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瑤,其實……你不用等我這麼久的,我總有一天會回來的嘛。你看,我這不就安全的在你面前麼?」
「嗯……我知道,可是,可是晨晨你知道麼,你離開了我不是用星期來算,而是用年份來算呀。」
安晨和諾子瑤正在客廳上說着以前的事,安晨則一邊安慰着諾子瑤,讓她不要太想自己,而諾子瑤卻不怎麼接受安晨的建議。可他們卻沒有想到,一場災難即將發生在他們身上。
並不是說諾子瑤不聽安晨的話,而是安晨說讓諾子瑤放心他,這個諾子瑤是永遠也做不到的事,諾子瑤怎麼可能會放心安晨?15年,諾子瑤不知道安晨在漫長的15年裏,跑去其他地方遇見了什麼事,經歷過什麼,認識了誰,這些諾子瑤都不知道,也不清楚。
她只知道,安晨離開她的時間可是有足足15年,這麼長的時間,從小思念至今,這怎麼不能讓安晨感動?
或許安晨早已知道,諾子瑤自幼就習慣了有安晨陪伴在她的身邊,可是正因為是這種習慣,而產生了另外一種需要對方依靠的感情,但這種感情,安晨卻從未感受到。
在諾子瑤寂寞的時候,安晨有詢問過諾子瑤她過得好麼?在諾子瑤忍不住思念抱枕痛哭的時候,安晨有試過打個電話問她一句話麼?沒有,這都沒有。
如果安晨說,她都沒有告訴我一聲的話,那是藉口,那是掩蓋他內心的藉口之一,都說男孩要主動,和諾子瑤在一起玩的時光,難道只有諾子瑤才會重感情麼?難道安晨,就沒有一絲對她有好感,即使,只是那麼純潔的友誼而已。
安晨聽過諾子瑤說,他離開之後就一直很想他的時候,安晨的心裏就像被一根針刺中了自己的心。自己分明那時候什麼也沒有,為什麼還是這樣讓諾子瑤念念不忘。
諾子瑤的回答,卻是:「因為,你給了我童年的快樂,因為,你是我唯一一個在童年記憶里,最重要的好朋友。我的童年記憶中,除了安晨,沒有第二人……」
安晨已經無法忍住男人不應該流下的淚水,但他實在是忍不住,自己對於她來說,真的太重要了。忍不住的他,現在什麼想法都沒有,他只想,單純的抱着她,就這麼一直下去……
「對不起,子瑤,我欠你的實在太多。原諒我好麼?」
「嗯,安晨,只要你回來我身邊,就好了。我只想讓你,就這麼一直抱着我。」
此時,他們一個在流淚,一個在依靠,可是,他們卻沒有對對方說,我喜歡你,和我愛你,因為,他們僅僅是一個需要對方,一個不僅僅是給她一個避風塘,他給她的,是獨一無二的依靠。
不知道是出於此時的情景太曖昧還是什麼原因,安晨忽然下意識的,抱着諾子瑤細膩的臉頰吻去。
「啊!」
諾子瑤突然像觸電了一樣,整個人呆住了。安晨……親我了?他居然主動地親我了?我這不是做夢吧?本身臉蛋就紅潤的諾子瑤,此時更加因為害羞而羞紅起來了。
可是,諾子瑤並沒有害羞的推開安晨,而是任憑安晨就這樣吻下去,而安晨的每一吻,都讓諾子瑤有着觸電般的刺激,每一個吻,都讓諾子瑤從裏到外有着說不出的享受。
而諾子瑤也沒有閒着,也在安晨的脖子環着藕臂,回應着安晨的吻。
美人送吻,安晨怎麼可能只單純的在她的臉頰上吻,想着想着,安晨往諾子瑤的白皙的美脖上吻了一下。
頓時兩人感受到了第一次振動,而這個振動,是因為諾子瑤的身子太過于敏感,才會讓諾子瑤這種從小就潔身自愛的乖乖女孩有了這種回應。
'死晨晨,壞死了……還、還親我的脖子,我這脖子可沒有讓任何一個男生親過的呀。'諾子瑤心裏「埋怨」道,但她不是真的埋怨,而是安晨的這一突然的舉動,讓諾子瑤無法突然接受。但在諾子瑤的心裏,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得意的。
所以,在被安晨親了一下脖子之後,諾子瑤滿意的笑了一下。可不巧,讓安晨給發現了。
感覺到諾子瑤的小酒窩有所動靜之後,安晨壞笑道:「嘴巴笑得這麼甜,得給你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才行。嘿嘿……」
看安晨那個得意的樣子,就知道安晨肯定有大招準備釋放出來了。
