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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你腦子到底想到什麼了,我要不是真的喜歡你,我怎麼會順着太爺的意圖?」凌湛鳴抵額蹭了蹭她光潔的額頭,有些無奈,掌心摩挲着她的後腦勺詰問:
「這小腦袋裏又在瞎想什麼?我要不是早看上你了,我能緊張地追着你轉半天?男人的身體可是很誠實的…小呆瓜!」
他俯身目光灼灼地絞在她臉上,兩人視線就處在一個水平線上,讓她能明白地看清楚他對她的真實意圖!
「你、你騙人,第一次見面,你可是在半道上丟下我的!」濮陽梨一想起倆人第一次相遇,在那個偏僻的酒店,這男人可是在她一覺睡醒之後,人就消失不見了!
是他丟下了她!
「妮妮,那你是怎麼想,我出現在你學校、在你面前的?是我,跟你嫂子主動請纓去接你。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不是你們,是你、只有你。
只有濮陽梨,才是他真正想要去接的小姑娘。
濮陽梨輕「哼」了聲,扭頭望向別處。心裏的難受勁兒怎麼都消不下去,當時她是多少的無助……
剛遇險,唯一可信任的同伴,一聲不吭就丟下她了,還是那種有過親昵舉動的異性,她心底真能沒有一絲騷動難堪?事實上,一聽到他走了,她當時心裏真的好氣、好傷心!
那時候,她就有先見之明,遇上他,是她的劫!理智早一步就有預警地告訴她,她不能對他動心!可結果——
凌湛鳴瞅着小姑娘扁起來的紅潤唇瓣,深吸了一口氣,凝視着她認錯,並溫柔地朝她徵求意見地問:
「寶貝,對不起,那時候的我、當了個無能的懦夫。讓你傷心難過,我真的很抱歉,你要怎麼才能原諒我的過錯呢?」
小姑娘心裏有氣是對的!畢竟當時他那個行徑確實是不對、是無能的表現!因為在知道她的明確身份後,甚至於確定她身體特殊的血液後,他是本能的退怯地逃了!
在太爺眼中珍貴的異能,換在當時的他眼中,卻是他退縮的唯一理由!
因為,那時候的他,還不知道太爺最後會不會認同他這親人的存在,甚至因為她血液的珍貴性,他無法有自信,自己可以得到太爺認同他對她的企圖心!
其實說白了,就是他的能力不如濮陽渠的強大,若真的是對上跟他一脈的敵手,他只能被動的受打壓!
他自小就跟着太爺身邊,對於世道的存在,他早就接觸,更明白天下的異能種類,唯精神力者為王,唯一天然的異能王者!
這種明悟,讓他明白,他沒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守護她!
濮陽梨聽着湛鳴哥低沉地聲線,她敏銳地感知到他的情緒上轉變地奇怪,轉回頭來,一眼就看到他自責的眼眸,她游離的傷心一下子就有了宣洩口,生惱地打他胸膛,一下、又一下,哽咽地指責道:
「你知不知道,我第二天起來聽到敲門聲,以為是你,可打開房門看到是一個陌生男人時,心裏有多害怕!你真的是太可惡了,居然就這麼丟下我一個女孩子!」
「寶貝,你睡地一無所知,可我不是,你忘了我職業?在你睡着後,我就已經查探到你的身份,我那會兒跟太爺之間,因為南家的原因有了一絲間隙,我無法肯定太爺是否還能留我,你又是他的血脈親人,是渠哥的親妹子……我怎麼捨得傷害你!」
「為什麼是你會傷害我?」濮陽梨不懂,流着淚追問。
凌湛鳴抿着薄唇,沒回答,只是沉默地凝視着她,他置於她腰間的掌心已是本能的按捺——
濮陽梨也不愚蠢,細想了一會兒就明白他沒宣出口的深意:因為他當時並不知道太爺會不會留下他,還是會棄他如草芥……若是他留下來自私與她交往,她怎麼能逃開?最後,太爺卻會橫在他和她之間,那麼她又怎麼會不受到傷害?
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眼前的男人已經為她考慮了這麼多?
這一會兒,想明白後,她更是哽咽地捂住嘴,淚濕了臉頰,望着他有股無法壓制地愛意在瘋狂滋生……
「乖~別哭了…寶貝不哭!」凌湛鳴抿緊薄唇,輕柔地給懷中的小姑娘拭眼淚兒,心臟絲絲纏纏地收縮,只能順應本能的低哄着。
「不管,反正是你的錯,你當時要是真喜歡我,怎麼會真的一走了之!」
濮陽梨任性又嬌蠻地捶他說着,眼淚越發落地歡了,是心疼他,又心疼自己,當初自己一個人無助又咬牙裝堅強地回到學校,她回到宿舍,人就虛了!
「並沒有!妮妮,我一直有跟在你身後!甚至我的人,也一直在暗中護着你,要不然你以為外面真有那麼安全,你一個小姑娘這麼容易就順利回到學校嗎?!」
凌湛鳴不顧她的些微掙扎,將她摟抱在胸膛里,輕輕拍着她的後背給她順氣,再任由她哽咽下去,小嗓子可要遭罪了,他只得認命給她解釋清楚道:
「我原本是走了,可是半道又跑酒店去,看到你甩開我屬下走的樣子,我哪還放地下心,便做了點喬裝跟在你身後,我記得你在上飛機前,當時還特意好奇地瞧過我一眼。」
聽着男人地渾厚地解釋聲,濮陽梨忘了流淚只瞪大眼睛,疑惑地上下打量他,她那會兒,唯一好奇盯過一個人看的——
只有一個高大壯的胖子!
對方是又高又肥壯,還稀奇神氣的戴着副墨鏡,跟個黑社會大哥似的,偏偏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松香味飄逸出來,因此……她才會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的說!
瞧着小姑娘終於不哭了,反倒是用一副『不相信』地目光,左右細究打量他的眼神,凌湛鳴暗中鬆了一口氣,不哭就好!
又睨着小姑娘可愛如貓兒似的舉動,他喜愛地輕擰着她精緻的小瓊鼻,很認真的朝她點頭確認:
「你沒認錯,就是我故意喬裝的。當時我手上沒有工具,就只能做最簡單的喬裝,沒想到你味覺這麼靈敏,還能聞出我身上那點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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