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父看着他們母子倆討論的熱鬧,可偏離了主題,這簡直是胡鬧,「我說,眼前的這關過不了,你們討論婚後有個屁用。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一句話,飯桌上的郝母與郝長鎖立馬是晴轉陰。
吃完飯,回到招待所,郝母看着郝長鎖道,「你一上午幹什麼去了?也不吱一聲,叫我和你爸那個擔心啊!」
郝長鎖眉宇間閃過一絲不快,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沒去哪兒?」轉移話題道,「爸,您剛才說的照片?」
郝父將照片上看到的詳細的說了一遍,郝長鎖擰着眉頭。
郝父看着他皺眉頭的樣子道,「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郝長鎖說出自己的疑惑道,「爸,她這是跟蹤我拍到的,看來她早有所察覺了。」
「人家又不是傻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提結婚的事,傻子能不懷疑嗎?」郝銀鎖怪聲怪語地說道,「把別人當傻子,結果自己就是個傻子。」
郝長鎖眼底閃過一絲不悅,郝父則立馬出聲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這是起內訌的時候嗎?你哥完了,咱們全家都完了。」
「完了更好!」郝銀鎖賭氣地說道。
「目光短淺,你哥不好了,你以為咱在村里就好過了,別忘了老丁可是生產隊長,掌握着咱們的工分、糧食分配的生殺大權。」郝父黑着臉嚴肅地說道,「一筆寫不出兩個郝字,現在我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目光看着郝銀鎖警告道,「也沒指望你能幫上忙,可你別添亂中不。」
「銀鎖的提議,他們沒有答應。」郝長鎖凝着眉頭問道。
不提這個還好,提起這個郝母雙眸就竄出幾串火苗,「沒有這個提議還好,說起這個他丁老頭就跟發了瘋似的,破口大罵我們。」
「怎麼回事?」郝長鎖不解道,「這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是我們想佐了,我們這個提議站在我們的立場上沒錯,可是這樣陷海杏與不義,這小叔子與嫂子在大哥不在的時候勾搭在一起,這不是說明人家海杏的人品有問題。這麼說人家,老丁能願意嗎?這說明什麼?說明老丁家家風不正,不會教孩子,教出來個不孝女。」郝父把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遍。
郝母不屑地撇撇嘴道,「我當為啥?窮講究,這有啥子。俺也沒說海杏不好啊!」
「你……可外人怎麼看?」郝父頹然地放下手,跟這個老娘們用遠話說不到一起。
「都啥時候了,誰還有心情管外人怎麼看?」郝母不以為然道,「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現在怎麼辦吧?」
「怎麼辦?我已經將錯攬在了自己的身上。」郝父開口道。
「對不起!爸!」郝長鎖低垂着頭深深的認錯道。
「現在不說這個了。」郝父擺擺手道。
「攤開就攤開!」郝長鎖攥緊拳頭豁出去道,「我已經在小雪哪兒說過她丁海杏她是什麼樣的姑娘,人生地不熟的還能他們仨平頭百姓連軍區大門都進不去,只要小雪向着我這邊,他們到時候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郝母聞言立刻拍着大腿道,「就是,就是,咱背靠着親家這棵大樹怕他們個球。」拉着他的手道,「兒子,你一定要給媽出氣啊?他踹的俺的老腰還疼呢!」
「怎麼回事?」郝長鎖黑着臉,陰晴不定地說道。
「還不是事發了,我和你爸都慌了神,低三下四的急着向老丁家解釋。」郝母簡單地解釋了下道,高興地拍着手,拍了拍郝長鎖的肩頭道,「還是兒子有辦法,這一回換咱高姿態了,我可警告不許那麼簡單的就同意海杏進咱家的門。」
「我說?」郝父欲哭無淚的看着討論的自信滿滿的母子倆道,「誰給你倆的紅臉,讓你們看不清事態。」看着過於自信滿滿地兒子道,「人家就不用進軍區的大門就可以整的你身敗名裂。」不等他們母子辯駁又道,「人家有照片,一封匿名信,或者貼在大門口,如這種生活作風問題,捕風捉影都能讓他身敗名裂,就別提他這是板上釘釘了。」前所未有的指着他們倆又道,「長鎖又沒有跟人家生米煮成熟飯,你憑什麼認為人家會維護你。夫妻都能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你這樣的。你迷得住你對象,可別當她的家人都是傻子,你又不是不可替代的。退一萬步,就算長鎖的對象拼死保住了長鎖的軍裝,你們結婚了,可你想過以後嗎?你的事情鬧的風風雨雨的,你還有進步上升的空間,這軍區你對象她家能一手遮天不成。」
一番話說的郝長鎖信心全無,冷汗深深,飽滿光潔的額頭,泛起密密麻麻的汗珠,慌了神看着郝父道,「爸,現在該怎麼辦?我已經六神無主了。」尖叫地說道,「不能讓他們到部隊鬧起來,鬧起來我可就完了。這身軍裝肯定保不住了,回家的話,丁家還不把我活剝了。」
郝父微微搖頭,這孩子還是太年輕了,唉……「現在人家是瓦片,咱是瓷器,不能硬碰硬。」
「兒子你把軍長的女兒給拿下了沒。」郝母迫不及地地問道。
「我已經向小雪報備過了,她知道我在鄉下有個對象,是少不更事,錯把恩情當男女之情。」郝長鎖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道,「她相信我的說辭了。」
「那就好。」郝母拍着胸脯說道,忽然又道,「我說的是徹底拿下,你那可不行。」
「那媽您的意思?」郝長鎖一臉懵懂地看着郝母不解地問道。
「你這傻兒子,徹底拿下她,讓她成為你的人,跑都跑不了了,明白嗎?」郝母直白地說道。
尋思過來郝母說話的意思,刷的一下郝長鎖滿臉通紅地說道,「媽說什麼呢?沒結婚哪能幹那事呢!」
「你別教壞孩子了,他們都是懂禮,守禮的好孩子。」郝父板着臉訓斥道。
「俺咋教壞孩子了,俺這不是着急的。」郝母嘮嘮叨叨地說道,「俺這不是怕煮熟的鴨子飛了嗎?只有吃到肚子裏才保險,成了你的人,心才能向着咱郝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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