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漫漫長路,也許自己擁有着無盡才能、也許懷抱滿腔熱血、也許暗藏俯瞰眾生之能,但問題是只要你沒發揮出來,一切都是零。
對柳傳來說,他的基礎本就是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是零,完全的零起步,但是卻是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獲得別人一生都追求不來的際遇,抓住則立地成王,抓不住則只能似龍游淺灘、虎落平陽,默默的了此一生。
而過分的要求,只能成為自己今後成長的絆腳石,也終究會使自己那奮發圖強的心態磨滅在溫牆之下,要想真正立足於這片天地,終究靠的仍然是自己。
接下來柳傳在蕭長風詫異的表情下將柳茹叫了出來,也將那枚買來的蛋從空間儲物牌拿出。
對柳傳來說,從現在開始蕭長風將長久的跟隨自己,與其躲躲藏藏、掩掩蓋蓋,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倒不如坦坦蕩蕩,反正對方早晚要知道,等着對方問起再說,不如早說,而他自己也確實想知道那困惑了許久的問題。
可惜的是,對於柳茹如何進入前者膻中穴空間以及那個卵蛋是什麼樣的妖獸所生的這兩個問題,後者是一項也沒有答對出來。
這兩個讓柳傳疑惑的問題柳傳沒有從蕭長風那裏得到解答,不過後者確是非常肯定的告訴其他,柳茹能夠出入他的膻中穴空間更多的原因可能是柳茹本身的不凡,其後續潛力將無可限量。
至於那個不知名的蛋,蕭長風左看右看似乎有那麼一點兒熟悉,但是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蛋不是一般妖獸的蛋,並叮囑柳傳一定要將其保管後,不可輕易示人。
雖然沒有給出肯定的回答,不過這些話語卻給了柳傳無比的信心和希望,同時也給了無盡的動力,旋即在蕭長風的指引下,柳傳將那本殘破的劍訣拿了起來。
當再次觀看殘破劍訣之上的紋路及晦澀難懂的字語之時,映照着蕭老之前傳授給自己的法決,兩者緩緩的疊加了起來,旋即合二為一,一副如完整劍訣般的畫面映射在其腦海之中。
殘卷還是那本殘卷,所不同的是讀的人略有區別,現在柳傳的思緒跟隨着腦海中那完整劍訣的描述,憑空竟然遐想出一片遼闊的天地,在那片天地的中間,有着一個白衣少年,手握寶劍,身若蛟龍一般的穿梭不已。
「咦!」望着那突然發呆的柳傳,蕭長空不由得輕咦一下,雙眼微不可查的爆射出了一縷精芒,旋即又迅疾的回縮,漸漸的恢復到了常態。
「這就是御劍訣?」看着眼前那劍隨身舞的少年,柳傳內心喃喃的道。
突然,白衣少年衝着遠方一處叢林遙相一指,旋即之間只見一抹流光在其手指之上劃出一個優雅的弧度,奇快無比的自那片樹林之間閃過,並迅疾的飛射而回,最後懸立白衣少年身前的半空。
而就在柳傳為之詫異之時,流光閃過的那片叢林,卻似收麥割草一般齊刷刷的躺倒了下去,宛如一片平靜,不待絲毫煙塵。
再看白衣少年,人還是那人,劍還是那劍,一如未動過一般的在那裏從容穿插遊走。
天地晃動,在眼前一片模糊之中,柳傳從先前的遐想之中退卻了出來,旋即一絲駭然之意閃過柳傳心頭,這就是御劍術之第一式,飛雲擊。
「所謂飛雲一擊,眼到之處,寸草不生!」在柳傳醒轉過來的同時,耳邊傳來了蕭長風的釋語。
「如此的劍技威力又有幾人能夠擋過?」
雙目爆射出無比激動的神色盯望着面前那有些虛幻的老人,而後在對方讚賞般的點頭示意之下,柳傳當即盤膝而坐開始修習起御劍訣之第一式:飛雲擊。
劍隨心動、心隨意動、意由氣始……
一夜無話,直至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柳傳才緩緩的睜開眼睛,隨手將儲物空間的青鋼劍取出,運轉廣元功將氣息源源不斷的注入其內。
但只見,青鋼劍隨着氣息的的注入,微微的發出淡淡的熒光,劍身顫抖,似乎是不受控制要掙脫而出一般,看到此種情況,柳傳二話不說直接是一個甩手,竟然將青鋼劍直接甩了出去。
青鋼劍帶起一片霞光筆直的射將而出,旋即嘩啦啦一陣聲響,房間內的一把座椅頃刻間就被劈成兩半,同時青鋼劍也咣當一聲掉落在地上。
「不行!實力太弱啊!」看着那被劈成兩半的座椅以及無法收回的青鋼劍,品味着剛才青鋼劍脫手後即絲毫不受自己控制感覺,柳傳喃喃的道。
「呵呵!凡事不可激進,不過我看你剛才出手的情況,要比普通的五階氣者強上不止一線,相信只要你能夠突破氣衛,這種情況就會有很大的改觀了!起碼對這把破劍做些簡單的控制那是沒有問題的了!」蕭長風看到柳傳剛才那一手勉強算是甩手劍般的飛雲擊,呵呵笑道。
「蕭老,你就取笑我吧啊?再說了這也不是破劍,這把劍可是氣者三階的劍,怎麼到你嘴裏就破敗不堪了呢?」聽到蕭長風直接將自己手中那邊冒着生命危險才獲得的青鋼劍稱之為破劍,柳傳不由得嘀咕道。
聽聞此言,蕭長風笑道:「別說你這把劍了,即便是更高級別的劍,在我的眼裏不過也就勉強能稱之為劍而已!」
對於蕭老的隨意回答,柳傳卻也並未顯得太多驚訝,畢竟能夠習得御劍訣這樣高階技法的人,又怎麼會沒有一把高階的兵器呢?
「蕭老,這飛雲擊我怎麼有種難以操控的感覺呢?」
「啊!慢慢練吧?你現在才氣者五階,自身的氣息量不足以完全駕馭這門技法,待你突破氣衛達到領階想必就能夠遊刃有餘了!」
「啊!難道這技法是領階技法??」柳傳聽聞要達到領階才能完全發揮御劍訣第一式的威能,不由得疑問道。
「這套技法頂多也就能算是…..哎!不說了,你自己練習吧,我有些累了,回去休息了!」似又回想起前塵往事一般,蕭長空有些黯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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