鍥而不捨是一種美德,既然體內的力量是能夠控制的,李無患想來早晚有一天的時間他就能控制的住。
就像是他在沒得到山海經之前寫小說一樣,最開始寫小說的時候,李無患寫出來的東西真的不能看,有時候連自己都看不下去。
可是後來呢,一直寫,一直還在寫。
最終不還是從不堪入目,寫到了尚可一讀?
只要堅持,總歸是會有進步的。
李無患用了半天的時間才恢復過來,他找了一根細長的繩子,把鳳凰的這根羽毛掛在了胸口,胸口是溫的,這羽毛自帶發熱,外面還是冬季。
李無患覺得這就像是一個暖寶寶。
因為有了羽毛的緣故,身上掛着的那隻倒霉的小旋龜就讓開了位置!李無患自然不能不去戴上旋龜的,旋龜的功效總歸還是有的,真要是不戴,那耳朵也不習慣。
可是因為羽毛的緣故,小旋龜原本掛在胸口的位置,倒霉的被放到了李無患的肚臍眼。
位置下放的太嚴重。
小旋龜掙扎了一下,它很想再往下去一點,可惜再往下就危險了,李無患指定不會讓它如願。
「別鬧!」
那倆小東西還在打架。
一聲不吭的使勁折騰。
輪胎仗着會飛的緣故,屢次欺負小熊,但是小熊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眼疾手快,只要輪胎衝下來,它總能一巴掌就呼上去。
這兩隻小東西有來有往,總之算起來誰都沒佔到便宜。
在李無患的一聲呵斥之下,它倆算是老實了。
小熊老老實實的上了車子,輪胎也跟着飛了進來,落在了車子內的桌子邊緣。
小熊垂頭喪氣,它竟然連一隻鳥都沒打過。
輪胎腿上的繩子已經沒了,它再一次恢復到了之前的模樣,抬眼透過車子上的窗戶看着天空外,鳥眼裏寫滿了一個叫做惆悵的東西出來。
它保持這個姿勢的同時,用鳥爪狠狠的在小熊的身上撓了一下。
小熊惱羞成怒的轉過頭來,輪胎繼續保持剛才的姿勢,似乎它什麼都沒做一般。
小熊氣的不奇怪,可是李無患就在跟前它不敢動手。
輪胎看起來就是吃准了這一點,所以它才敢明目張胆。
至少現在看起來,兩個小東西看似和諧。
李無患沉吟了一番。
「你倆在這等着,我出去一趟。」
輪胎就沒打算逃跑過,這讓李無患有些意外,可是意外之餘也放心了一點。
他那知道,輪胎其實跑過一次。
只是那一次撞在了玻璃上,他就已經放棄了!鳥嘛,對輪胎來說,講究的就是一個隨遇而安。
小熊倒想讓它袞蛋。
可惜的是,輪胎就不打算走。
這讓小熊有了更大的危機感,這就像是皇帝身邊除了它之外,又多了一個太子爺。
李無患收拾了一下把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這才轉瞬消失在了山海經之內。
輪胎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一幕。
它之前的姿勢再也保持不住了,呆呆的看着李無患消失的地方,瞪大了鳥眼,似乎是刷新了鳥的三觀。
小熊瞧它就來氣。
趁着李無患現在走了,悄悄靠近的小熊兇狠的一巴掌把輪胎從桌子上拍了下來,看那樣子,似乎是下了死手了,輪胎受到了不輕的傷害。
然而,鳥也不是一般的鳥。
耐操,皮實。
輪胎落在地上一個翻滾呲溜的爬了起來,衝着小熊兇狠的叫了一聲。
「你大爺!」
兩隻小東西又打了起來。
……
李無患剛出現在外面的時候,所有人就已經知道了,雖然沒有約定,但是距離李無患進入到山海經之內也有幾天的時間了,就算是按照時間來算的話,也足以讓人清楚他該是到了要出現的時候了。
所以這些人很快就來到了他的面前來了。
這一次李無患的重新出現不同以往。
他們清楚,這一次李無患應該是從南次三經回來的。
馬紫光來到李無患的面前,他想要了解一下關於南次三經的事情,這些方面他需要許多注意,所以要弄的清楚。
許戈澄也來到了李無患的面前,他是搞研究的,對比現在正在具現出來的山頭,南次三經未來才有可能會出現的地方,更讓人好奇一些。
他想要提前做一些研究。
朱義國也在,他也是搞研究的,只不過他研究的是整個山海經的情報,三個人當中他的分工也算是特別。
「你到南次三經了?」
李無患點頭問了一個不太確定的問題。
「南次二經有沒有開始具現?」
許戈澄搖頭。
「還沒有,現在只到基山!而且還是昨天才具現出來的。」
說到基山,李無患想到了changfu鳥。
不知道許戈澄有沒有看見。
許戈澄顯得很興奮。
「changfu鳥是個好東西,吃了就可以不睡覺。對我們搞研究的來說,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你吃了?」
「嗯!」
「下手真快。」
許戈澄確實下手很快。
他們對於下一座要具現出來的山頭,早就有了準備和研究,所以當那基山出現的時候,知道這山上不止一隻這種鳥,在有一定數量的同時,許戈澄就下手了。
吃過了鳥肉之後,他已經一天一夜的時間沒有睡覺了。
可是到了現在依舊是神采奕奕。
