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患等人回到了就近的軍事基地,到了軍事基地的時候,看到了一群人。
顯然這群人的出現,讓李無患楞了一下。
雖然都很熟識,但是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
這些人之中包括手中在內,甚至有些個,每天都會出現在新聞聯播裏面的。
李無患不是政治家,也沒有那個高度。
他還是遠遠低估了一個塔里木盆地對於一個國家意味着什麼。
以及長右的能力對於國家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整個塔里木盆地有了足夠的水了,有了水往後就能變成魚米之鄉!有了水就意味着可以生存,意味着更多的植被!也意味着更廣闊的環境以及我們正國更大的居住面積……」
李無患不知道意味着什麼。
但是首長清楚啊。
首長站在李無患的面前的時候,是如此的激動。
他們早就過來了,但是那個時候李無患正帶着長右去澆地呢,根本不知道這個。
他們可是親眼看到了整個塔里木盆地的變化的。
說完這些,首長沒有一絲一毫的耽誤。
「整個塔里木我就交給你們負責了,我要在兩年之內看到這個地方徹底被植被覆蓋起來!」
「是!」
首長是衝着另外一個人下達命令的。
當這樣的命令說出來的時候,只見那人亢腔的說道。
他們都清楚,暫時的問題雖然解決了,但是後續的解決手段一定要跟上。
長右能解決的了整片土地一時的問題,但是解決不了整片土地一世的問題。
要想把這一片土地徹底的改變,那就要讓這一片土地全部都覆蓋上植被再說。
只有把整個土地上的沙土全部穩固了。
那麼,這個地方才能真正變得永久。
有些沙漠,實際上並不缺水。
只是那些水,全部流逝了罷了。
「長右呢?」
李無患是個功臣。
首長自然也沒忘記對他的一番激勵,但是長右才是最大的功臣,沒有這個異獸,也不會有這樣的一幕的。
「在車裏。」
首長一群人帶上了頭盔,像是進了動物園似得,全部參觀了一下長右的面貌是如何的。
看到那麼多的人,實際上長右也是有些慌亂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首長開口說了一句話之後,它就沒有那麼慌張了,甚至還鎮定了下來了。
還能面帶好奇。
首長並沒有多看幾眼。
轉瞬吩咐的就是一定要把長右給照看好,一定要安排好,不允許有任何的問題。
用首長的話語來說,整個正國還有許多貧瘠的土地需要它來改變。
這是功臣。
最後,首長一行人走了。
留下來的只有一系列的安排。
李無患等人也要走了,整個土地都已經澆水澆好了,留在這裏也沒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當然,相較於李無患一行人走的晃晃悠悠的,閒情逸緻的,心裏舒爽的。
首長等這些正國的決策者,走的是匆匆忙忙的,甚至有些人臉上還有愁容。
有長右的存在,有土地的改變,按照道理來說這是一件好事啊,何至於愁容滿面?
是一件好事沒錯。
但是同時對於正國現在的狀態來說,這種好事儘管是多多益善的,但是同時也有很大的壓力。
正國現在面對國際上的形勢就有很多的問題需要處理。
山神的事情已經算是告一段落了,其他的任何國家都在經過暫時的冷靜之後,雖然沒能研究出來什麼,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卻又讓他們更加的蠢蠢欲動了。
整個正國又變得擁有了巨大的吸引力。
就像是一塊冒着熱騰騰的氣焰,又滋滋流油的烤肉一樣。
充滿了吸引力。
這是正國需要面對的一部分。
索性因為之前山神的緩解,這壓力還沒到頂。
但是可以預見的是。
塔里木這麼大的事情,其他國家也不是傻子,肯定很快的時間內就會知道的,一旦知道了這件事情,這群餓狼馬上就要撲上來了。
他們要吃。
要填飽自己的肚子。
這也是正國的這些領導者們,自從山海經具現出來之後,連一個囫圇覺都沒能睡好的主要原因。
可以說,他們身上的壓力重到難以想像。
這些李無患這樣的人,所不能理解的。
甚至指不定什麼時候,戰爭都會一觸即發的。
李無患帶着長右回去了。
他本來打算把長右丟給許戈澄等人去進行研究,而他自己,則可以重新回到山海經之內去。
三經畢竟還只剩下兩個山頭了,等到這兩個山頭走完就算是結束了。
就可以前往西山經了。
這難免會讓有有些期待。
可是他還沒想走呢,馬紫光死活都不願意。
「你怎麼能走啊!沒有你,事情還怎麼幹?」
「幹嘛啊?澆地?」
馬紫光聽到李無患說出來澆地這兩個字的時候沉默了一下,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好的事情怎麼到了李無患嘴裏就感覺那味道似乎就不一樣了呢。
明明是改善整個地貌環境,讓正國更多的貧瘠的土地都能得到緩解。
讓更多的地方煥發出來生機來。
同時也讓更多的國民受益……
怎麼這就變成澆地了?
