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爽歸不爽,來此的目的不能忘。
「此等小事還勞煩杜蘭西會長跑一趟。」
「應該的應該的,今天晚上八點,原定地址不變,我們不見不散。」
「嗯,我記住了。」
「既然話已經帶到了,那我也便不多留了,幾位再見。」
說完,杜蘭西行禮帶着自己的侍衛退下,而望着幾人遠去,艾薇兒那皺緊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些。
「進去聊吧。」
帶着瑟蕾婭等人進入一棟二層小樓內,艾薇兒找到了一間密閉的房間。
眾人一一落座,而瑟蕾婭直接開口進入正題。
「那麼現在,正式聊聊艾薇兒小姐你的計劃吧。」
聽此,艾薇兒卻自嘲一笑。
「我能有什麼計劃,我來此只是想將蒼月狐族的同胞們帶回去,並結束各大商會之間利益的紛爭。」
「所以你要退步,將腐化叢林的利益讓出,以消除自己『眾矢之的』的身份?」
「只能是這樣了…」
「哼哼,那可不是我認識的艾薇兒小姐。」
瑟蕾婭笑了笑,然後她將一打情報紙扔到了桌子上。
「這是什麼?」
「看看就知道了。」
在瑟蕾婭那意義不明的目光下,艾薇兒翻看起了其中的內容,而一開始她還能保持平靜,但看到後面,她已經無法再保持平靜了。
「這是!」
「如你所見,盧卡商會和黑日教會的所有罪證都在這裏,並且我已經事先探明了盧卡商會的底細,他們關押奴隸的駐點也已經完全確定,有了這些之後,你有什麼新的想法嗎?」
「……」
艾薇兒內心的震驚難以平復,但她震驚的只是瑟蕾婭的情報能力,並非是這些情報能帶來的用處。
「瑟蕾婭女王,您把敵人想得太過簡單了,如果單憑一些罪證就能搞垮他們的話,盧卡商會早已覆滅不知多少次了,而且關押奴隸的駐地什麼的,即使我們知道位置又能怎樣呢,搶奪貿易奴隸可是違法行為,對方既然敢動手,那他們就肯定早已做好了準備。」
艾薇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充滿了無奈。
「但若是在麥尼斯城可以給盧卡商會定罪呢?」
「不可能的,那種事情…」
「你忘記我是誰了嗎?」
「!!!」
艾薇兒一個機靈,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
「女王,您是想…」
「沒錯,我正想那麼干。」
「可是您不是不能暴露身份嗎,如果為了我們而牽連到女王的話,這份幫助我不能收下。」
「哎呀,我又沒說一定要我來,這不是還有一個人嗎。」
瑟蕾婭說着,她看向了身邊的莉莉絲,聽此莉莉絲自然是知道瑟蕾婭打得是什麼算盤。
……
畫面來到麥尼斯城商業街,杜蘭西正帶着自己的侍衛走在大路上,無視了街道上的車馬人流,他在思考一個問題。
「那個女人真的好熟悉啊…」
「大人,什麼好熟悉?」
「你不懂,不該問的也別問。」
杜蘭西不耐煩地擺擺手,而想不出什麼的他也停止了思考,畢竟接下來他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得去辦呢。
可他剛這麼想,一道人影立馬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那是一個個子偏矮的青年,正是一夜未歸的小喬布。
此時他盯上了一個外地的商人正準備動手,見此杜蘭西笑呵呵地說道。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們幾個去把他抓回來。」
「是!」x4
四名侍衛悄悄跟上了小喬布,而要說為什麼要這麼做…
既然那兩個少女和老布殊都控制住了,最後一個『知情人』自然也是不能放過了,不管怎樣,先把他控制起來再說。
邊說着,那四名侍衛已經到了小喬布的身後,並在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其制住帶了回來,一路走着,小喬布還不斷掙扎着。
「你…你們要幹什麼。」
「走,老實點。」
幾人將喬布帶了過來,而他認出了杜蘭西,就是他當初從自己手中『搶』走了特勞倫莊園的地契。
但再見到他,喬布卻沒有任何憤怒或是怎樣,他心中只有恐懼。
「杜…杜蘭西大人。」
「嗯,小子,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啊?」
「這…很快,很快了,請再給我幾天時間。」
「再給你幾天時間?我看不用了,帶走吧。」
「啊?」
小喬布被幾人架起跟隨在杜蘭西的身後,對此他不敢反抗,因為當年老爹被打斷一條腿的畫面還深深刻印在他的腦中。
他就這樣被帶走了,而在不遠處,布爾帶着幾名衛兵觀望到了這一幕。
「不好,來晚一步,布殊管家的兒子被他們帶走了。」
「隊長,我去把他們追回來!」
但那名衛兵剛想行動,布爾伸手攔住了他。
「不,執政官大人吩咐過,不許打草驚蛇,我們回去。」
就這樣,眾人離去,他們要將情報帶回去。
至於說這一切的原由…
……
黑日教堂的地下密室中,一名紫袍男人正盯着分教堂傳回的情報看。
其內容為:麥尼斯城附屬城鎮沃克鎮的分教堂受到不明身份的人員襲擊,教會情報不慎泄露,傳教士『萊伊』嘗試追回情報,但隨同的教徒與盧卡商會衛隊屍體在麥尼斯領與腐化叢林交界處發現。
事情就發生在昨晚,他也是第一時間收到了情報,但是受到消息匯報的時候已經是今天早上了,到此他盯着這份情報已經看了一上午,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思考幾個問題。
「襲擊者究竟是何人,又為何直奔『神藥』的原產地『沃克鎮』而去,我這裏的情報應該不可能泄露的,莫非是那個人那邊出了問題?」
男人正思考着,他身旁的影像傳導水晶突然亮起。
「嗯?他這時候找我做什麼?」
男人有些奇怪,但奇怪歸奇怪,他最後還是取出了準備好的魔力水晶為影像傳導水晶充能,隨後水晶中出現了一個青年,而看到那個青年,原本不可一世的黑日教會主教竟然恭敬地叫了一聲。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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