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報道 第一百四十八章 賣慘是選秀的第一看點

    其實京城四少選舉目前陷入了僵局,因為排行首列的就那幾個人:景瀾,許其,炎皇子,南山。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此外蘇易安票數也還可以,但他到底是在宮裏當差的,《京報》也沒有刊登過他的畫像,外面的都不知道他長什麼樣,所以票數和那四個還是有一定差距的。投他票的,基本上都是宮裏的,或者聽了「蘇易安貌美猶如謫仙」的傳聞。

    剩下的,與他們之間差距太大了,根本沒什麼看頭。

    雖然這種選舉最後肯定要變成幾個人之間的角逐,但這個時候就拉開這麼大的差距,提前進入第二輪角逐,《京報》不就少賺了很多錢了嗎?

    於是安歌和柳平樂經過一整日的苦思冥想,想到了一個主意她們倆從名單里挑了一批票數低,但是實力不弱的,登門找他們要文章,叫他們與眾人介紹一下他們自己,給自己拉拉票。

    這又是一個展示才學和人品的機會,他們想必不會拒絕。而且是景瀾親自派人出去請的,就算有不愛熱鬧不想出頭的,也得給景瀾一個面子。

    除了那些人外,安歌還叫她爹去問許其也要了一篇文章,但這篇文章不是為了給許其拉票,而是為了解釋清楚後宮報詆毀他們的那些言論。

    從此,《京報》的內容來源又有了新的渠道約稿。

    次日,安歌與景瀾說了之後,景瀾看見她又鼓起了幹勁,內心欣喜萬分,便立即派人去辦這件事了。

    他背地裏還悄悄摸摸地把柳平樂叫到一邊,感激道:「柳姑娘,果然只有你能叫安歌重新振作起來。此次你幫了我一個大忙,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有什麼事儘管說。」

    柳平樂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道:「景將軍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過嘛我確實有一件事想請景將軍幫忙,聽聞景將軍對鄔國來的霽月公主不堪其擾,所以把她推給了許大人?實不相瞞,許大人是我看上的人,還請將軍以後高抬貴手。」

    &定。」景瀾當即應下來,還補充道,「日後若是皇上想給鄔國公主和許狀元賜婚,我也幫你攔着。」

    於是這二人就這麼愉快地達成了幕後交易。

    另一邊,安幼平實在沒臉見許其,但為了女兒還是豁出去了。

    前兩天去找他談退婚的事,安幼平一把鼻涕一把淚,直接把鍋甩給了景瀾,說自己得罪不起景瀾,所以才要毀了和他的口頭婚約。

    當時許其氣得想去皇上面前參景瀾一本的,但安幼平又拉又抱的沒讓他走,又說什景家也是世代忠良咱就讓讓他,又說什麼安歌其實早已與景瀾兩情相悅……最後總算是把這件事給拒絕了。

    但他也明顯看出,許其從那以後不太願意搭理他了。

    不過好在許其到底是尊師重道之人,就算覺得退婚一事不是君子所為,但恩師有事相求,又涉及他自己的名譽,他也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小半個時辰便揮就了一遍文章,將外界的傳言歸為誤會,說他與安歌一直都沒有什麼關係。

    此事辦的飛快,到了晚上,派出去的人都拿了東西回來,安歌和柳平樂先挑了幾篇,派人拿去了經廠,印在新一冊《京報>

    除了

    已經刊印的,她們手裏還有十幾篇文章,二人又商量着把五日一份的刊發期改為兩日一份。

    隔了一日,最新一期的《京報》拿到了市面上,到了那一日晚上,一內閣大臣家的小公子,票數猛漲。

    那小公子名叫司牧,十六歲,是司家一普通庶子,他這十六年光陰,用十個悲慘也不足以形容!

    他幼年喪生身母親,從小到大飽受欺凌,丫鬟婆子都不拿他當主人看。五歲那年生了眼疾,也沒有人帶他去看病,最後流膿潰爛,他好不容易挺過來,卻再也看不清楚東西了,只能眯着眼看。

    八歲那年,母親留給他的那條老黃狗被家中小廝做了涮肉,他哭到死去活來,也沒有管他,從此他便更加孤獨。

    十二歲那年,他居然被一年長他許多的丫鬟引誘,失去了男子本應有的貞操!

    前幾日,他出門替家中婆子跑腿,剛出門就被馬車撞了……

    可他還是對人間滿懷善意,他在文章的最後表示,他並不怪那些下人欺負他,因為那些人也都是一樣的可憐人;他並不怪他的父親不負責,因為他要上朝,以國事為重;他並不怪母親(家中主母,非生身母親)對他不管不顧,那只是因為後院太大,家中產業太多,她管不過來。

    他只有一個心愿,就是能出人頭地一番。但考科舉這條路,對他而言還是太難了,因為他們家去國子監上學的名額都給了嫡子,他沒有機會,也沒人給他請教書先生……

    所以只希望本次京城四少評選能給他一個出名的機會,叫他有臉面對地下的生身母親……


    縱觀他的一生,真的是聞着傷心,見者落淚,而世間女子大多善良,紛紛購買《京報》,為他投上一票,助他完成心愿。

    至於司家後院會因為這篇文章產生什麼變動,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本篇概不贅述。

    後面幾期《京報》,無一例外全都有票數猛漲的人,或是和司公子一樣賣慘的,或是憑藉真才實學的,或是直接使銀子買自己的,一時間《京報》銷量又又又創新高,只把後宮報那群人逼得拍桌大罵。

