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現在的呂炳峰、弘曆他們都在雪之國北境,他們正忙着集結殘兵收復北境,不可能這個時候突然來堡定城。道友閣 m.daoyouge.com我覺得這應該是私人問題,冷鏡二話不說直接殺了一名偵察兵,應該是對我們有恨。」丁蒙分析道。
「恨?」
「我仔細思考了一下,最可能的情況是這樣的。冷鏡因為某種原因,可能是為了變強,所以他暫時離開了帝都,去往一個秘密的地方修煉。現在的冷鏡可能修煉成功了,回來之後他卻發現帝都被滅了,心裏難免會有滅國之恨。冷鏡這次前來,一定有備而來,那個冰之異能可能是真的,並不是幻術。」
聽罷丁蒙的猜測,劉川有點緊張了。要知道,他也聽聞過江漓之強大。那一招冰河世紀,似乎可將天地冰封。
毋庸置疑,冰之異能絕對是極其強大的能力,甚至比火焰更強。
劉川不禁想起了夜舞雪,她是一個可以控制多種元素異能的人,其中包括冰雪。她的雪暴技能十分震撼,可以使大範圍內的敵軍陷入雪暴侵蝕。但即便如此,夜舞雪也算不上冰之異能者,她只是控制了天氣,並不能隨心所欲地控制冰。
一個業餘的冰之異能者就有如此本事,那麼如果是一個專業的冰之異能,那會怎麼樣呢?堡定城,會不會陷入冰封和雪暴的洗禮?
「雖然一切只是猜測,但是我們不得不做好防備啊,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劉川問向丁蒙。
丁蒙稍加思索,回道「現在暫無很好的方法,我們可以先派游擊隊在路上埋伏,偷襲冷鏡的軍車。」
劉川聽罷覺得很有道理,他立即吩咐了屬下去辦這件事情。
吩咐完畢後,他依然有些擔憂「丁蒙,就算偷襲了軍車,只是阻礙了冷鏡的步伐,他還是會通過其他方式到達這裏的。」
「你說的不錯,但是眼下也沒有其他辦法。」
「蘇寇夜呢?江楓呢?」
「他們兩個很奇怪,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就離開了這裏回望城,而且什麼都不說,還很着急的樣子。」
「不會吧?他們怎麼會做出這麼奇怪的舉動?」
「不清楚。」丁蒙搖頭道。
「對了,那你們勢力的漓鳴呢?眼下最好讓她上陣。」
「唉,漓鳴的住處被封鎖了,而且是鑫魂親自封鎖。」
「這是為何?」
「江楓下的嚴令,要求鑫魂封鎖那幢宿舍樓,不得任何人出入,違令者,殺無赦。」
「這麼嚴重?」劉川吃驚道。
「是的,具體是為什麼,我不知道,鑫魂也不知道。而漓鳴今天一天都沒蹤影,的確是很奇怪。」
就在劉川丁蒙等人商討之時,在堡定市的北郊區,劉川的游擊兵已經開始埋伏,他們往地上鋪了不少地雷。只要軍車一到,定會炸得四分五裂。
游擊兵們躲在大道左右兩邊的灌木叢中,靜待軍車向這邊靠近。
幾分鐘後,軍車如期到達。但是,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就在軍車即將駛入地雷路時,一座冰橋不斷延伸了出來,它架起了軍車,安全越過了地雷區。
這好幾百米長的冰之橋,讓軍車安全通過。
躲在灌木叢里的士兵們看得是目瞪口呆,除了氣憤之外,還有幾分驚喜,他們從未見過如此雄偉震撼的冰之橋。
軍車之內,白夜寒笑着問道「冷鏡大哥,為什麼你知道這裏會有埋伏?」
「這些士兵的力量隱藏水平還不夠高,他們只是把力量降到了0左右,但依然能夠被我感應到。」
「冷鏡大哥,我沒聽錯吧,你居然能夠感應0左右的力量值?」
「差不多吧,沒什麼大不了的。」冷鏡微微笑道。
有一種直覺在白夜寒的心中升起,他感覺冷鏡這次回歸,一定可以力挽狂瀾,打敗三聯盟。
