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師尊,您要小師弟去天池突破?」
姬承得知這個消息,臉色立馬垮了下來,又道:「這不大好辦吧,進入天池的名額有限,早就被那幾個宗派瓜分,以他們的作風,怕是不會分給我們一個名額。」
秦九皇冷哼一聲,道:「他們敢,你帶戰天儘管前往,若這幾個宗派膽敢阻攔,老夫不介意找他們清算一番。」
「好吧!」得到秦九皇的重諾,姬承這才放下心來。
倒是一旁的戰天聽得霧裏雲里,問道:「師兄,天池究竟是什麼地方,有何特殊?」
姬承解釋道:「天池就是一塊靈氣潮汐之地,當中的湖水全是靈氣實質所化,能量充裕,若在那裏突破真元境,幾率會大上不少,不過天池每三年才會開啟一次,進入的名額非常有限,皆被其餘幾大宗派掌控,但你放心,既然師尊開口,我們取到一個名額自然不是問題。」
數日後,姬承帶着戰天啟程,前往天池所在之地。
……
天池距離天王宗大概有上千里之地,這段距離看似遙遠,但對於修行者來說,並不需要花費多少時間。
在枯燥的趕路途中,戰天與姬承展開交流,得知一個大跌眼鏡的事實。
他的這個師兄,從外貌上看,大概有三四十歲的樣子。
誰想,姬承的實際年齡方才二十出頭,比戰天大不了幾歲。
戰天鬱悶了,他這個師兄未免長得太着急了一點,鬍子拉渣,哪像二十歲出頭的人。
不但如此,姬承的修為也不是戰天想像中那麼高,處於真元境第六個層次。
戰天吃驚,憑藉強大的肉身之力,自出道以來,沒有幾個真元境的修行者能夠與他抗衡,而他這個師兄卻以真元境的修為死死壓制他,即便承受他兩拳也毫無異樣,其的表現絲毫不亞於當初螭龍一族的那個斗靈境修行者。
這讓戰天對姬承刮目相看,自己的這個師兄不愧是姬氏一族走出的人,果然不是尋常人能比。
不過,戰天更加疑惑了,姬承資質不差,怎會被姬氏一族驅逐,他很想知道。
「當初我在族中得罪了人,被趕出了族地,但總有一天我會殺回去,證明我的價值,要讓那群人知道他們做了一個多麼糊塗的決定。」說出這番話時,姬承的目光中閃爍着一絲猙獰,還有一種類似瘋狂的執着。
戰天發怔,他與姬承認識的時間不長,但也對此人有了很深的了解,自己這個師兄平日嬉笑不拘小節,為人很憨厚,就算他語言上拿姬承開玩笑,對方也不會生氣,為人相當親善。
實在難以想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才會令其這般。
「看來每個人背後都會有一個故事。」戰天不再多問,因為他看得出,姬承表面雖然沒有什麼,可這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份沉痛,每一次提及,也許都是在揭開那道傷疤,觸及不堪回首的回憶。
不久,兩人來到了一座大山之前。
遠遠看去,這座大山與其他大山並沒有多大的區別,但細心之下就會發現,這座大山氣勢恢宏,在群山之中獨佔鰲頭,如一頭蟄伏的遠古巨獸。
「這就是天池所在之地?」戰天問道。
姬承點頭,道:「天池在這座大山之巔,每三年就會發生一次潮汐,那裏的池水將全部化成靈液。」
「哦?」戰天心驚,這樣的事聽起來怎麼都覺得玄幻,匪夷所思,道:「據我所知,但凡靈氣充裕的寶地,都是亘古長在,為什麼如出現間斷,不符合常理啊。」
姬承說道:「別說你不懂了,其他人也是如此,漫長歲月中,很多人對此展開過調查,但都一無所獲。曾經還有強者欲佔領這座大山,開宗立派,可後來都遇到了不詳,無聲滅絕,從此在世間蒸發。」
「這麼嚇人!」戰天一陣毛骨悚然,總覺得這座大山不是什麼寶地,倒更像是一處凶地。
「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此地雖然發生過不詳,那是建立在有人想在這裏開宗立派之上,多年下來,在這裏成就真元的人都沒有遇到危險,大可放心。」
說話間,兩人已來到了大山腳下。
那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各自為營,佔據一方。
當戰天與姬承來到這裏,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目光盡皆掃了過來。
「喲!這不是天王宗的姬承嗎?你來此地幹嘛,莫不成還想登臨天池?」
「什麼天王宗,早就成為了歷史,不復存在,此人只不過掛着天王宗的名頭到處招搖撞騙而已。」
……
一道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來,戰天二人立時成了矛頭所向,很不受歡迎。
姬承臉色陰沉,道:「今次我前來,是帶我小師弟進入天池。」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神色怪異的盯着姬承。
片刻之後,有人突然笑出了聲,其他人跟着哄然大笑,看着姬承的目光像是看待白痴一般。
「我沒聽錯吧,你以為自己是誰,張口就要一個進入天池的名額,簡直痴人說夢。」
這也難怪諸人反應如此激烈,畢竟進入天池的名額有限,每一個宗派也不過四五個左右,嫌少都還來不及,誰會因為姬承的一句話就分出一個,根本不可能。
姬承沒有理會這些人的嘲笑,而是看向了那幾個宗派的主事人,等待他們的回答。
「你回去吧,天王宗名存實亡,早已從諸派中除名,沒有資格分到一個名額。」一位老者開口,淡淡的話音傳出。
姬承面色頓時一變,道:「古長老,你這是何意?我天王宗而今雖不比往昔,但還沒有真正滅亡,一個名額難道都不能享有?」
不待那位古長老說話,就有人出聲,奚落道:「還沒有滅亡?兩個人的宗派叫宗派?滾回去吧,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聽到這裏,戰天也不能忍受了,這群人欺人太甚,渾然不將他們放在眼中,言談刺耳難聽,他要是還不表示,自己都說不過去,道:「我師兄與那什麼古長老說話,有你插嘴的資格?你算什麼東西,給我閉嘴。」
一時間,現場落針可聞,所有人都怔住了,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看似羸弱的少年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有些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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