如果不是李無患從山海經之內出來了,許戈澄現在肯定還帶着他那一幫研究人員呆在實驗室裏面呢。
從他身後那幾個研究人員臉上的期待表情就能看的出來。
李無患好心勸慰了一句。
「還是要睡覺的!」
不錯,就算是吃了鳥肉也還是要睡覺好點,至少李無患是那麼認為的,可惜的是許戈澄對於這一點根本不以為意,擺了擺手,就眼巴巴的衝着李無患看了起來。
想了想。
「這一次我沒帶什麼東西給你!我現在才到丹穴山。」
李無患把禱過山的虎蛟拿了出來。
「這玩意治痔瘡!」
他看起來神色正常,一點都沒透露他自己已經嘗試過了的這件事情來。
「丹穴山你看到鳳凰沒有?」
許戈澄顯然對這個表現的更有興趣一點。
李無患也沒猶豫,把一個儲存器拿了出來。
「這裏面有拍攝下來的畫面!」
只有一部分,他帶着整個丹穴山的鳥兒以及鳳凰蹦迪的這件事情並沒有展露出來,那鳳凰給他那根毛的事情,自然更沒有出現。
許戈澄拿着這些東西就要走。
他剛要走,朱義國和馬紫光就同時開了口。
「拷貝一份留下來。」
他兩人也顯得急切,等許戈澄答應下來之後,兩人的神采才恢復了正常一點。
這就像是一個程序一樣。
許戈澄走了之後,又輪到了朱義國身上來。
「有沒有遇見什麼麻煩?」
「沒有!」
朱義國想了想說道。
「我們這幾天的時間一直都在研究三經,丹穴山之後你可能麻煩一點。」
李無患回答道。
「到時候再看,反正我能來回山海經與外面,有麻煩也找不到我身上來。」
「麻煩是找不到你身上,但是你可給我們弄了一個大麻煩來了!」
山海經之內確實對李無患來說,不會有太多的麻煩的,就算是真的有麻煩的話,還有朱義國和馬紫光來解決!可是外面的事情,卻給馬紫光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基本上每一件事情都可以算。
「你那隻狗太能吃了!」
狗子是李無患對老虎的稱呼,狗子本身是一隻老虎,可是因為李無患的習慣,其他人稱呼的時候,都把它叫成狗。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讓身為老虎的狗子顯得委屈一點。
「能吃也就算了,現在還學會了享受。你不知道你進到山海經之內的這幾天的時間裏,又要專門有人給它準備吃的,還要喝酒,最後還要人給它洗漱,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大爺。」
狗子已經墮落了,虎生這麼多年的時間,它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享受。
每天有吃有喝,有人伺候。
營地內的官兵,甚至還為這一點排了表,現在都已經二十一社會了,沒有了地主老爺,可是地主老爺也不見得能比狗子強到那一點。
可惜的是,母老虎沒有它這麼大的體形的,否則就李無患離開的這幾天的時間裏,狗子能娶了媳婦還能納了妾。
架不住馬紫光的抱怨,李無患來到狗子所在的地方去看了一眼。
巨大的帳篷裏頭是一個巨大的浴缸。
所謂的浴缸是對於狗子來說的,對體形嬌小的人來說,這算浴池比較多一些。
浴池裏冒着升騰的熱氣。
狗子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裏面。
而在他的旁邊,還有不少廚師和戰士正在忙碌着,廚師在這邊做好了飯菜,那邊就有戰士登上梯子來到狗子的大嘴邊。
然後衝着它的嘴巴把飯菜倒了下來。
時不時還有酒水混雜着流下來。
自始至終,狗子的眼睛就沒睜開。
李無患看狗子過的舒坦很是欣慰,狗子畢竟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存在。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李無患感覺面前的狗子好賤。
真的,自打出聲下來,李無患就沒看到過這樣的場面。
馬紫光搖頭直嘆。
李無患納悶道。
「你們也太給我面子了吧,就任由狗子這樣胡來?」
「哪能啊,最開始就餵點東西,後來就想着讓它吃的精緻一些!再後來就想給它洗個澡,又有一個戰士喜歡它,偷摸給它弄了一點酒來……」
「到後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你們不給他就不願?鬧騰了起來!」
馬紫光點了點頭。
「嗯,所以就演變成了現在。」
李無患嘖嘖的搖了搖頭。
「這都是你們慣的,跟我沒什麼關係!現在難伺候了,那是你們活該。」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4s 3.942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