    然後,安歌居安思危,雖然手中還又許多文章沒發,但也不能完全落了新鮮事這一塊,和柳平樂商量着去挖一個大消息出來。

    同時,劉詠絮在和邸報府眾人探索了幾天幾夜後,也做了同樣的決定去挖大消息。

    而這個時候又恰好有那麼一個重大消息自己撞了出來,八組成員早已討論的沸沸揚揚李探花拋棄糟糠娶回家的尚書之女要和他合離了!而那位不離不棄自甘為妾的糟糠居然死了……

    安歌和柳平樂那一日在八組吃了一整天的瓜,經過抽絲剝繭、層層推理、縝密分析,在好幾個人繪聲繪色的講解中,仿佛就如同親眼所見一樣,還原了事情的真相:

    秋去冬來,蔡馨兒腹中的孩子月份大了,李家父母還是叫她繼續做下人做的活。

    如今寒冬臘月的,她每日做飯洗衣,什麼也不落下,雙手長滿凍瘡也沒有人疼,房裏也沒有供炭火,每次伺候完公婆和丈夫在吃飯,吃的都只能是剩的殘羹冷炙。

    這麼耗着,終於有一日,她病了,得了很重的風寒。

    那日的天格外的冷,水井都凍上了,打不出來水,蔡馨兒抱着一根木棍,想要撬開井面的冰,可她病的實在沒有力氣了,沒過一會兒便氣喘吁吁地靠坐在井口。

    李家父母看着病怏怏的蔡馨兒,滿臉都是嫌疑,李母當着面罵罵咧咧地道:「沒那小姐命還一生小姐病,撬個冰面都撬不開,整天吃那麼多飯也不知道都吃到哪裏去了!」

    李父也跟着罵:「就這種好吃懶做的廢物也就我們家令兒心眼好,在別人家早就被打死了!」

    蔡馨兒向來習慣了逆來順受,對他們的辱罵也早就習慣了,此刻也不反駁什麼,木然地坐着休息了片刻,便又起身鑿井了。

    院子的罵聲也傳入了主屋,郭采苹正在吃飯,聽着煩,暗罵了一句:「早就叫她趕緊給自己找下家了,她非不聽,此時她死了都活該!」

    郭采苹的丫鬟也符合地說了一句:「姑娘說的是,這種性子太軟的人,姑娘救她一次她還是會把自己給作死,不值當再為她操心。」

    郭采苹早就和李家幾個人相看兩厭了,也不管他們的事。這頓飯也是她的丫鬟做的,她倆吃她倆的,不管他們。

    蔡馨兒此刻腦袋燒得昏昏沉沉的,終于堅持不住,倒在了井邊,昏死了過去。

    這倒地的「噗通」一聲動靜很大,她手裏那根粗棍子也「砰」的一聲砸破了井口冰面掉了進去,李家父母還罵罵咧咧地道:「天殺的,把那玩意兒掉井裏,以後木頭爛了,井水還怎么喝?」

    &她叫起來,讓她下去撈!」

    郭采苹實在聽不下去了,她知道自己也不算什麼好人,但李家父母這齷齪樣子還是叫她心裏一陣陣犯噁心。

    她也沒胃口吃飯了,「啪」的一聲把筷子摔桌子上,叫身邊丫鬟出去給蔡馨兒叫大夫,自己又走到偏房對李家父母道:「蔡馨兒是你們買來的奴僕嗎?」

    李家父母對郭采苹還有些忌憚,忙笑着道:「不,當然不是。」

    &然不是,你們還把她往死里使喚?你們二老可能沒讀過書不懂,那我就直白地告訴你們,如今大黎的律法十分嚴苛,家中小妾也不是你們想弄死就弄死的!若是她真的出事了,你倆被關了大牢,李令這一輩子就徹徹底底完了!」

    郭采苹一席話毫不客氣,而且直呼李令大名,李家父母知道這個兒媳不把他們當夫家看,可雖氣很也不敢說什麼……誰叫人家有個尚書爹呢!

    於是兩個人黑着臉,唯唯諾諾地表示受教了,出來把蔡馨兒搬回了房。

    不一會兒大夫也到了,大夫看蔡馨兒手、臉、耳朵,全都是凍瘡,腿腳那些地方,他一個男大夫不方便看,但也可以想到,肯定好不到哪裏去。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慘成這樣,一時間心裏難受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好半天才穩住心緒,看着李家父母的目光都多了些鄙夷……這兩老的,穿的好好的,臉上容光煥發,看樣子也不缺錢,但卻叫一個女子凍成這樣,簡直禽獸不如。

    而且李家父母也沒有問蔡馨兒如何,只是李母開口問了一句:「她肚子裏的孩子還好嗎?」

    這畢竟是李令的骨肉,他倆還是關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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