說起來,白夜寒的內心還是有點矛盾的。因為白夜寒本是炎黃國人,但一年時間都待在帝京政府控制下的帝王宮,他已經逐漸忘卻了國別。這一次,白夜寒想打敗三聯盟,並不是想打敗炎黃,而是看不爽三聯盟的所作所為。如果沒有三聯盟,帝王宮就不會滅亡,數千萬條生命,也不會就此凋亡。
這就是戰爭,讓人忘記了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有的只有利益。白夜寒的想法並沒有錯,但是他忘記了一點,只有經過一場大錯特錯,才能換來真正的和平,那就是天下歸一統的時候。
只是,那個時候還太遙遠罷了。
約半個小時後,冷鏡的軍車終於到達了堡定城西城門之下。
守城的士兵立即提高了警惕,他們用喇叭喊道「來者何人?立即舉起雙手從車裏出來。」
冷鏡悠然自得地從車裏出來,他雙手插在口袋,筆直站立,仰望前方。而白夜寒則啟動了軍車,向後退去。他知道,一場大仗即將到來。
守城士兵用望遠鏡看清楚了冷鏡的臉,各個隊長紛紛拿出手機向自己的勢力首領匯報情況。
劉川、丁蒙等人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敖烈遲了些,但也到達了現場,他就是好奇,為什麼會有一個傻帽隻身來堡定城,這不是來送死嗎?
冷鏡也很奇怪,他一直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行動,只是等着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西城城牆之上。哪怕劉川或是丁蒙用喇叭喊話,冷鏡也不回應。
城牆上的人議論紛紛,敖烈對自己的一位戰將說道「底下那傢伙,盡在那裝模作樣,你帶一隊人馬下去。」
「下去?是談話還是?」
「當然是砍他,難道還請他喝茶?」敖烈罵罵咧咧道。
「明白。」
這位戰將名為陳迷,會一點催眠異能,但主要還是力量型武將,善使用雙砍刀。
看着陳迷帶着數百盾甲騎兵進了緩衝內城,丁蒙立即跳去阻止道「你們幹什麼?」
「敖烈有令,去砍他。」陳迷答道。
「砍什麼砍,對方還未表明來意,為何如此魯莽?」
「你問我有屁用,這是敖烈的下的命令。如果你有意見,你去跟敖烈說去。」陳迷不以為然道。
「你稍等片刻,我立即去跟敖烈說。」
丁蒙火急火燎地去找敖烈,敖烈看到丁蒙後直接不給好臉色「你不用廢話,對方如此裝模作樣,必定不是來和談的。」
「但是對方還未表明來意。」
「對方很明顯是在等待着什麼,我覺得應該儘快出擊試探,否則怎麼被陰的都不知道。」
「這只是你的猜測,但是你的魯莽行事可能會誤了大事。」
就在敖烈和丁蒙爭執不下時,冷鏡突然對着城牆上的人們喊道「你們所有戰將都齊了嗎?」
這是冷鏡到達之後的第一句話,而且是一句非常令人奇怪的話。
敖烈笑了笑,大喊回道「臭小子,你爺爺我們全部到齊了,然後呢?」
「那麼,你們一起上如何,我趕時間。」冷鏡回道。
聽到這裏,敖烈嘲笑丁蒙道「看到沒?你這個傻貨,對方壓根就沒想過談判。」
丁蒙直接無言以對。
敖烈扯起了嗓子對着冷鏡喊道「你是不是因為國家被滅了,受刺激了?到我們這裏發癲來了。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到我這裏放胡話代價很大哦。」
「噢?什麼代價?」
「死無全屍!」
隨着敖烈的大喊,西城大門緩緩升起。
「駕!」陳迷一聲大喊,帶着00盾甲騎兵沖向了冷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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