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向黨一手暖水瓶,一手水碗的回來,「嫂子,水來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李沉舟回首道:「放在那裏吧!你可以自己先喝點兒,看你嘴上都起皮了。」
「好的,嫂子。」古向黨笑了笑,倒上一碗咕嚕咕嚕的喝完,又倒了一碗溫開水捧在手裏,一邊看哼哼練鞭法,順便能學多少是多少。
「娘,我好渴,我要喝水。」
哼哼一抹汗水,拖着鞭子走了過來。
古向黨把手裏的水碗遞給李沉舟。
李沉舟順手接過,又轉手送到了哼哼手裏,看着他如饑似渴的喝水,李沉舟眼裏含着笑意,「慢慢喝,那邊還有呢。」一指古向黨腳邊的暖水瓶。
「恩恩。」哼哼點着頭,喝水的速度卻一點都沒慢下來。
李沉舟回頭提了暖水瓶過來,看他喝完立馬給他添上;哼哼接連喝了三碗水才停了下來。
「哼哼,繼續。」
「好吧!」哼哼抿着唇,拖着鞭子回到原位繼續練。
這一練就不知過了多少遍,直到哼哼領略到鞭法一層的精髓才被叫停。
哼哼大汗淋漓的走到她身邊,用頭蹭了蹭她的褲腿,「娘,我想睡覺。」
「不能睡,剛練完功不能坐,不能躺,要自己走回去。」李沉舟把他推開了一點,拿起他手裏的鞭子給他看,「這條鞭子你要怎麼放?是纏在手上,還是纏在腰上?」
「為什麼不纏在腿上?」哼哼莫名的來了一句。
李沉舟搖頭輕笑,「你個臭小子,想把鞭子纏在腿上?」
「沒有。」哼哼搖頭,「就是問問嘛!」
「好了,鞭子就沒有纏在腿上的;一來腿是用來行走奔跑的,若是纏了鞭子,那在行走間就會不方便,甚至有可能傷到腿。而纏在手臂或者腰上就不怕這些問題,最好是纏在腰上,用的時候方便,隨時能取用,手臂上的話,在一定程度上也會有點影響。」
哼哼似懂非懂,唯一明白的就是鞭子最好纏在腰上,「我知道了,娘。」說完,把鞭子往腰上纏了好幾圈,他雖然身上肉多,耐不住人小,這點小腰圍可不就得纏上好幾圈才行。
「真是娘的乖寶寶。」李沉舟欣慰的摸着他的頭,柔軟的頭髮,讓她忍不住揉了還想揉一揉,就多揉了幾下;放下手的時候,順手把他的小手牽在手裏,「走吧!我們該回去吃飯了,今天你的鞭法練的不錯;下午可以休息半天。」
「那......」哼哼笑着抬頭,猶猶豫豫的說完,「娘,那您答應我的靈......。」
「臭小子。」李沉舟一把捂住他的嘴,看了看身邊的古向黨;一把抱起哼哼,也顧不得之前說過的話了,抱着她就往前走,「古向黨同志,麻煩你拿一下暖水瓶和水碗。」
古向黨點頭,「好的,嫂子。」
李沉舟鬆了口氣,避開眾人的目光,瞪了懷裏的兒子一眼,悄聲道:「你個臭小子,不是跟你說了不准再外人面前說靈泉水的事情嘛!這麼快就忘了。」
哼哼一個激靈,猛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小心翼翼的伸出頭朝她身後看了一眼,悶聲悶氣的說道:「娘,我忘了。」
「你答應了娘的,怎麼能忘了呢。」李沉舟拍拍兒子的小屁.股,「可沒有下一次了,記住了嗎?靈泉水的事情誰也不能說。」
哼哼眨着眼,連連點頭,「我記住了,娘,您放心,我再也不說了。要說也回去和您說,不在外面說。」
「這才是乖孩子。」李沉舟抱着他慢慢朝訓練場外走。
遠處的余振輝等人也相繼散隊離開,古向黨跟在她身後一起出了訓練場,在訓練場外遇到李沉淵和仲子國。
李沉淵招了招手,「舟舟,過來。」
「哥哥,你怎麼沒回去呀?」李沉舟抱着哼哼走上前,微微仰頭看他,「這會兒都到正午了。」
「在這裏等你們。」李沉淵伸手接過哼哼,單手牽着她往家屬區走,「我在外面看了看,哼哼練的很不錯,繼續下去的話,相信很快就能進行藥浴了。」
當年他和舟舟沒那條件,從來沒泡過藥浴;現在兒子有着條件了。
李沉舟輕輕頷首,「嗯,我也是這麼想得,只是,所需的藥材還要哥哥幫忙弄回來;你在部隊裏方便開條子,醫藥用品沒條子不好買。」
「我明白,你把藥草名單給我,我來想辦法。」李沉淵欣然答應。
「我回去就把單子寫給你。」
夫妻倆說着話,一起回到家裏。
「爺爺,我們回來了。」李沉舟在院子裏沒看老爺子,就朝屋子喊了一聲。
李老爺子聽到聲音,快步走出來,注意力一下子就到了哼哼身上,「到堂屋坐着歇會兒,看把我家哼哼給累的,汗水都把衣裳打濕了;這天兒熱是熱,可也容易中暑,熱傷風。」
「哼哼身體好,不會中暑也不會得熱傷風的。」李沉舟笑着安撫道:「您先抱哼哼去房間把濕衣裳脫了吧!一會兒燒好水給他洗個澡,在訓練場沾了不少灰塵,一身臭汗的。」
「那成,你們燒水快點。」李老爺子抱着哼哼去了房間。
李沉舟搖頭失笑,「自從哼哼出生,我在爺爺面前就失寵了;要是放在以前,爺爺一準第一個關心我累不累,餓不餓。現在可好,爺爺就注意到了哼哼,對我是一句話都沒了。」
仲子國和古向黨輕笑出聲來。
李沉淵淡淡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仲子國一個激靈,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居然笑出聲;急忙閉嘴,拉着古向黨走了,「首長,嫂子,我們先去燒水做飯了啊!」
說完,逃也似的去了灶房。
等他們一走,李沉淵伸手攔着她的肩頭,微微彎下腰,湊到她耳邊輕聲呢喃,「爺爺不疼你了,我疼你。」
熱氣噴灑在耳根上,李沉舟縮了縮脖子,心裏發甜。
「以前疼你的人太多了,我疼你的心都不明顯了。」李沉淵低沉輕笑。
李沉舟在他勁腰的軟肉上掐了一把,「盡瞎說,越發不正經了;哥哥,你原來你是這樣的。」
「呵。」李沉淵笑聲越發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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