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沒有等駱建勛高興起來,便聽噗的一聲,便見詩綠蓉身形一陣搖晃,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身形一頓,便朝着下方墜去。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駱建勛見狀連忙運起真元,穩住詩綠蓉的身形,只見他腳步在樹枝之上輕點幾下,幾個起落,便扶着詩綠蓉落在地上,將她靠坐在樹幹之上,駱建勛便伸出手,搭在她的手腕之上,皺着眉,關心的問道,「詩姑娘,你怎麼樣?沒事吧。」
「我沒……」詩綠蓉聞言正要說話,便感到一陣氣血翻湧,喉頭一甜,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
駱建勛見狀,臉色一變,當即伸手,封住她身上的要穴,「你先不要說話,先把氣喘勻,你被鬼門觀音打了一掌,受傷不輕啊。」駱建勛說道,自覺她的脈搏混亂無比,時快時慢,好似一團亂麻一樣。
駱建勛頓時眉頭緊鎖,沉下臉來,詩綠蓉原本就被鬼門觀音打了一掌,身受重傷,後來為了救自己,強行催動真氣,已經是傷了肺腑了,雖然後來,自己用五寶花蜜酒和九花玉露丸,面前壓制住了她的傷勢,但也吸收了她一些內力,之後,她又挨了鬼門觀音一掌,此刻傷上加傷,兩者相合,傷害之大,絕對不容小覷。
哪怕先天高手的先天真氣能夠勉強護住心脈,時間一長,也就性命之憂,可是為了對付鬼門觀音,駱建勛已經用掉了幾乎所有的聲望值,現在就算是想要兌換救命的藥物都沒有辦法。
還沒等駱建勛多想,便見詩綠蓉呻吟一聲,眼神便開始渙散,駱建勛見狀大驚,連忙從懷中取出十二跟金針,運內力在詩綠蓉身上的幾處要穴下針,這十二根金針一插下,他身上十二經常脈和奇經八脈便即隔斷。人身心、肺、脾、肝、腎,是謂五臟,再加心包,此六者屬陰:胃、大腸、小腸、膽、膀胱、三焦,是謂六腑,六者屬陽。五臟六腑加心包,是為十二經常脈。任、督、沖、帶、陰維、陽維、陰蹺、陽蹺,這八脈不屬正經陰陽,無表裏配合,別道奇行,是為奇經八脈。
駱建勛封住她的奇經八脈之後,便將詩綠蓉的身子擺成五心向天的姿勢,雙手抵在她的背心,以自身的北冥真氣替她疏離經脈,只是駱建勛如今的內力修為也不過只是恢復到了後天七重天的樣子,對於先天境界的詩綠蓉而言,簡直是杯水車薪。
無奈,他只能拿出五寶花蜜酒,一口一口的喝着,這用來增長內力的藥酒,此刻卻是沉了恢復內力的靈藥,也不知道是相得益彰,還是暴殄天物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駱建勛一遍一遍疏離着詩綠蓉的經脈,終於,暫時將她體內的傷勢壓制住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駱建勛體內的真氣幾乎耗盡,頭上更是累得滿頭大汗,不過也好,經過這不斷的消耗,他的內力居然又恢復了不少,雖然還不足以上升到後天八重天,卻也相差不遠了。
只聽詩綠蓉輕吟一聲,卻是悠悠轉醒,看着眼前的駱建勛,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我這是怎麼了?」
見詩綠蓉醒過來,駱建勛不顧自己疲憊的身子,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之色,「你醒了,嚇死我了,你中了鬼門觀音一掌,舊傷復發,舊傷和新傷混在一起,差點要了你的命,我現在以十二根金針,封住了你的奇經八脈,又用真氣穩住了你的心脈,短時間內你是不會有事的,可是這樣堅持不了太久,若是不能儘早服藥調養的話,時間久了,怕是藥石無靈了。」
「這樣啊?可是現在我這個樣子,想要穿過孝城,回到江城,怕是不容易啊。」詩綠蓉聞言皺了皺眉,自然知道這個問題有多嚴重。
「是啊,這可怎麼辦,這裏是那裏我們都不知道,該死的。」駱建勛聞言煩躁的說道。
詩綠蓉看了看四周,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倒是不難,這裏我知道,乃是孝城以北,現在,江城在孝城以南,現在想要回去怕是不太可能,既然不能往南走,那就往北吧,孝城以北是四望山的所在,四望山山高林密,而且藥材眾多,或許,能夠有一線生機也說不定,不如,我們就去四望山吧。」
「四望山,那行吧,現在也只能如此了。」駱建勛聞言想了想,也覺得是個好地方,首先,四望山山高林密,不缺藥材,二來,叢林之中,想要躲避鬼門觀音的追捕也比較容易。
當即,駱建勛扶起詩綠蓉,便要運起輕功朝四望山而去,詩綠蓉見狀連忙拉了他一下,搖了搖頭道,「不要浪費內力,以你後天境界的內力想要用輕功帶人長途跋涉根本是不可能的,就扶着我慢慢走好了,這裏山林眾多,雖然離四望山還有些距離,但鬼門觀音想要追過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不用着急。」
「那好吧,那咱麼就慢點走。」聞言,駱建勛點點頭,心裏卻是想着趕快學會《凌波微步》,這樣自己就能一邊施展輕功,還能一邊積攢內力,就不用擔心內力耗盡了。
不得不說,沒有開化的古代,青山綠水處處可見,各種藥材也是遍地都是,雖然珍貴的很少,但也有不少可以用的,駱建勛扶着詩綠蓉一路朝四望山前去的路上,就發現了不少,採下來,雖然不能治療詩綠蓉的傷勢,卻也可以暫時緩解,爭取治療的時間。
就這樣,兩人慢悠悠的,一直走了兩天才走到四望山,幸好駱建勛曾經得到過程靈素,何鐵手和薛慕華三人的技能,三人都是醫者,而且在山林之中都不知道廝混了多久了,經驗豐富,駱建勛在其中,簡直是如魚得水,而且還製造了不少陷阱,雖然不能把鬼門觀音他們怎麼樣,但至少可以阻攔他們追趕的速度。
不過兩天下來,兩人縱不能說衣衫襤褸,但在野外待了幾天,也是狼狽到了一種地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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