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骨氣,護家人,她喜歡!
喜歡,自然會幫他們,她就是這樣的人,打她眼裏過的,她都會想法子幫,他們的好日子就快要來到了!
大家吃了晚飯,都盤坐在炕上,母女三人坐針線活,雲妮半躺着,三哥雲滿給她捏着腿,「妮,哥給你多捏捏,沒準會好的快一些」
「嗯,謝謝三哥,幹了一天活,還要給妮子捏腿」
「你是我妹子,早知道這樣能好,我天天給你捏,等你好了,哥背你去鎮上玩,讓娘給你買糖葫蘆吃,不過要到冬天才能吃上,嘿嘿」說着自己還咽了咽口水
「明天還要編筐子嗎?」
「嗯,咱爺奶不讓三房去鎮上做工,只能編些筐子賣個小錢,攢起來,這是爹說的」
雲妮看看江玉橫,「爹,您最辛苦,以後女兒好了賺了錢,給爹花,讓爹享福」
「噯,噯,爹就等閨女你好起來,呵呵」
「他爹,要是分了家,憑咱一家人的勤快肯干,這日子肯定過的不差,」
「這事我也想,要是能分,我早就分了,不是還有村長壓着嗎?我也是沒辦法,他跟縣裏鎮上都有人,我們鬥不過他,主要還是咱村沒人鬧分家,都是等長輩不在了,兄弟之間才會分」
「哎,聽說大房家的雲書要訂親了,年底就可以娶回家,人越來越多,總不能咱家的孩子一直跟個下人一樣侍候他們吧?」
「哎,咱們小胳膊擰不過大腿,沒錢沒勢,就是有心卻無力啊,」江玉橫嘆了口氣,回到自己的炕上,雲海一看,趕緊過去鋪被褥,幾個人的都放好鋪好。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雲妮知道他們都累了,就讓三哥也去對面炕上休息,自己則扭過頭,看着她們做活,「娘,明兒給我一塊手絹,我也試着繡繡,我的腿不能動,可是手能動,我經常看你們做,好象也會一樣」
「好,呵呵,繡不好也沒關係,就當學,你五姐當時學的時候,廢了好幾塊呢,這個錢娘不怕花,學手藝還得給師父交錢呢,咱家的孩子都是看看就學會的,太聰明了」
李氏老王賣瓜般的誇獎着自己的孩子,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這天晚上,等家裏人都入睡後,雲妮進了空間,她沒有象往常一樣修煉,而是吃完香香給做的飯,就開始叫香香幫她忙,找出幾張木板,開始釘釘敲敲的,沒多長時間,十張雙面的豎牌就做成了
高一米五,寬六十公分,是一張板子平分成兩半做的,關鍵是上面還刻了符紋,下了咒術,除她之外誰都靠近不了,也就是說誰想損壞它都不可能
「主人,做這些幹啥用的?」
雲妮沒回答,卻取出一罐紅漆,拿出一支刷子,刷刷刷,上面寫上了幾行字,「小江村真是怪,村長帶頭把孩子賣,江皇后真是冤,故鄉變成賣人鄉,狗縣令大貪官,有理沒錢別找他」
香香一邊念着一邊象說順口溜一樣,聲音乾淨脆亮,雲妮沖它一挑眉,「這下知道了不?」
「主人,您是想去外面給村里賣人的事先造個聲勢?」
「對頭,你真聰明,哈哈」
「這十個牌子,我全寫上,就固定在官道上的樹上,白底紅字,多顯眼,我就不信了,這事傳不到京城」
「嗯嗯,不過主人,直接弄死他們多好,何必費這勁兒?」
「這你就不懂了,弄死太便宜他們,先讓他們擔心受怕一陣,然後再......」
「主人,這可不是您的一貫的作風啊?」
「歲月漫長,閒着也是閒着,玩玩唄」
十個牌子寫完,她悄悄出了門,然後翻牆而過,離開老江家,很快順着村口就到官道上,兩邊的楊樹很高,也很粗,她拿着捶子就開始鼓搗起來。
牌子就好象跟樹粘在一起一樣,南來的北往的,從哪個方面,也能看到這牌子和上面的字。
京城是往南走,她就把牌子,隔一里地放一個,向南延伸就固定在樹上,特別顯眼的位置,過路的人一看就能看見,連樹都沒有放過,全都刻了符,別想把樹刨了毀壞牌子。
忙完才後半夜,真是效率,直接原地回空間沖了個澡,連夜趕了回去,這時的家人睡的正香,她悄悄把門插住,鑽進被窩,嘿嘿,閉上眼,嘴唇露出一絲鬼笑,明天有熱鬧瞧嘍。
第二天江玉橫早早起來去外面尋木頭,打算做蓋子,就聽見村里人吵吵開了「噯,你知道不?官道上一夜之間出現了好多牌子,一下向南,十幾里地全是呢」
「誰說的?」
「拉腳的,人家走的早,回來後說的,就是他不識字,不知道上面寫的啥」
「走,我們也去看看,」
江玉橫挺感興趣,也想看看新鮮,村里離官道也不遠,一去一回不當誤幹活,於是先了回家跟李氏說,「走,走,我帶你們看稀罕去,」
「還幹活呢,」
「今天沒輪到你做飯,晚洗一會兒也沒事,帶上孩子,我背着咱家妮兒,一起去,就在官道上,一會兒就回來了」
於是一家人把手上的活一放,跟着村里人一起,去了官道,正好村路口就有一個牌子,有識字的就在那念,「小江村....」念着念着就不念了,腦開始發紅了,上面寫的正是他們村的醜事
「嘛的,這是誰?哪個缺德的寫的,老子賣個丫頭片子,礙着他們什麼事,要讓我知道是誰,我把他的蛋擰下來餵狗」
雲妮趴在江玉橫的背上,撇撇嘴,心裏話「我沒有蛋,嘎嘎」面上還裝着一副痴呆樣,也不說話,就瞪着眼睛看,好幾個人受不了這上面的字,回去找村長了。
村長?呵呵,一病不起,一直就沒好,要不是這事太大,他也不強撐着起來,坐着自己家的馬車趕過來,下車的時候,還是媳婦攙扶呢,顫顫巍巍的樣子。
當他看到牌子和上面的字時,嚇得他差點暈過去,這事要是傳到京城,那他的腦袋就保不住了,不但保不住,縣令也會受連累,怎麼辦?
這會兒官道上的人還不多,要是多了,一傳十,十傳百,肯定會傳到京城!
他硬撐着,叫村里人爬上去把牌子摘下來,可是爬上樹的人,連接近牌子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掉了下來,有的甚至摔到了腰和腿。
怎麼辦?怎麼辦?村長的頭一直冒着汗,春天的早晨還是有些清冷的,可是他的汗大滴大滴的落着,「快,回去取鋤頭,把樹刨了,只要有牌子和字的,全刨了」
然後眼一翻,暈了過去,等他醒來,已經在家裏的床上,他虛弱的問兒子「官道上的樹刨了沒?」
大兒子頭一低,「刨不了,一刨不是鋤頭斷了就是人倒飛出去,」
「什麼?天啊,難道是老天爺要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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