正當安晨的嘴唇嘟起,準備印向諾子瑤那果凍般的雙唇之時,兩人感受到了第二次的震動,而這個震動,卻是因為發生了一個令他們意想不到的事情。
「嘣!」
玻璃大門突然被一個狼牙棒錘子給砸了個七零八碎,這一個巨大的響聲,把安雪,安小可,龍管家,還有其他的侍候都給嚇了出來。
安晨和諾子瑤隨即鬆開了對方,急匆匆的跑向了大門,他們正在曖昧之時,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電燈泡突然冒出來,然後還要害的他們不知道如何收場,只好兩個人各臉紅着看看天看看地。
安雪是第一個下來的,聽到聲音後就什麼也沒管,和安晨還有諾子瑤一樣,急匆匆的一起到達了大門,因為房間在二樓的關係,所以下樓速度比較快是很正常的事情。
安雪也沒有去問安晨哪裏招呼的女同學,只知道門口的一陣巨響伴隨着一些微弱的震感,讓安雪從看電視的興致中脫身,在她眼裏,只有家裏和安晨是第一位。
而安晨也和安雪一樣,只不過,安晨更在意的是安雪,畢竟安雪是安氏家族裏面唯一的一個長姐,也是兄弟姐妹中最大的一個,而且安晨沒有更小的兄弟,也沒有妹妹。患難見真情,真情,還得是家裏的第一,不是說家裏不注重諾子瑤,而是覺得在自己的家裏,當然是家裏人排行第一,家裏人都不安全了,那還有什麼用?
可就當他們朝門口看去的時候,他們卻看到了一群黑衣男子,各個手持鐵棍和狼牙棒,面目猙獰。這場面,簡直就像是要打劫一樣。不是,他們分明就是為了打,但是劫就不一定了。
忽然,從黑衣男子們的身後,走出來一個帶着墨鏡的光頭男,而且,他的右手還綁着個繃帶。
「你……你不就是上次那個想要教訓我的精壯男麼?」安晨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右手綁着繃帶的光頭男。
「哈哈哈哈…」光頭男假笑了一聲。「沒錯,就是我。但是我不叫精壯男,我叫終結周!」
終結周?
「噗…哈哈哈哈!我當你叫什麼名字呢,以為是終結者呢。你起名字怎麼取了個這麼弱智的名字啊,別侮辱了我偶像施瓦辛格就行,哈哈哈哈……」
安晨一聽到他的名字,立即捧腹大笑,因為他實在是沒有聽過上門挑釁的居然名字這麼古怪,實在笑得安晨眼淚都流出來了。
然而安雪卻沒有像安晨一樣捧腹大笑,相反,她一臉嚴肅的問終結周:「喂!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搞破壞?」
終結周一看到安雪這貌美如花的美貌時,頓時流了口水,傻乎乎的笑了起來。「喲喲喲喲小美人,長的可真漂亮,來來來,到哥哥這裏。哥哥這裏不缺錢。」
安晨一把緊抱着安雪的身軀,也不知道安晨有沒有感覺到,安雪的身軀微弱的抖動了一下,她沒有想到,安晨會這樣子做。
安晨從剛剛的捧腹大笑,轉臉變成了嚴肅起來。一支手緊緊的抱着安雪,一支手怒指着終結周。「終結周,我告訴你!你敢碰她一根毛試試,我立馬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喲呵,小子,翅膀長硬了?出息了?長大了?敢和你爺爺這麼說話?我告訴你,要不是上次那個小妞救你的話,你早就被我活生生的弄死在車上了!」
「所以你們這次就是衝着小可來的,是吧?我告訴你,你做不到!」
安晨把「你做不到」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了出來,語氣中表現的十分的憤怒。可以看得出,他也很想揍死這個無理取鬧的光頭,分明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光頭男卻硬說是安晨的不對。
安晨怎麼可能忍得了這口氣?他一氣之下,只好空口說大話,其實他自己有沒有把握他也是不知道的,只知道自己就算是拼了命,也要保護好自己最親的人,這是安晨的做人原則。
「呵呵,做不到?」終結周冷笑道,接着,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樣東西。
「嘣!」一陣槍聲突然響起!
