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迎姍跟劉拴柱幾個聽說我願意跟這些人挑一個出來單挑的時候,他們都着急了,但是更加沒想到我竟然還要加賭注,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望着我。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梁天佑眼神也有點兒驚疑不定,他雖然聽說我很能打,但是不相信我比梁德喜這些人還厲害,而且他知道我剛剛從醫院出來,前不久才做的手術,就算再厲害還能厲害到哪裏去?
他眯着眼睛饒有興味的說:「有趣,說說看你想加什麼賭注?」
盧迎姍很緊張的望着我,因為她最了解我的性格,每次別人跟我賭約的時候,我經常都會追加賭注,非要逼得雙方到了絕境,最後有一方絕對下不了台為止。
我望着身披黑色大衣的梁天佑,這小子長得頗為英俊,鼻樑上貼着繃帶稍微有點影響美觀,不過我看着他卻覺得賊厭惡,這會兒淡淡的說:「誠如你之前所說的,你不是很喜歡我這張醜陋的臉,同樣的我也看你這張臉很不順眼……」
我說到這裏的時候,眼角瞥了一眼桌面上的那個煙灰缸,然後語出驚人的說:「我跟你的手下打,如果我贏了不但要帶我幾個兄弟走,而且我還要用這煙灰缸砸破你的頭,給他們討回一點兒面子;如果我輸了的話……」
梁天佑聽說我的賭注是要打破他的頭,他頓時就怒不可遏,站起來大聲的說:「如果你輸了,我就用這煙灰缸把你的狗頭砸爛,生死勿怨!」
大家聽到我跟梁天佑的話,雙方的人臉色都有點兒變了,如果我贏了,梁天佑這天之驕子腦袋要被我打破;如果我輸了的話,肯定已經舊疾加新傷,梁天佑也不會因此饒我,他拿起煙灰缸再砸爛我的頭,保不准能把我小命都要了。
所以我輸了要丟命,梁天佑輸了要丟臉面,無論誰輸,都有點接受不了。
如果是平日的話,盧迎姍跟劉拴柱他們不會太擔心我,但是我剛剛做完手術沒多久,而梁德喜這幫人有全部是特種行伍出身的,沒有一個是善樁,他們就想勸我不要這麼瘋狂,可以我已經答應梁天佑:「很好!」
梁天佑開始說我隨便挑一個出來打的,但是我追加了賭注之後,他就有點兒不放心了,所以有點兒變相的耍無賴,立即抬手指了指梁德喜說:「你跟陳成打!」
劉拴柱性格耿直,這會兒雖然鼻青臉腫嘴角帶血,但是見到我有點兒吃虧還是第一時間就憤怒的開口:「靠,你剛才說讓我們陳哥隨便挑一個出來打的,現在又指定最強那個了?」
「柱子,沒事,就讓他們挑最強的出來。」
我這會兒已經脫掉了西服外套遞給盧迎姍,隨手又摘到手上的手錶遞給劉拴柱,這會兒在蕭瑟冷風中,我只穿着一件單薄的黑色襯衫,夜風吹得我的黑色襯衫獵獵作響,同時也勾勒出我強壯的肌肉,梁天佑微微皺眉,大約覺得我並不是他相信中那種徒有虛名的小白臉。
梁德喜雖然被羅睺剛才震驚了一下,但是他面對我的時候還是信心十足的,伸手也脫掉了軍綠色的外套,然後指了指百歲亭前面寬闊的平地說:「就在涼亭前面這兒打!」
我們兩個從涼亭出來,相隔不到兩米元互相對峙着,盧迎姍跟梁天佑他們涇渭分明的分成兩幫人,站在旁邊緊張的看着。
我現在體能不在我巔峰時期,狀態不好,也不知道梁德喜的實力底細,所以沒有主動出手,而是對着梁德喜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放馬過來。
梁德喜低喝一聲,然後用了軍體拳裏面標準的一個跨步沖拳,砂鍋大的拳頭如同炮彈般呼嘯的擂向我的胸膛。
拳頭是我的強行,我這會兒眼睛露出一絲熱切之色,喉嚨里也迸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喝,一拳迎向了對方,先掂量掂量對方的實力。
嘭,我們兩個人的拳頭碰撞在一起,我這一拳使用了大概七八成的力量,對方估計也沒有盡全力,我右臂感覺觸電般一麻,身形不由自主的往後晃,腳步趔趄的後退了兩步。而梁德喜臉龐上也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不過他卻沒有後退。
周圍的人可不管那麼多,他們看到梁德喜跟我拼了一拳,我被打得後退兩步,而梁德喜紋絲不動,這在他們看來就是梁德喜佔據了上風。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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