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虧心事丁國棟臉一紅梗着脖子說道,「我才沒有。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沒有就沒有唄!你那麼大聲幹什麼?」沈易玲負手而立,一抹狡黠划過雙眸,「你來找我幹什麼?」
「嗯!來謝謝你告訴我國良的成績與考上軍校了。」丁國棟將車子支好了,看着她真誠的謝道。
「你怎麼知道的?」沈易玲挑眉問道。
「你給的提示,那麼明顯,我妹妹一下子就猜到了。」丁國棟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說道。
「那你怎麼沒猜到。」沈易玲眼神充滿興味地說道。
「對這些我不懂,而且我腦子笨,所以沒聽出來。」丁國棟憨憨一笑地說道,不好意思低下了頭。
「你也可以說是自己猜到的。」沈易玲雙眸幽黑,深不見底,別有深意地說道。
「我為什麼要那麼說?你這人很奇怪!」丁國棟純真清澈地雙眸看着她道,說着從車筐里將罐頭瓶遞給了沈易玲道,「謝謝你。」
「這是什麼?」沈易玲接過罐頭瓶舉起來好奇地問道。
「海鮮醬。」
「咦!我不吃,我受不了那個腥味。」沈易玲將罐頭瓶舉的老遠道。
「我妹妹做的沒有腥味兒的,很下飯的。」丁國棟立即辯解道。
沈易玲當然知道他妹妹的好廚藝了,不過一瓶海鮮醬就想打發她了,可不行!
「那我也不喜歡吃。」沈易玲忍痛割愛地將海鮮醬放到了他的車筐里。
「不喜歡吃?」丁國棟傻眼了,不想欠她人情的他直白的問道,「那我要怎麼謝你。」
「真想謝我的話,明天星期天,上午帶我去海邊野餐,就像你們每個星期天下午去海邊遊玩一樣。」沈易玲眸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緩緩地說道。
「不成,不成!孤男寡女的,你會被人家說閒話的。」丁國棟想也不想地搖頭拒絕道。
「說什麼閒話?我們之間有什麼閒話好說的。」沈易玲一臉懵懂地看着他道。
丁國棟深吸一口氣,「對你的名聲不好,你女孩子應該自愛一些。」
沈易玲無辜地眨眨眼道,「我很自愛啊!我們只是出去野餐,吃吃東西,看看風景而已。」故意指着他道,「還是你會對我做什麼嗎?」
丁國棟一臉驚恐看着她,慌亂地擺手道,「不會,不會。」心裏嘀咕:我瘋了才會對你做什麼?
沈易玲看着他臉上的表情,用腳趾頭猜都知道他那個腦袋瓜里想什麼。
「穿着軍裝,還是你不相信我!」沈易玲一臉委屈受傷地說道。
丁國棟見狀立馬說道,「我相信,我當然相信。」撓撓頭又道,「可是人言可畏。」
「我們去偏僻的地方,又沒人看到。」沈易玲故作聰明地說道。
那就更不能去了!丁國棟耿直地說道,「紙是包不住火的,千萬別自作聰明。」
沈易玲索性道,「那你要怎麼謝我,我的條件就是去野餐!我要去野餐!」就像是討糖吃的孩子似的。
「你今年幾歲了,你在幹什麼?」丁國棟一臉吃驚地看着她。
「你不覺得很可愛嗎?」沈易玲笑眯眯地看着他道。
丁國棟感覺陰風陣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明天不行,明天我媽要來,我要去接車。」
「啊!」沈易玲眉目流轉,狡猾地說道,「明天不行的話,那就改天好了。」直截了當地又道,「就這麼說定了,這是你欠我的。」話落不等丁國棟說話,就飛也似地跑了。
留下丁國棟獨自對月嘆息,看着車筐里留下的海鮮醬,又不能拿回去,只好騎着車子送到了廠里。
還真是不能說謊,這不就應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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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丁國棟吃完早飯,就眼巴巴地瞅着鐘錶,感覺它走的好慢!
「哥,你乾脆去車站等着好了,那表都快讓你給瞪出個窟窿了。」丁海杏看着頻頻看表的他道。
「那我走了。」丁國棟直接起身道。
丁海杏伸手,最後放下,攔也攔不住道,「你去吧!」
「媽,我也去接姥姥。」紅纓也站起來道。
「外面曬,你還是在家等着好了。」丁海杏看着出俺該的大太陽道。
秋老虎發威,還是很厲害的。
「我想去,我想早一點兒看到姥姥。」紅纓噘着小嘴兒道。
丁海杏聞言笑了笑道,「去吧!」
丁國棟和紅纓兩人興沖衝出了家門,推上從後勤借來的板車就去了車站。
他們走了,丁海杏提着菜籃子去服務社溜達一圈,『滿載而歸』,夏日裏最不缺吃的,丁媽來了,她得好好的給她補一補。
丁國棟他們推着板車回來,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以後了。
「媽,我們回來了。」紅纓在樓前大聲地喊道。
丁海杏走到窗戶前,透過紗窗看着他們道,「快進來。」
「姐,我考到這裏了,看見我驚不驚喜!」丁國良站在板車前高興地朝她揮手道。
丁海杏故意誇張地說道,「我好驚喜啊!」
「啊!好沒意思?都被你們猜到了。」丁國良努努嘴不依地說道。
丁海杏微微揚起下巴,臭屁地說道,「就你那點兒小伎倆,哪裏躲的過我的火眼金睛。」隨即就道,「臭小子,跟我們保密。」目光看向丁媽道,「媽,快進來,外面日頭毒。」
「你可別出來,我們馬上進去。」丁媽生怕她大着肚子亂跑道。
「媽,就是怕你說我,你看我站在這裏。」丁海杏好笑地看着緊張兮兮的丁媽道。
「您是紅纓的姥姥。」景博達在屋內聽見動靜,躥了出來道。
「姥姥,這是我們對門的鄰居的孩子,景博達。他爸爸是我爸爸的老師。」紅纓介紹道,「博達,這是我姥姥。」
「姥姥你好,您叫我博達好了。」景博達彬彬有禮地說道。
「好好好,真乖。」丁媽看着眼前漂亮的不像話的男孩子樂呵呵地說道。
「還有我們呢!姥姥我叫高建國,我們樓上的。」高建國也是不請自來,聽見聲音就從樓上跑了下來,自來熟道,「我爸爸和紅纓的爸爸是老戰友。」
「姥姥,我是高雙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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