安晨身後其中的一個玻璃被打的粉碎,剛剛那一錘只是錘得玻璃七零八碎,並沒有呈粉狀,可是這一槍卻是真的活生生把玻璃打成了粉狀。
終結周是來真的!他果然是衝着安小可而來的!
安晨下意識的張開雙手,護着身後的全部人。「大家退後!」
終結周的槍已經從指向玻璃,變成現在的指向安晨的額頭了,他冷笑的表情,表現出他即將得逞的計劃。
「安晨,現在你猜,我可不可以做到呢?」
安晨的汗正從臉頰慢慢流下,此時的槍口可是正直直的指着自己,要是稍微走火了,即使打不着自己,那他身後的人怎麼辦?無論是安雪,還是諾子瑤,還是剛剛在安雪來之後也趕來的龍管家和一些侍候,對於安晨來說都是最重要的人。
安雪正站在安晨的身後,她突然發現,安晨的身軀,此時變得非常的高大,仿佛遇見了什麼事情,只要站在安晨的身後,就一定會安全,絕對沒有人可以傷害得了安雪。
想到這裏,安雪的嘴唇慢慢的起了一個迷人的弧線。她也不知為何的,慢慢的,拽着安晨的衣服,安心的躲在安晨的身後。
「姐姐,你……」安晨被安雪這一舉動驚到了,安雪搞這齣,分明是讓安晨分心嘛,安晨也不知道現在是哭還是笑。
安雪帶有香氣的蘭指,抵住安晨的嘴巴。「不要說話,姐姐知道你任何時候都不會丟下我不管的,姐姐相信你。不要怕他!」
說完,安雪往安晨脖子上親了一口,臉上還漸漸的露出了一絲紅暈。
安晨冒出了一點冷汗,這什麼情況?不是壞人大好人,怪獸欺負奧特曼的時候麼?怎麼姐姐會來這一套?難道,姐姐是被嚇得神志不清了?
「安晨!你他媽的把我的手給弄殘了,我要你好看!」
終結周激動完後,從後面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機關槍,往安晨一樓從左到右橫掃了一邊。
「嗒嗒嗒嗒……」
「走!大家往後院走!」安晨見情勢不妙,立馬疏散了他身後的人,也不管安雪剛剛那是不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了,現在他腦子只有一個目的,疏散其餘的人!
「呵,往後院走?我讓你跑!兄弟們,往左右方向兩面包抄!」隨即終結周落下了命令,後面的兄弟們就開始了包抄行動。
安晨的客廳後面是直通後院的,而後院正好有個大門,可以迅速的逃脫,所以,安晨只能帶着他們,穿過廚房,來到了他們的求生之地,後院。
「快快快安晨,他們追上來了!」
可正當他們開心着準備逃脫的時候,安晨停下了動作,眾人根本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停下來,火燒眉毛的時候居然不急不慢?
龍管家着急的問道: 「小晨,怎麼還不開門啊?」
安晨失望的背向他們,說了一句:「這門,從外面鎖上去了……」
「什麼?」眾人驚訝的說道。
……
(還請各位給季末投個鮮花了。季末在此跪寫,謝謝各位讀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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