙不出聲,任我在後面輕柔折騰,為旅途增加了一份刺激。
火車一路北上,不在小城市停,我們選擇到達省城時就下車,要不然到終點站首都還得增加時間。
到地方時已經是半夜,家裏派出普通車輛秘密來接,不想走露消息,更要避免被喬家人知道。
如今喬家可慘了,不但被查封了所有私人賬戶和資產,對喬緣集團擁有的股權也被凍結,全都會被拍賣。不但要償還銀行騙貸款項,更要面臨巨額罰款,隨着股價暴跌,折騰完恐怕剩不下什麼。
更慘的是,喬老大這次腦出血可沒上次幸運,已經徹底癱瘓在床,嘴都說不出話來,喬天奇被抓還沒放出來,喬老二和喬阿明不得不回來主持大局。
我就是不想見喬老二和喬阿明,如今正在狙擊喬緣集團股價,絕對不能因為任何原因放棄。
好在是大半夜,誰也想不到我是坐火車回來的,秘密返回家時一幫女人都沒睡,一個個挨個擁抱我和項蘭秋,早把她們擔心壞了。
還是家裏感覺溫馨,近期我哪都不想去了,舒舒服服的睡一覺後陪着老婆孩子比什麼都好。
第二天清晨起床,經不住潘美麗的慫恿,被開車拉着前往孫忌那裏。如今山腳下將旅遊項目改為了墓地,投資大大減少,還真有不少人過來購買,甚至有數十人已經下葬,按照孫忌的規劃正在建設中。
孫忌看到我時一個勁兒在笑,笑得我有點發毛,不等我說明來意,他淡淡出聲。
「放心吧,你不是短命鬼,只要平時注意點別自己嘬死就行。」
高人啊,沒等我說就知道想問什麼,我還看到角落裏一個人穿着道袍正在打坐,樣子把我嚇一跳,正是喬天定。
孫忌又淡淡出聲,「放心吧,我雖然把他治好,可還是影響了腦子,變得有些不靈光,不會在作孽了。昨天喬家老二和那個不男不女的生物來了趟,這一次喬家是在劫難逃了,可你也別過於趁火打劫。」
我撓撓頭看向坐在一旁的潘美麗,她大咧咧說道,「那就在股市上抄底,漲上去些就賣掉。」
這麼想的人肯定很多,畢竟喬緣集團旗下的企業都很賺錢,股價不會一直低迷,就看誰下手快了。
「把你的手給我!」
聽到孫忌的話我伸出手掌,他眉頭微皺,又抬頭看看我的臉。
「確實沒什麼大事,人總是要在災禍中才能快速成長。」
這話說的跟我還有災禍一樣,我翻翻白眼沒吭聲,潘美麗她們卻放心不少。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見是何雲打來我趕緊接聽,聽筒里傳來她有些氣惱的話語。
「殺手的身份查出來了,是個高麗人,他恐怕不是托馬斯僱傭,而是另有其人,從查到的出入境記錄看,已經去了你們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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