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看着顧墨陽的眼神冷了冷,問他,「所以,你們在我家大吵大鬧了一番後,一句知道不是我偷的就夠了?」
顧墨陽立即搖搖頭,「我知錯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你肯回去顧家。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知道這事情昨天是自己太武斷了,輕易的下了判斷去懷疑四月,可是他不知道如何才能挽回。
可他從來都是寡言的人,他不知怎麼可以哄好四月,所以說來說去都是那幾句。
但顧墨陽的寡言讓四月氣憤,「顧墨陽,是因為顧水蓮已經確定是蘇家的人了,所以你們顧家不肯吃虧,一定要把我弄回去,到時顧水蓮在何家受的傷,你們顧家都要點點的從我身上討回去?」
四月這麼說,顧墨陽倒是有些生氣了,竟然反問起四月來,「蘇四月,你把我顧墨陽當成什麼人了,我顧墨陽的媳婦是由着別人欺負的嗎?」
顧墨陽一口一個媳婦,倒是把四月的心喊軟了。
四月覺得自己真是沒出息,沒見到他之前,自己守的死死的,這次不管他怎麼認錯,她都不會原諒他,她要和他分手,以後各過各的日子,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一看到顧墨陽,她就破功了。
她發現自己根本硬不下心腸不搭理他。
尤其是看着顧墨陽住着拐杖,身上的藥也一直沒換,這身上的衣服穿的亂七八糟的,好似根本沒人照顧他,她看不下去。
可她愣是逼着自己硬起心腸,就是不肯原諒他。
沒錯,如顧墨陽說的,她看似沒心沒肺,但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對她的不信任,尤其是她重視的人。
顧墨陽,這一次是真的傷了她。
不管她多麼愛顧墨陽,多麼擔心他,她這次都不可能會輕易原諒他。
何況,這個顧家的人太深不可測了,在那生活,她覺得難受。
四月不管顧墨陽說了什麼,硬起心腸,冷聲沖他道,「顧墨陽,你回去吧,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顧墨陽的眼眸一暗,「四月,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我為什麼要原諒你,在你眼裏,我蘇四月真就是那種可以任由你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的人嗎?」四月的眼睛眨了眨,對着顧墨陽從未有過的嚴肅認真,
「顧墨陽,我認真的告訴你,沒錯,之前我是喜歡你,但並不是因為你長的帥,也不是你多特別,就因為你當過兵,從小我特別崇拜當兵的人,但我現在想通了,當兵的人也不只你一個,我真願意的話,我和你分開後,我重新再找個兵哥哥,或者可以把我喜歡的人直接送去部隊當兵,到時也一樣是當兵的。」
「你……」顧墨陽聽後,心裏真有些傷痛。
不,不應該說是傷痛,而是從未有過的沮喪。
原來於四月而言,他只是這麼一個特別的存在,真沒有什麼與眾不同。
她並不是喜歡自己,只是喜歡當兵的人而已,喜歡這個身份的人。
難怪,在和自己並不熟悉的時候,她對自己表現的那麼熟絡。
原來並不是喜歡自己,不喜歡……
四月不喜歡他……
這一刻,顧墨陽腦海里只剩下這句話。
他的心莫名的難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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