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騙子。」戰常勝眼神溫柔寵溺地看着她道,「對於我的回答滿意嗎?」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敲擊在她的耳畔。
「滿意,非常滿意。」丁海杏重重地吻上他殷紅的薄唇。
戰常勝反客為主,抱着她起身,回了臥室。
「火封了嗎?」丁海杏趁着空擋沙啞着聲音問道。
「杏兒還有心情管這些,看來為夫不夠賣力啊!」戰常勝居高臨下,幽深的雙眸看着躺在自己身下已然綻放的她,「它封不封沒關係,我快瘋了。」
「呵呵……」
丁海杏細碎的笑聲沒入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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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博達提着布兜回了家,看着黑洞洞的房子,自言自語地說道,「得!爸媽還沒有回來。」
景博達掏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直接去了二樓書房繼續翻譯軍事著作,順便等爸媽回來。
景博達聽見樓下的動靜,抬起手腕一看表,「又是十點。」提着布兜下去。
剛進客廳的景海林和洪雪荔看着下樓來的他道,「還沒睡啊!」
「在等你們。」景博達看着他們倆道。
「你手裏提的什麼?」洪雪荔看着他手裏的布兜道,「看樣子很沉。」
「哦!你們自己看。」景博達將布兜放在茶几上,褪下布兜,露出箱子,抬眼看着他們笑了笑道,「爸媽要有心裏準備,戰爸爸可是被驚住了。」
「什麼事能把你戰爸爸給驚住了。」景海林好笑地看着他道,「別賣關子了,趕緊打開。」
景博達將箱子緩緩的打開,剎那間金光燦燦迷住了他們倆的雙眼。
「這是你……你……哪來的。」景海林趕緊扣上蓋子,擔心地看着他道,「你學人家禍害人家家了。」
「你是不是也跟着串聯,幹壞事了。」洪雪荔抓着他的胳膊憂心地說道。
「爸媽你們想什麼呢?」景博達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們倆道,「我如果有你們說的那種經歷,還能參軍嗎?早被人家秋後算賬了。」
景海林長出一口氣,「真快被你給嚇死了。」又緊張地問道,「那你哪兒來的。」
「快說!」洪雪荔催促道。
景博達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像他們兩人詳細地說了一遍。
「這麼說你還看了許多有關古玩字畫的書籍。」洪雪荔驚訝地問道。
「對呀!」景博達點點頭道,「很有趣,通過那些『死物』了解曾經的文化與歷史。」
「你們收藏那些不怕人家抓啊!」景海林擔心地看着他說道。
「怕什麼?他們還敢衝進軍隊來嗎?」景博達嘿嘿一笑道,「高叔坐鎮沒人敢撒野的,現在嘛!戰爸爸可是一號,更沒人敢衝進他的家了。很安全的。」滿臉笑容地又道,「不止我們哦!校長爺爺也經常去。」
「你們可真是膽大妄為。」洪雪荔心有餘悸地說道。
「既然你戰媽媽給你了,就收好了,不許拿出來。」景海林推了推箱子道,「永遠壓箱底才好。」
「您怎麼跟戰媽媽一個想法?」景博達哭笑不得地說道,「我和紅纓是雙職工,而且我的一切國家管了,哪裏用的上錢。」
「你戰媽媽說什麼了?」洪雪荔眨眨眼好奇地問道。
景博達將話轉述給了他們倆,景海林與洪雪荔兩人相視一眼,看向景博達嚴肅地說道,「以後要好好孝順你戰媽媽,她為你們考慮的可真是既深遠又周到啊!」
「媽,我什麼時候不孝順了。」景博達無辜地眨眨眼道,「這不用你們強調。」
「你知道就好,好了,收好了,我們也該洗洗睡了。」景海林看着他說道。
喧鬧的基地隨着夜色深深而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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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煤球火,沒人管,自然熄滅了,轉過天戰常勝在丁海杏的嘲笑聲中夾着生煤球引火去了。
丁海杏則打電話通知丁爸、丁媽來參加婚禮,又親自去沈校長那裏,除了請他們還有佔用他們的房子。
丁海杏與沈母將房子佈置的非常的喜慶,反正關起門來沒人知道,獨門獨院就是方便。
婚禮選在了六月六這一天,夏日裏黑的晚,所以傍晚舉行婚禮,天還大亮着,照相完全不會被光線影響。
景博達當然是筆挺肅穆的軍裝,而紅纓則是大紅色的連衣裙,嬌俏柔媚,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
在偉人的畫像與親友的一同見證下,兩個人彼此凝視着對方,許下相互扶持一生的諾言。
兩人最美好的瞬間被照片記錄了下來。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丁海杏朝孩子們使使眼色。
滄溟點點頭表示收到,看向弟弟妹妹招招手。
「你們眉來眼去的,想幹什麼?」戰常勝看着孩子們道。
「給大姐和新任姐夫一個驚喜。」滄溟神秘兮兮的一笑道,「你們等着。」
孩子們從黑燈瞎火的地方出來,圍着長輩們站了一圈,手裏拿着柳編籠子,打開蓋子。
點點銀白的、靈動的光,在院子中飄浮。在他們之間飛舞着藍瑩瑩的螢火蟲,像是從天上灑下點點繁星。
整個院子都是,美景如畫,驚呆了眾人。
紅纓伸手抓住兩個螢火蟲,又鬆開手,看着它們從自己手心兒里緩緩的飛出,越飛越高,對着景博達回眸一笑。
這一笑美不勝收,讓傻小子看痴了。
「大姐,姐夫,漂亮嗎?」小九兒看着二位新人道,「這是我和哥哥、姐姐送給你們的新婚賀禮。」
孩子們齊聲道:祝大姐和姐夫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謝謝!」景博達與紅纓兩人齊齊謝謝小傢伙們。
這個婚禮能讓他們記一輩子。
「你們這些孩子可真行。」丁爸看着他們說道,「鄉下那漫山遍野的螢火蟲也能讓你們玩兒出花來。」
「也幸好是夏天,要是冬天可咋辦?」丁媽好笑地說道。
「一年四季,可玩兒的東西多了,就看你怎麼玩兒了。」丁海杏微微一笑道。
「主意是媽想的,螢火蟲是我們抓的。」丁啟航拍着自己的小胸脯道。
「可惜不能照相。」雲露露遺憾地說道。
「不怕,讓博達畫下來就好。」洪雪荔立馬說道。
「包在我身上。」景博達拍着胸脯保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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