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衛軍聽到白玄的話時,條件反射般的撿起附近的完好的盾牌蹲了下來,但盾牌卻沒有斯巴達的盾牌那麼大,所以只能儘量減少身體漏在的面積,說罷白玄也在第一時間看向四周,這時他突然發現一個嚴肅的事情那就是——他身邊唯一一塊完好度高盾牌靠近中間的地方還有個拳頭那麼大的孔,一時間白玄欲哭無淚恨恨的想把已經下地獄的那名波斯士兵拖上來好好地質問一下,但他卻選擇性的忘記了是誰把這盾牌搞成這樣的。
白玄只是想了想便飛快的撿起那破盾牌蜷縮在盾牌下把那個孔偏離身體要害,畢竟身上被扎一個孔,總比萬箭穿身好,而白玄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祈禱,祈禱千萬不要有箭穿過那個孔。
「啊!菩薩呀!如來呀!觀世音呀!玉帝呀!那神馬耶穌呀!還有那鳥人上帝呀!多多保佑千萬別有箭射進來!」
顯然白玄的另類的祈禱並沒有得到他們的保佑,再說這遮天箭雨射不中的幾率完全可以忽視,這時一隻箭便從孔中射了進來,直接穿過白玄身上的鎖子甲扎進了小腹處,突如其來的疼痛使白玄差點鬆掉了手,但箭支射在盾牌上的聲音時刻提醒着白玄,你一鬆手就會瞬間變身「刺蝟」哈!所以注意點,當白玄一想到自己渾身插滿箭的樣子渾身便一抖,接着祈禱『千萬別在有箭射進來』但不知道他是今天運氣不好還是怎麼樣,這一箭只是個開始。
好像上天專門跟他作對接二連三的的有弓箭從小孔射了進來,有的直接貼着白玄身穿的鎖子甲射在了地上,但還有些因為後力不足卡在了鎖子甲的之間,而有些卻直接射穿鎖子甲,箭尖直接沒入白玄的腹中,劇烈的疼痛致使白玄冷汗不受控制的向下流,但這一場『箭雨』並沒過持續多久就停止了。
過了一會白玄確定沒有弓箭射下來後,把手上插滿弓箭的盾牌丟了下去,拔掉卡在鎖子甲中的弓箭,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撐着長槍慢慢站了起來,白玄試着碰了碰深深插在腹部的弓箭,但一陣劇痛立馬讓白玄放棄了把它拔下來的想法,而且白玄可不想沒被敵人打死自己流血而亡,在白玄思考着怎麼辦的時候,列奧尼達走了過來看到白玄腹部的傷口鄒了鄒眉正想開口,便被遠處傳來的馬蹄聲打斷。
白玄看着遠處過來的騎兵,果斷的伸出手把漏在鎖子甲外面的弓箭掰斷扔在地上,向列奧尼達點了點頭看向身後的眾人裂開嘴勉強笑了笑道:「今天,沒有勇士會死!」說罷便忍痛托起霸王槍,看着眼前飛馳而來的騎兵,列奧尼達擔心的看了一眼白玄後率先擺起了戰鬥姿勢凝重的看着眼前越來越近的騎兵,而斯巴達戰士跟在了列奧尼達身後擺成了三角形戰列,近衛軍則跟在白玄身後形成了一個三角形外圍則是斯巴達戰士手持護盾防護。
當軍陣形成完畢,波斯騎兵也和他們碰在了一起只見白玄手持霸王槍拍到了馬身上,只見馬匹被拍的側翻倒地,馬背上的波斯士兵直接砸到了地上雙重衝擊力致使波斯士兵倒地後便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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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白玄在電影世界奮力征戰的時候,外界卻發生這一件大事,12月26號這天,全世界有許多人離奇失蹤,但有些人又離奇出現,只不過出現的這些人都不是變成了植物人,就是直接死亡,瞬間這一事件被各國高層密切關注,有些人疑惑了,如果說全世界共70億人每天都有很多人失蹤,為什麼這些人會被關注。
其實主要原因則是失蹤的這些人上到國家高官、舉足輕重的企業家,下到普通人、流浪漢等等,但有件事是國家高層非常疑惑的地方,如果說有組織蓄意綁架的話,他們是怎麼一下綁架那麼多人,而且為什麼綁架的人社會地位不等? 在各國討論來討論去也沒有任何結果,最後只能不了了之,但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綁架這些人的並不是什麼組織,而是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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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接着把視線轉移到戰場上,只見所有的騎兵已經被這些戰士們清理完了,而白玄則半靠在隘口的岩石上看着列奧尼達和他那兩位副將帶着士兵們清理地上的屍體,把敵人身上的所有金屬卸下來堆在一塊,沒看一會便發現一名斯巴達戰士從遠處跑來給列奧尼達說了些什麼,最後就見列奧尼達叼着一個蘋果向遠處走去。
看到這裏白玄便知道一定是薛西斯坐着他那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座駕『,披金掛銀的想招攬列奧尼達,但被列奧尼達無情地拒絕了,之後便『因愛生恨『想毀滅斯巴達,白玄覺得他們中間發生的簡直可以拍一部八點檔電視劇了,但這些都不是問題都不是白玄關心的,他關心的主要的問題是列奧尼達從哪拿出的蘋果?褲襠嗎!?
白玄想到輕笑了一聲暗嘆『激情四射』,便底下頭看着腹部的傷口輕輕動了一下腰部,只見原本停止流血的傷口一扯立馬裂開,頓時讓他倒吸了口涼氣渾身冷汗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白玄低下頭看了一眼被鮮血染紅的鎖子甲,皺了皺眉毛苦笑的搖了搖頭想道:「要是小文那丫頭在這裏,非得哭死不可。唉,這多了一個傷口回去,可不知道怎麼給他解釋呀!」
這時迪安跑到白玄身邊尷尬的看着正想辦法脫掉身上鎖子甲的白玄,白玄抬起頭看了一眼正站在那裏不知所措的迪安眼睛一亮說道:「你來的剛好,快幫我把身上的盔甲脫掉,我自己脫不了。」
迪安聽後走上前去幫助白玄脫掉身上的盔甲,正當迪安還準備脫下去的時候白玄先是一愣,便連忙推開迪安雙手抱胸警惕的看着迪安說道:「你幹什麼,我可告訴你,我不好男色,別以為我現在受傷,你就有機可乘。」
迪安原本被白玄推開還是一愣可是一聽白玄說的連忙擺手苦笑的解釋道:「長官,我只是看看你的傷口嚴重不!而且長官,我也是個直男,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不可能改變。」
白玄聽到迪安的解釋依然沒有放下手臂懷疑的看着迪安,迪安見白玄還是一臉懷疑,無奈的扶着額頭看着白玄說道:「長官,你說我怎麼說你才信?」
「不信!就看你剛剛的動作,你說什麼我也不信。」
「不是,長官你……」
白玄看着迪安一臉無奈的表情,突然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旁說道:「別急,我只是逗你玩的而已,好了你過幫我把傷口處理一下。」
迪安一臉黑線的看着壞笑的白玄心中充滿了無奈,只好走上前去把他的上衣脫掉,看着插着箭頭的傷口暗自鬆了一口氣抬起頭看着白玄說道:「長官,還好傷的不深,我的補給器可以治療,走吧!我帶你去治傷。」
說罷便扶着白玄向隘口中走去,中間只聽白玄一陣一陣的倒吸冷氣和抱怨聲。
「嘶~迪安,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去,迪安你一定是報復。」
「迪安,我記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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