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會在這裏,京城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為何到處都是斷肢殘軀,血流如河!」鳳凰看了看眼前不應該出現於此的寧可,寧紫煙,然後求助的望向軍帳旁的錦鈺。
「一言難盡,還是先到軍帳里在慢慢告訴你吧!」錦鈺率先回到軍帳,而外面眾人便也是隨即走了進來。
「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京城會變得如同地獄一般,城中百姓呢,士兵呢,陛下呢?」鳳凰一進軍帳便急忙向錦鈺問道。
錦鈺微微動了動嘴,剛想說便被一旁的寧可將話頭搶去。「鳳公子,不要激動,這事與錦相國無關,最大的罪人其實是在下。」寧可站起身來,抱歉的沖鳳凰苦笑道:「這事確實說來話長,而且也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對此,我深感愧疚!」
「到底是何事,你不是在轉移百姓嗎,那為什麼又死了這麼多無辜的百姓!還有,你不是應該帶兵攻打這裏的嗎,怎麼會待在這裏!」鳳凰有些激動的沖寧可問道。
寧可輕嘆一聲,低下了頭,「那是我們離開京城的半年後,有一日我與舍妹兩人正欲出門拜訪名師,可是剛一出門便遇到一位中年人。那人有些奇怪,明明是中年人,可是說起話來卻如同三十壯年一般,他站在我們面前細細的看了看,然後對我們說我們天賦極好,願不願意做他的徒弟。當時我們就是想找師傅,既然出門就遇到一位,也沒在意他是不是高人,就先抱着試一試的態度拜他為師。而在那人成為我們師傅之後,很快就教了我們一些功夫,剛開始還道遇到個好師傅,可是練習後才發現,不過是一些粗淺招式而已,所以我們有些不滿,便小心翼翼的對其言明了此事。而那人當時的回答卻是:'怎麼,覺得功夫不好,那好,那你們便用現在所學的東西來試着攻擊我,不必留手,按照自己習慣的方式來攻擊。'是的,方式我們便聽從他的話,開始對他發起攻擊,結果我們很快便被打敗,但是那人卻微笑的看着我們,一人給了我們一本秘籍。一本名為'涯角槍法',一本名為'散魂鐵爪',然後便是不再搭理我們。我們剛開始有點莫名,但是當練了這兩本秘籍後,發現果然不同凡響,一晃便是好幾年的時間,在修習了這兩本秘籍之後,我們二人已經可以步入天下一流高手的行列,所以便開始尋找當年父親的親信,和母親好友,一起商量給父親報仇一事。因為那人對我們的教導,我們也沒將他當做外人,也是沒有避諱他談起此事,值得一提的是,這幾年的時光,那人卻老的很快,可以說是正常人的幾倍。」寧可一邊說着一邊在軍帳內度步。
老的如此之快,看來那人年歲應該不大,怕是修習了某種武功導致走火入魔吧。鳳凰如此的想到,然後便對寧可問道:「那你們從那時便開始計劃今日之事了?」
寧可搖了搖頭,「也不是,當時我們是想偷偷潛入皇宮刺殺皇帝的,但是卻……」
「恩?所以,當年那件刺殺事件便是你們幹的?」薛凱皺着眉沖寧可問道。
「不錯,那年正是我們幹的。」寧可用手拍了拍臉,無奈的答到,就連一旁的紫煙都是紅着臉低着頭。
鳳凰和鳳離還有雪兒都疑惑的看着在場的人,「你們說的什麼事啊,刺殺,我怎麼不知道?」鳳凰立即沖薛凱問道。
「哈哈,這事說來有趣,那年我剛入禁衛軍,而當時的領軍便是李陽將軍。」說到李陽,薛凱臉色暗淡了下來,「那是在晚上,當時李陽將軍帶着我們巡視,突然李陽將軍將我們叫停,然後從我手裏拿過長槍便向一處仍去,然後只聽到一聲大叫,從那裏便跳出十幾個蒙面人來。李陽將軍立馬吩咐我們前去呼叫支援,然後二話不說便拿起長槍迎上那群蒙面人。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那群蒙面人便被李陽將軍打的節節敗退,最後那群蒙面人便就此退去,此事也就少數幾人知道而已。」
「你們一群人打一個人丟不丟臉,而且還被打跑了,你還好意思說是一流高手!估計還沒離大哥厲害呢吧,那就是連我都打不過。那個你們說的李陽,那可是一人就能阻攔數萬怪物的高高高高手,我都打不過呢!」雪兒撅着嘴鄙視的看着寧可。
寧可用手抹了抹臉,一臉的無奈,「所以,那次失敗後,我們就決定開始招兵買馬,打算用軍隊正面交鋒。而就在我們開始招兵買馬期間,那人卻變得越來越老,甚至頭髮都已花白,然後他告別了我們,說等我們起兵時,如果還能活着,便回來找我們,如果沒有回來,便是已經不在人世。然而,就在前段時間,那人回來了,雖然還是一副老年模樣,可是卻告訴我們說他已經研究出了克制自己加速衰老的辦法,而且還位我們帶來了一群不懼刀劍的毒屍士兵,和襲擊京城的最好辦法。就前幾日看來確實是如計劃中的一樣,他研究出的毒屍果然牽制住了西城和城外大營的禁衛軍,我們也如期的進入京城,攻入皇宮。可是,皇帝卻沒在宮中,然後那人又提出一計,收籠百姓,逼出皇帝。我們因為他的計策,才能這麼輕鬆的成功進入皇宮,所以也聽從他的安排。」
「也就是說,這段時間的一切,都是那人安排的?」鳳凰等人有些詫異的看着寧可。
寧可一臉的苦笑,「確實他安排的,不過他的計劃不是很好麼。」寧可苦笑之後,便是面色悲憤的繼續說道:「可是,就在進入京城幾日之後,他還不見皇帝出面,便變得有些暴躁起來。我們也發覺了他有些不對,便在一日前去詢問原由。結果我們進入他所在的房間,只見他雙眼通紅,齜牙咧嘴,唾液也從其嘴裏流出,顯得掙獰可怕。看着他這般模樣,我們都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退。這一退,便被那人發現,那人便低沉的向我們問道,'怎麼了,害怕了嗎,我可是你們的師傅!',我們定了定神,讓自己鎮定下來,便是關心的詢問。他揮了揮手表示沒啥事,只是還未完全痊癒的舊疾而已,我們也相信他,便是叮囑幾句便欲告辭離去。就在我們轉身的一剎那,紫煙發現那人身後有些奇怪,然後仔細一看,原來是鮮紅的血從他身後的椅子後面流了出來。我們在皇宮幾日,沒有傷害和折磨任何人,為何他身後會有這麼多血流出,當即我們便走過去。結果我們還未走近,便被那人攔住不讓我們走近。可是而紫煙,她比較……恩……比較……」
「比較瘋!」雪兒很快的接嘴到。
「額……算是吧,所以她直接便跳了過去。然後便是一聲大叫,我便立馬跑了過去,然後發現那後面是一具沒有被吃完的屍體!」寧可驚恐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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