馬紫光很想反駁李無患兩句,讓他知道什麼叫澆地不澆地的。
但是終究還是沒能開口說出來。
因為他思來想去覺得,李無患這話說的好像並沒有錯啊。
可不就是澆地嗎?
一聽馬紫光說這個,李無患就頭疼。
按照馬紫光等人的意思就是,長右對李無患也算是言聽計從了。有他在才好方便長右配合,但是他也要做事情的啊。
總不能天天去澆地去。
儘管長右的速度很快,可是整個正國轉悠下來,那得耗費多長的時間?
於是李無患就說道。
「你們不能自己去嗎?」
「誰能控制的了長右?」
「沒讓你們控制啊,我也控制不了啊,只要它配合就行了啊。」
「誰能讓他配合?」
最終李無患發現,這件事事情他好像責無旁貸。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面。
通古特沙漠,巴丹,騰格里,等等之類的地方都出現了李無患的身影。
等到這些嚴重缺水的地方被解決了之後。
李無患又擴大了範圍了。
乾旱的地方也跟着出現了他的身影。
等到乾旱的地方也被解決了,或者直接弄出來幾個水庫之後,稍微有點乾的地方又出現了李無患的身影了。
於是等這些也都解決了之後。
馬紫光又出了一個餿主意。
他把李無患給弄到了鹽鹼地去了。
鹽鹼地因為鹽分的緣故,幾乎是什麼東西都長不出來的,馬紫光的餿主意就是用足夠的水分對這些土地進行沖刷。使勁的進行沖刷讓這些土地恢復過來。
更過份的是,問了許戈澄。
他竟然同意了。
於是,李無患鬱悶的又在這耽誤了不少的時間。
以至於幾天的時間下來,總算是所有的事情都忙好了,李無患總算是能解脫了。
他總算是有時間重新進入到山海經之內去了。
當然,這幾天的時間,長右對他言聽計從也算是培養出來了一點點感情來了。
李無患不免就關心了一點。
臨進入到那山海經之內的時候,還問了一下。
「你們打算怎麼安排長右?安排不好,可容易弄出來么蛾子來,而且還要照顧好。」
朱義國說道。
「安排到了一個好地方去了。」
「哪裏?」
「三峽!」
「啥意思?」
李無患愣住了。
朱義國笑到。
「我們在上游給它安了一個家,平時就住在哪裏。腳底下就是河,不怕水多!還有一群人照顧。」
這幾天的時間,許戈澄的團隊已經計算出來了,一個人看長右一眼能引發多少的水量。
值得一提但是,長右的能力的持續性經過測算幾乎是無限的。
也就是說,只要有人看着它,幾乎遠遠不斷的就會產生水患。
這能力簡直就逆天了。
朱義國說完李無患傻眼的同時也明白了過來了。
厲害啊,這是真厲害啊。
聰明也實屬聰明啊。
只要控制好,那麼就能讓三峽的水流量增加,既對下游的河水有了增幅,又能增加排水量增大發電量。
甚至可以肯定的說,就算是喝水斷流,有長右這個源頭在,基本上什麼都不愁了。
李無患嘴角忍不住就抽搐了一下,這個工作逆天了。
長右能夠做出來的貢獻太大了。
對比一下,好吃懶做混吃等死的狗子,那簡直就不值一提。
自從上次挨打之後,最近是老實了。
除了睡覺就是吃東西。
要麼就是喝酒睡覺。
體形倒是沒見有絲毫的縮小,但是這懶散的毛病可是越來越大了。
李無患真想給這個傢伙找點事情做。
但是思來想去都不知道找什麼事情做來的好。
索性現在就算是種田都有了大型機械,否則的話,李無患肯定忍不住給狗子脖子上套上韁繩,讓它下地去犁地去。
臨去山海經之內的時候,李無患又看了狗子一眼。
狗子睡的朦朦朧朧的,嘴角還留着口水,忽地睜眼看到了李無患,就忍不住搖尾乞憐。
李無患看着氣不打一處來,乾脆直接走了。
對於這種沒有夢想的閒魚,眼不見心不煩。
他倒是忘了,當初狗子剛從猨翼山具現出來的時候,他想的就是給人家好好的養着。
人家現在多聽話啊,他反而不滿意了。
李無患從狗子這裏出來的時候,看見營地裏面一群當兵的押着一隻異獸。
這隻異獸竟然是猾褢。
說來也是,昔日在那堯光山上,小熊都是這猾褢的階下囚,不得不聽從它的命令去做徭役。
但是轉瞬的時間,猾褢自己就變成了階下囚了,接下來還不知道面對許戈澄是什麼樣的命令。
似乎是讓人唏噓不已。
南次二經具現出來的山頭越來越多了。
隨着具現出來的山頭越多,正國的事情也越發的大條了!
