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自小便在熊氏部落長大,這裏是他的家鄉,更是他心中的寄託,逆鱗所在,容不得任何人觸犯。
翌日,戰天便是找到熊彪,告知了自己的想法,他要去討債。
熊彪先是一愣,而後目光大盛,胡氏部落這些年沒少欺壓他們,每次都是他們吃虧,直到上次戰天發威,擊殺了他們的第一勇士,方才找回一次顏面.
誰知這群人死不悔改,捲土重來,在戰天離去之後不久,數次來犯,讓部落損失慘重。
熊彪也是一個有血性的漢子,戰天不在時,他們技不如人,只能忍氣吞聲,而今歸來,怎會善罷甘休,當即火速召集了部落中的所有勇士,整裝待發。
「好啊!胡氏部落那群狗日的,我早就想收拾他們了,現在就去攻打他們的部落,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眾人情緒高漲,在這一年間,他們受到了幾次欺壓,心中早已憋足了怨氣,如今有了戰天,實力大漲,皆都想發泄一番。
「天哥哥,帶上我們吧,我們也想去收拾收拾那群人,那群人太可惡了,當初圍堵在我們的部落外面,讓我們餓了好長一段時間肚子,一位爺爺不服氣,衝出去與他們爭論,結果被砍掉了一條手臂,險些丟掉性命。」熊妞等人圍了過來,也想加入戰隊,小傢伙們同樣非常憎恨胡氏部落。
「什麼!火爺爺的手臂是被他們砍掉的?」戰天怒火中燒,熊火是部落中的老人,性情溫和,待人親善,他很是敬重。
特別是有一次,那年寒季,部落中的食物緊缺,老人寧願自己不吃,也要把食物分給他,戰天甚為感動,至今都記得這件事。
這次歸來後,戰天便是注意到了熊火的斷臂,一直沒來得及詢問,想不到竟是胡氏部落的人而為,當下暴怒無比。
「你們一群小屁孩湊什麼熱鬧,部落開戰豈是兒戲,你們呆在部落中,哪裏也不許去。」熊彪嚴肅的說道。
一群孩子當即炸開了鍋,全都張嘴結舌,表示不滿,但熊彪態度堅決,拿出了威嚴,這才讓一群孩子閉上了嘴,一個個滿臉委屈,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負一般。
「你們在幹什麼?」
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在空地上傳開,清晰的落入了每個人耳中,嘈雜的空地上頓時安靜了下來。
「族長!」
來人正是熊山,儘管年輕了幾十歲的熊山讓人很不習慣,但沒有人敢不敬,全都束手而立,態度莊重。
「爺爺,我們這是要去胡氏部落,他們屢次欺壓我們,必須付出代價。」戰天說道。
原本戰天以為熊山會阻止他們,因為胡氏部落很強,比熊氏部落大上幾倍,想要對付並不容易,不想熊山在聽到胡氏部落幾個字之後,一股殺氣當即從他身上爆發了出來,驚人無比。
戰天吃了一驚,他還從未見過熊山發過這麼大的火,那怨氣仿佛要燒穿天宇。
「很多年前,我們部落曾與胡氏部落發生過一次大戰,死傷慘重,族長的兒女,包括年幼的孫子,皆是在那次大戰中喪生。」熊彪在旁小聲的解釋道。
戰天釋然,這才明白了原因,難怪提到胡氏部落,熊山便是無比憤怒,這是不可化解的血海深仇啊。
「族長爺爺,我們也想去,帶上我們吧。」一群孩子短暫的沉靜後,全都圍到了熊山身邊,希冀能夠前往。
熊山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還太小,要是跟去,不但幫助不了什麼忙,反而會讓我們分心,倒是熊澤和熊柱可以一起去見見世面。」
一群孩子很是失望,但族長發話了,怎敢反對,觀之熊澤與熊柱兩個少年躍躍欲試,相當興奮。
「出發。」旋即,熊山大手一揮,三十多人的隊伍便是浩浩蕩蕩的開出了部落。
胡氏部落所在之地,距離熊氏部落大概有百里左右,在這兇險重重的大荒中,雙方相遇的機會還是很少,有時候幾年也遇不到一次。
不過只要相遇都會發生碰撞,必有一方損失,長年累月下來,也就形成了水火不容之勢,不止為食物,更為仇怨而戰。
而因兩方時常涉足這段地域,在這百里之地,並沒有多少猛獸存在,相對安全。
在翻過一座大山後,一支部落的影子隱約可見。
遙遙望去,從規模上便可以判斷,這支部落比熊氏部落大上兩倍不止,人口眾多,怕是有四五百人之數。
當來到距離胡氏部落大概還有十里的地方,戰天等人遇到了一批人,不用猜想,自然就是胡氏部落的一支獵隊無疑,二十人的樣子,而這支獵隊也發現了他們。
「喲!這不是熊氏部落的人嗎?你們膽子倒是不小,敢出現在這裏,是不是嫌前段世間的教訓不夠,主動送上門來找死?」胡氏部落的人很囂張,即便自己人數處於劣勢,也渾然未將戰天等人放入眼中。
「是不是送死,我們不知道,倒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們這是來踏平你們胡氏部落。」熊氏部落中有一名大漢出聲道。
胡氏部落的人聞言,一個個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全都大笑了起來,有一人說道:「踏平我們胡氏部落?就憑你們這三十多個人?」
「就憑我們三十多個人。」戰天走到了隊伍最前方,冷冷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
胡氏部落的諸人面上一片不屑,口氣帶着譏諷,道:「我看你們熊氏部落真的是人才凋零了,先不說膽大包天敢來這裏,居然還帶上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過家家嗎?」
戰天冷哼一聲,小手滑過太皇劍,道:「曾經你們胡氏部落有一個人也是這麼輕視過我,但他也就嘴皮稍微硬點,連我一招都接不下,被拍成了肉泥。」
戰天的話音剛落下,胡氏部落的人便是心頭一沉,想起了一年之前發生的事,他們部落的第一勇士曾死在熊氏部落的一個小孩子手中,想不到竟是眼前之人。
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相信此事,因為他們在過去一年間,屢次侵壓到熊氏部落,都沒有看到那個所謂的勇猛之人。
最終,他們一致認定當初的那群人誇大其實,胡言亂語,為的是不想受罰。
「小傢伙,什麼不學好,倒是學會了吹牛,別以為背着一把古怪的黑劍,就能唬住我們,大爺我獵殺蠻獸的時候,想必你還沒出生呢。」胡氏部落中有人嘲笑道。
「是嗎?是不是吹牛,你可以過來試試。」戰天手持太皇劍,指向前方。
「好!既然你家大人不教你,那就由我代替。」對面有一人站了出來,腦袋昂得很高,相當自以為是。
「那你可接好了。」戰天眼中戰意升騰,當下猛然出擊。
「砰!」
這註定是一場級別差距巨大的較量,戰天仿若殺神附體,不可阻擋,那人根本不是對手,一擊之下,當即被攔腰斬斷,整個人血染荒野,慘死。
所有人都被鎮住了,就連熊氏部落的眾人也一樣,完全沒想到戰天會如此果斷,殺人連眼都不眨,冷酷到了極點。
而這還沒有結束,戰天斬殺那人之後,再度出手,衝進了胡氏部落的人群中,猶如虎入羊群,勇猛無比,眾多壯漢在他手中堅持不了一招。
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戰鬥便是結束,堪稱一場屠殺。
鮮血流了一地,觸目驚心,而戰天身上卻沒有沾染一滴,他就站在那裏,手持着巨大的黑劍,宛若戰神,散發着一股捨我其誰的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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