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95
自打住進隔離病房,夏雨的生物鐘就變得非常奇怪。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以學校的作息約束我倆,我忍了。
每天早上五點多,我都會在她誦讀英語或古詩詞的聲音中驚醒。這種喚醒方式不能說不人道,只是讓人懷疑是蓄意為之,我也忍了。
等我終於經不住她的折磨,整個人徹底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她卻說自己要去睡個回籠覺,躺在床上還會警告我:「讀英語給我認真點兒!但是聲音不可以太大,若是把姐姐擾醒,小心我揍你!」
我每天活在這種慘無人道的威懾當中,也直接導致我每天都要餓着肚子等她一起吃早飯。
我要怎麼忍!
平心而論,醫院的伙食不錯,而且可以選擇的菜品還不少。我們的一日三餐由梅姐姐統一送過來,有時她還會偷偷塞幾個水果在裏面,笑着告訴我倆:「小孩子長身體,多吃水果有益處。」
我們固然十分感激,每次卻也特別想反問她,倘若真有益處,你咋沒長起來?
梅姐姐這麼好,哪怕出於善意的調侃,我和夏雨也不忍心刺到她的痛處,這個問題自然也被我們心照不宣的放在心底。
電視是唯一的消遣工具,也是戰爭的火種。
我看電視的時候,夏雨要求我跟她一塊兒學習。給我佈置完學習任務後,自己又跑去看電視。
你說她是不是特犯嫌!
後來我不吃她這一套,死守着遙控器不鬆手。她眼看搶不過我,乾脆搬來板凳坐在電視機前:「老娘看不到,你也甭妄想!」
我根本都不介意,反而可以名正言順的細細觀賞:「夏雨,最近成天被關在籠子裏,是不是胖了點兒?」
她大驚失色,摸着臉頰說:「真的?」
自作孽不可活。
從那兒以後,我們又多了一個飯後繞着屋子跑一百圈的日常。
總體來說,生活還算充實。雖然比不上書裏面描繪的男耕女織,可是白吃白住倒也樂得清閒。
最重要的,夏雨的燒,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好轉。
no.196
「一個三。」
「一個大王。」
我已經被夏雨徹底玩瘋,沖她狂吼:「我一個三,你一個大王幹什麼?並且你能不能搞清局勢,現在咱倆是農民,梅姐姐她才是地主!」
夏雨雲淡風輕的表示:「規則里有說不可以叛變嗎?自古農民起義成功的案例寥寥無幾,跟着地主有吃有喝,幹嘛要費心勞神跟你搞這些。」
我把撲克牌往桌子上一扔:「我們岌岌可危的友誼,已經支撐不起這場旨在推翻地主階級的偉大革命。在下不玩了,兄台你好自為之。」
「哼,」夏雨也效仿我的動作,將手牌仍在桌上,隨後又上前把散亂的紙牌整理好,嘴裏還小聲嘟囔,活像個受氣包兒:「神經兮兮的,玩個鬥地主,犯得着認真嗎?」
「莫生氣,莫生氣,」梅姐姐過來解圍,「玩牌傷感情,我男朋友是公安,知道很多有意思的事兒,要不我講個故事給你倆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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