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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真的動了胎氣,欒宜玥回到家後,很安分地躺在床上養胎——做為過來人,她最怕的是胎兒們出意外,因而一有空就在數胎動,就怕孩子們有個萬一。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情緒也前所未有的平和,這也是因為濮陽渠將他了解到的事情一一告訴她,不讓她在心裏瞎猜!
等了兩天,八一事件終於有了一些進展——
卻是昨天晚上,小宋匆匆跑過來,說是姚衛國在事發當天,確定看到一個軍人,左肩頭透了。
姚衛國是向小娥的丈夫,向小娥拜別了幾個嫂子,回到家,好不容易等到丈夫值往回家,便與姚衛國說起姨家表妹的破事情。
因着向小娥本來就是喬山峰介紹姚衛國的,所以喬山峰與姚衛國是好兄弟、好戰友,喬家的事情,姚衛國一向上心,聽到妻姨妹受到這樣子對待,氣地腦門裏發熱。
若不是現在這個時間點,沒有批條出不了部隊,姚衛國就想去收拾那邱家強的渣男。
直到向小娥說起了,她與何姐幾個商議的事情時,未想,姚衛國立馬驚的坐起來,「左肩軍衣濕透的?」
這才有了姚衛國連夜找到宋洪宇的事情,而且,有了他的這一條線索,很多事情都能放在明顯上來處置——
因為只有妻子見到,就連一開始扶着她的那兩個戰士都沒有看到,這事情,濮陽渠就壓了下來,不過,其中一個戰士卻將自己心裏的疑惑提了出來,這一點提醒,讓濮陽渠接下來的審查更快捷。
八一建軍節可是部隊的重要節日,出了這樣的事情,D部隊的最高指揮官賴軍長可真的動怒了,指明了要『嚴查、嚴辦』!
畢竟,這種意外的事情,放在外頭都極少可能產生,反倒一向以『嚴格』要求出名的部隊,居然有這樣的『意外』產生,這不是打D部隊的臉面麼!
不過是誰來當這個軍長,肯定都會生氣的,所以,這也大大地有利於濮陽渠迅速查明真相——
姚衛國連夜上報,又是向小娥的丈夫,宋洪宇十分重視,將他所說的話,一字一句都記錄了下。
閉目沉吟了片刻,姚衛國睜開眼睛時,冷靜的陳述:
當時,部隊已經在打颱風雨了,他帶隊路過軍委辦公大樓時,看到一個軍官匆匆的跑了出來,左肩頭是濕透了,雖然颱風來了,亦下起了小雨——
但是,姚衛國本身就是軍人出身,一眼就看到了他左肩上的軍衣,是濕了好久的!
而且,這個軍官,並不是住家屬區的軍官。
家屬區的軍官,一般都是已婚的,未婚的軍官,住的是軍屬區一側的單身宿舍,因着隔着距離,姚衛國又本身不是一師的軍官,所以一時認不出來他的名字。
五官卻是記錄了下來,再加上有在辦公樓的記錄,人物就好搜索的多了!
透着姚衛國提供的這個線索,濮陽渠讓已知的幾個部下暗中訪查,第三天,目標人物一一浮現了出來——
前一個,便是後勤部提供的人物,是田詩詩。
搭建主支架的老兵,重審了好幾次,他是因為突兀看到了田詩詩在下面觀看,一直對他淺笑,讓他注意力不集中,晃晃忽忽的,就粗心大意了。
這個理由真的太他媽的可笑,但是一想到這老兵都快三十歲,還沒有解決個人問題,又讓所有軍官笑不起來。
這側面露出來的意思,太沉重了——部隊裏的高齡單身漢太多了,一時半會兒,根本就無法解決。
後一個,是根據姚衛國提高的身高和當時出現明顯的濕印,辦公樓里提供了兩個人名:鄒勛,陳創。
兩人是在回程的路上,意外被一桶水波及,兩人都是左肩上的衣裳都濕透了,與他們一組訓練歸來的老兵們都能證明。
這點小事,本來就不值得計較,兩人回宿舍換件衣裳就是。
但是剛走了幾步,就遇上了一點小意外,兩人都臨時被二師某團長叫去了幫忙——其實就是當一回搬運工。
搬的是文藝部的音樂器材和一部分資料,因為人手不夠,又一副要下雨的天氣,他們也就一起去湊個熱鬧。
搬搬抬抬中,鄒勛和陳創就分開了。
這好了,兩人都沒有了有力的證明人證明自己的清白。
而姚衛國看到的,是陳創本人。
在外人眼中,田詩詩的嫌疑,已經能剔除一半——畢竟一個女人再蠢地算計『情敵』時,也不會想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但是,濮陽渠卻不是這麼想,那天按照遮陽篷底下的坐位,便是遮陽篷真的偏側倒了,張夫人和田詩詩也最多是受點驚嚇和擦傷罷了!
倒是他的妻子,便是普通的驚訝,也會立馬早產!
濮陽渠不得不懷疑,與那花盆一樣,這遮陽篷最終會倒,都是在暗裏想要針對他的妻兒!
並且,暗中深信不疑。
再何況,秋細妹一開始就是對他的妻子不懷好意,若不是田詩詩的執着,秋細妹怎麼在初初看到他的妻兒時,就露出了敵意?
想到前世,他最終是孤寡一人,他心裏對於這些膽敢傷害他妻兒的敵人,那是隱藏着深深的殺意——
可惜,那紅色奧拓的線,又斷了,在他的人找上門時,那紅色奧拓車,居然發生了沉重的車禍,人死車毀。
而他的家人,更是一問三不知,線索又斷地一乾二淨。
此時,濮陽渠已經能確實,想要針對他妻兒的,有兩波人!
這一個念頭,在濮陽渠帶着妻女來部隊前,已經心中有底。
因為,前世妻子娘家人的慘劇,實在是太意外了!這讓濮陽渠在心中交生了一股深度懷疑:
欒家大房有什麼能力,讓事情變成了二房一死一瘋一蹲牢?最後這大房的結果並沒有多好,而且重生接觸下來後,他認定了,欒建華沒有這樣的心謀和能力!
欒建華就是一個普通的農家老漢子,最多好點賭好點財,絕對沒有那樣的惡膽,算地自己親弟弟一家子家破人亡!
這麼,事情就回到了原點:是誰,非要讓欒家二房的人死絕才罷休?!
濮陽渠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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