值得一提的是,並不是每一次具現都只有一座山而已。
隨着山頭一同具現出來的還有河流。
畢竟有很多的河流的發源地都是在一些山頭內的。
這些河流在超出了這一座山頭的範圍之後就會斷流,那河水就開始泛濫的四處流淌,造成了不少的麻煩。
但是可以預見的是,當更多的山頭具現出來的時候,總有這些河流的枝幹也會跟着一起出現。
到那個時候,展現在整個世界面前的不只是山海經之內的山。
還有河。
這一切似乎並不遙遠。
李無患進了山海經。
入眼就聽到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
以及怒吼聲。
吼聲那是小熊的。
伴隨着一陣陣的怒罵,那是輪胎的聲音。
「你這頭死狗,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死!納命來。」
「呔,竟敢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當真無恥卑鄙。」
「子龍救我……」
最近輪胎三國演義看多了。
說話都是電視版的腔調了。
李無患一直在外賣忙,怕它們在山海經之內無聊,就不時從外面帶一些東西進來。
小熊和輪胎都喜歡看電視,李無患自然也就帶了這些東西進來了。
這些東西總歸是有效果的。
例如,輪胎說話更利索了,詞彙更多了。
甚至還學會了外語。
雖然還不是那麼的流暢。
小熊看的電視多了,有的時候也能大概理解李無患的話語是什麼意思了。
它倆聰明,這一點倒是沒有什麼不對的。
可是李無患就不明白了,這倆小東西吃飯的時候是和平的,看電視的時候,誰也不打擾誰的,一個個聚精會神的。
甚至給它們喝了白咎樹的汁水。
它們連相濡以沫都能做到的。
可是,一旦只要閒下來,這倆小東西就能打起來。
而且那天不打,真的過不去。
那地上一天之內都不知道有多少的鳥毛。
這要是誰吃虧了,周圍的野獸可就倒霉了。
小熊直接就會光着身子找野獸干一架,然後晚上直接就吃燒烤。
輪胎雖然不咋的,但是那爪子好使,又會飛。
指不定就去偷襲那個,弄的別人是不堪折磨。
這不是把痛苦灑在別人的身上嗎?以至於自打在這裏暫時落腳,這周圍那是一片寂靜,無法讓人言語。
這些野獸離家出走的時候,都是含着淚的。
「我們招誰惹了誰?」
李無患臉黑着。
正對着李無患的小熊看到了。
它眼神一瞥,等到輪胎爪子抓到他腦袋上的時候,它眼珠子一轉竟然不躲,被抓了之後,武者腦袋瘋狂的嘶吼以及咆哮,亂顫。
像是受到了多大的傷害一樣。
最後雙眼無神,直挺挺的就倒在了地上了。
直接躺屍了。
輪胎那知道小熊這是演技啊,那知道李無患在後面啊,還以為是自己的爪子建威。
大叫。
「哈哈,宵小之輩哪能是某對手!」
它囂張的不行。
一回頭正好就看見了李無患不善的眼神了。
輪胎猶豫了三秒的功夫,腿一抽脖子一歪,大叫了一聲。
「啊!」
像是死了似得。
但是這傢伙卻忘了,它在空中呢,你裝死也就算了,那翅膀還拍着幹嘛?
怎麼?表演的是會飛的死鳥嗎?
李無患為了幫助它,一巴掌下去,就把輪胎拍在了地上,一頭扎到地面上的輪胎,身子使勁的抽搐了兩下,不敢動彈。
李無患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嘛這才像回事嘛。
那有死鳥還能飛的。
隨後他深吸了一口氣,衝着這倆小東西無奈的說道。
「裝死的本事還差一點,還得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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