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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三千水,我覺得你創作時,還是太過唯美了,去體驗一下不同的生活環境,可能對於你的創作新曲有幫助哦。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做為新興的古風編曲者,就要有敢想敢冒險的精神!」
「……你說、真的嗎?」
「你看看我啊,我的表演,我精英班的老師都贊我表情很到位,就是因為我大約了解角色真實想表態的情緒。象貧困、痛苦、掙扎這種情緒,若不是有體驗生活,我怎麼能演繹出來?!」
「那行,到時你還要去體驗生活,跟我說一聲,我跟你一塊兒去!」
為了自己的夢想和喜歡的事業,再苦再累,只要有望突破,侯千淼都想要去嘗試一下!
畢竟,她勝在還年經,就算父親不同意,但只要她敢想敢幹,她就不信自己不能闖出一片天來——
……
濮陽珠和侯千淼趕到喜來宴現場時,鋼琴總決賽還沒有開始,但是所有選手已經入場了,濮陽珠雖然鋼琴也會一點點,但最多只能糊弄一下門外漢,再精深就沒有了。
因而,她只能進入觀眾席替好姐妹加油。
在送好友進入選手區後,濮陽珠嫌棄觀眾席現在還喧譁着,她便走到一旁的走廊盆栽上先等會兒,就這麼一會兒,她居然看到了安氏兄妹!
她歪着頭打量了好一會兒,終於認出來了,他們兄妹身邊那個相對成熟的女人,可不就是昨晚安孜靈提到的『青穎姐』嘛!
顧青穎,正是她大姑父顧陳春生父母那邊的親戚,好象是隔房叔公的堂侄女,比她表妹顧紫郁大了七、八歲吧,關係並不怎麼親近。
但是,她去顧家作客時,卻是在顧家看過她的身影,因此才會有點兒眼熟。
呵呵,京城就這么小,出個門都能遇上特麼噁心的安氏兄妹倆人,真的是太討厭了!
瞧着安孜彥特別狗腿兒的跟在顧青穎身邊獻殷勤,真真是辣眼睛——
這麼好的機會,濮陽珠當然不會放過,立刻躲在角落,拿出手中最時新的象素手機,關了閃照功能,將仨人的親密照從頭拍到了尾!
「哼哼,這一回,看你安孜彥怎麼死!」濮陽珠語氣陰測測地望着他不忿地低詛:
之前,她瞧安孜彥這個男生怎麼看都不似好人,實在是不太對勁啊,只是他並不是卓越私立高中的學校,她想要找他的馬腳都不容易!
更不好將三千水戀情弄地長輩知道,她只能暗中調查。
之前他所在的高中就有風聲透出來,安孜彥這個花心渣男,在他們高中三年,已經前後招惹了有一打的女生,這還是明面的數字哦!
暗地裏他還玩過多少『女朋友』,沒辦法統計出來。
只安孜彥特別會來事兒,侯千淼有一回遇上那二流子想要強行拉走她,被安孜彥正好遇上解救了,對他便漸生了好感,沒想着傳到外人嘴裏,就成了她和安孜彥是一對。
也怪侯千淼當時真單純,覺得安孜彥家世與她相當,又心中對他有好感,倆人就順着流言,還真的試着拍起拖來。
只是相處了才半年,侯千淼就發現,這安孜彥的電話真的好多,看一場六十分鐘的電影,這期間他可以接到七、八個電話,她暗中觀察了一下,起碼有八成是女生的名字!
侯千淼和濮陽珠是好姐妹,初中三年雖然不同班,但是同校,彼此都熟悉對方,高三緣份更深了,一直是同班不說還是同桌,再加上侯千淼給濮陽珠的感覺很真摯柔和,倆人各有喜好又偏偏重疊了,漸漸地加深了交情。
小姐妹麼,其實真沒有大人那麼深的套路,只要性情相近愛好相同,就容易親密起來。何況,倆人雖然都好看,卻正好都是喜愛美色聲色的——
金時敘看到濮陽珠時,正好見到她躲在暗處,朝着二女一男的組織不斷的拍照!
他扯了扯風紀扣擺正領帶,要不是自制力良好,他都想要衝上前去將小祖宗摁在懷裏狠狠教訓一番!
找事情!
等到他走到小祖宗身邊時,她正彎着身體後退,退了兩步離開了茶槽的她正要轉身站起來,瞬間,就自投羅網的撲進了他的懷中!!!
金時敘一手撫着額頭,一手還是扶住她的腰,見她還記得牢牢地抓住手機捂住鼻子踉蹌後退,他這才開口:
「小笨蛋,你是不是跟我胸膛有仇?」
「……你少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對我的鼻子有深仇大恨才對!」
濮陽珠一聽到這把好聽的男聲,再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冷檀香,心裏有些緊張加速的心跳這才安穩下來,抬眸就看到男生正抬仰着下巴!吃驚問道:
「啊,我又撞傷你了?有沒有這麼脆弱……?」
「別鬧。你在這裏幹什麼?參加鋼琴比賽?」這十六層大會試堂都包下來了。金時敘掌心壓在她軟蓬蓬的劉海上,轉移話題問。
他哪是痛,他是『興奮』老臉都熱躁了,怕在她面前失了嚴肅和寡淡樣這才抬着臉往上。好在他這幾年鍛煉下來,只短短几秒已經平伏自己激動的血氣。
「沒有,是三千水參加啊,我鋼琴不行,就是撐撐場面的假把式。」濮陽珠摸了摸自己耳朵小聲地嘟嚷:「我對樂器沒有什麼興奮……」
「那跟着,我帶你去貴賓席。」金時敘不着痕跡的退開兩步,鬆開虛摟在她腰際的大手,朝着她點點下巴轉身。
「啊?你居然也來參加鋼琴比賽?」
「想什麼?我是代表金氏集團出席。」金時敘長臂一帶將她推走了兩步,見她已經自覺跟上,他掌心拍拍她的腦門無語道:「你這腦袋是不是丟在家裏忘了帶出來?」
「嚇?你才沒腦子,你全家都沒腦子!」濮陽珠不樂意了,順嘴就反擊。
「行吧,既然帶了腦子出門,等會兒可別再撞到別人,很無辜的。」
「金時敘,你好討厭啊!」
「嗯?」金時敘凌厲的目光一斂睨向她,赤裸的威脅。
唬地濮陽珠立馬抿嘴朝他討厭好地改口:「不不是,時敘哥哥,我說你是大好人,居然還能帶我去貴賓席……」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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