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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自處?」欒東昶隨着堂姐的話,一下子就想到了他被人架過去打一頓時,對方兇惡的放話,忙搖搖頭急急解釋:
「玥姐,你要相信我,那晚我是喝酒醉了,但沒有完全醉死,我很確定,我跟那個小姑娘只有身體上的一些接觸。筆神閣 bishenge.com
但是我真沒有真正碰到她,這是事實,她還是個清白的小姑娘!再、再說,我家裏原本就有一個對象……所以我……」
欒東昶解釋地面紅耳赤,特別是對上濮陽渠這個堂姐夫那沉着的面容,他越說越小聲——怎麼說呢,就算對方還算清白,跟他睡了一夜亦是個事實!
只是,這話,欒東昶卻是不能不說明白地,不說,他今後可真的要成為別人口中的『陳世美』了!
畢竟,他離開老家縣城前,他那會兒都已經有對象了。
欒寗晞離開家鄉跟着新婚丈夫要過來京城時,心中很害怕,想着有他在身邊,萬事有個商量的人。
正好他的工作,因為前姐夫的原因又弄丟了,胞姐又在耳邊一再遊說他,他那會兒確定是想着,兩姐弟在一起確實是有伴兒,他便順勢跟着欒寗晞一起北上。
只是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是這樣子的!
「欒東昶,我不是來聽你說內情的。你跟人家小姑娘有了手尾是事實,現在京城上流社會裏,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人家姑娘的親爺爺還因為這個原因,生生被氣死了。
你覺得,你現在的痛,能抵地上她受到的痛苦嗎?」
欒宜玥一開口,就用道德來責問欒東昶,實是讓一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有些受不住,聽聞她這一話,他臉色瞬間就煞白,哆嗦了嘴,有些不知如何解說下去。
他還真不知道這麼嚴重,都鬧出人命了!
「而且,對方是什麼層次的人物,你大約也能知道一、二吧。南惠雖然現在沒有了她爺爺來庇護她了,可她還有一個親哥哥在!
如今,他還能看在我丈夫的面上好聲問你一句,你是娶、還是不娶?若是你拒絕,接下來你得有心理準備,你得受一陣子牢獄了。」
先禮後兵,欒宜玥將話說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玥姐,我——」欒東昶越發心懼,頭皮發麻,一臉蒼白的臉色現在更是死灰一片。
他不明白,他之前一直很安份,不過是隨着姐夫去參加了一場酒會,現在面臨着他要決擇的是,要麼乖乖娶那個姑娘負責她的清白,要麼就認命去做牢、幾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不管選擇哪一樣,他之前處的對象,肯定是散定了……
一邊是人命安全,一邊是自己喜歡的對象,欒東昶難受地很,但是在思考了幾分鐘後,他還是認命地做出了選擇,他一向惜命,他聽着自己的聲音緩緩地說道:
「我娶。只是玥姐,我能不能求你們,幫一下我,讓我跟我對象慢慢地散了?她是個好姑娘……」
欒東昶瞪大的眼瞳,生痛發酸的望着堂姐,眼眶赤紅,並不是不傷心,而是傷心都無法改變這個事情!
「你放心,只要你點頭,後面的事情,我會替你處理好,至於你的對象,你、沒有碰過她吧?」欒宜玥站起來,還輕輕地問了一句。
「沒有,絕對沒有!」欒東昶立即用力搖搖頭,老家那邊風俗一向傳統,連牽手都要避開人,怎麼可能會有肌膚之親!
「那你放心,我會使人給她安排一個好的對象,不會讓她有所損失,條件只會比你更好!只是你也須得答應我,從此,你心中不能再想她一絲一毫。即然決定傷了她來保全你自己,你就沒有資格再去傷害另一個好姑娘。」
欒東昶聽到堂姐的話,滿胸膛的難堪,卻又是自找的,他生硬的點點頭,握住拳頭明確地應了:「我知道了。」
「那你好好呆在這裏養傷,等你好一點,我便送你去與南惠見見面,定下婚期。」欒宜玥定定地站在床前,朝着面容清秀的欒東昶緩緩地說,爾後又想起什麼似的,又提了一句:
「至於欒寗晞,你也不用找了,她因為某些事情被國家逮捕了,若是你知道什麼線索,最好先跟我說一聲,要不然你也被牽扯入叛國罪里,就我丈夫也救不了你!」
「玥姐!」欒東昶緊張地打量着堂姐,不敢置信地說道:「晞姐她再壞,怎麼可能會沒腦子去叛國!」
在普通人眼裏,這可是要殺頭的大罪!他不相信欒寗晞居然沒腦子到這個程度,會這麼幹!
「玥姐,她肯定、肯定是被那個姓郎的壞男人連累的!」
「那就要問她自己了,何況,她的男人,是她自己找的,便是被扯進去,也怕她太貪心了!若不是她一開始就起了不該有的貪心,她也不會有今日!」
人心再貪、再自私,總歸要有一條底線,連底線都拋棄的人,也怪不得別人見死不救了——實在是不值得!
「不……」
「欒東昶,你還不知道你這胞姐的性格嗎?為了一己私慾,她又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不管怎麼說,路是她自己選擇的,是她要愚蠢的去上當,並沒有誰逼着她去幹壞事!便是你、」
欒宜玥盯着欒東昶,不客氣地直言:
「便是你會在這裏,若不是她故意跟北俊宏一再作對,鬧到見面不和的地步,你原先的工作會丟了?你今天會跟你對象分離?罪魁禍首,就是欒寗晞!人家南惠一個小姑娘,才是真正的無辜者,成為你們鬥爭下的犧牲品!」
欒東昶難堪地用力搖頭,朝着欒宜玥反駁:「玥姐,你不能一概而論,南惠她、並不是我將她扯進那房間的!我、就算欒寗晞是真的做錯事了,她亦不該被定性為叛國罪!」
「這事你說的不算,連我說的都不算,是國家自有判定。若是你還不蠢,就該明白,你現在還能好好躺在床上養傷,是我花了代價換來的,若是你自己都不惜你自己的命,我何苦來哉?好自為之吧!」
說完這一句,欒宜玥就挽着丈夫的手臂,利索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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