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報道 第三百六十四章 申照白的嫌疑

    景瀾拿到了黑袍給他的藥,回到將軍府用耿大夫製作出來的藥丸將原本的藥換下。筆神閣 bishenge.com隔日下了朝,又帶着這些藥去胭脂胡同。

    他到的時候申照白及許其都沒到,那些不需上朝的二代們到了,鄒炎甄一見着景瀾過來便眼巴巴地盯着他,景瀾拿出一瓶換好的藥給他。

    鄒炎甄盯着手中的藥,卻有些許失落,不滿地道:「景將軍買了一千粒,就給我這麼些?」

    景瀾眸光驟冷,不過鄒炎甄卻並未察覺,話語突然之間變得很是暴躁,抱怨道:「將軍怎的如此小氣?你別忘了,你當初第一瓶藥,還是我給你的!」

    鄒炎甄平時是不敢與景瀾這麼說話的,不過今日在景瀾來之前,他才服食了一粒丹藥沒多久,此時正是上頭的時候,早已經糊塗了,就算是見到天王老子都不怕。

    景瀾又和這種人講什麼道理?

    他沉吟片刻,突然笑了:「對,我的第一瓶藥是你給我的,是你帶我體會玄丹之妙,我確實得回報你。」

    說罷,把今日帶來的藥全都給了他。

    鄒炎甄將藥統統攬入懷中,立即眉開眼笑,連連對景瀾道謝。

    後頭不遠處看見鄒炎甄拿到這麼多玄丹的男子門早就眼紅了,像頭野獸一樣盯着鄒炎甄,不過他們還有些許理智,沒有作出明搶的舉動。

    鄒炎甄給他們一人分了一瓶,幾個人迫不及待的倒出一粒吃下,先前的藥性還沒過去,所以這次藥性不對,他們也都沒有察覺出來。

    很快,藥性發作,這些人便都睡下了。

    唯獨景瀾一個人還醒着,端起酒杯自斟自飲,等了一會兒,許其和申照白一起過來了。

    二人見地上東倒西歪地躺着這麼多人,還有很多白色小瓶子,許其臉色一黑,問景瀾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們都怎麼了?」

    景瀾淡淡回道:「吃了玄丹,又喝了酒,此時都醉倒了。」

    許其眉頭緊擰:「將軍,你怎麼不勸勸他們?玄丹本就容易叫他們喪失理智,他們居然還喝酒……」

    景瀾隨口扯了個謊:「不關我的事,我來的時候,他們已經這樣了。」

    許其似乎不太相信,盯着他良久,移開目光,深嘆一聲:「景將軍!你們景家世代為國,我一直很是敬佩你,可你現在,居然對大黎的青年如此頹廢的狀況不聞不問!你這是守護大黎的行為嗎?!」

    景瀾似乎覺得他的激動很好笑,輕笑一聲,道:「人生苦短,我何必給自己那麼大責任?再則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了,往常你也在場,也不見你勸勸他們?」

    說罷,景瀾又將一瓶「玄丹」拍在桌子上,對許其道:「許大人,你一直沒碰這東西,要不要嘗一嘗,體會一次玄丹的奧妙?」

    「你……」許其怔了片刻,「你怎的也迷上了這玩意兒!景瀾……你……你還配姓景嗎?!」

    他越說越激動:「我實話告訴你們!我到這兒與你們混在一起,並不是因為我想來,是因為皇上私下命令我查出玄丹的源頭,我本以為將軍你也是憂心大黎百姓,怕這玩意兒害更多的人才來此處暗查的,哪想

    到你居然真的是沉迷其中!你……」

    他話還沒說完,景瀾突然伸手劈向他的脖子,許其瞪着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景瀾,旋即慢慢昏倒在地……

    一旁的申照白驚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將軍……你,你這是做什麼?」

    景瀾看着地上的許其,嗤笑一聲,道:「此人實在聒噪,我叫他安靜安靜。」

    居然是這樣的理由,這景瀾也真是……申照白無奈地笑了笑:「許大人性格就是如此,看不慣的非得指責一番。其實他並無壞心。」

    景瀾看了申照白一眼:「你這麼抬舉他?莫非你也是皇上尋來暗查的?」

    申照白連連擺手:「不不,我真的只是來湊熱鬧的,你們用不用玄丹,做什麼,都不關我的事。」

    景瀾又將面前那藥推到申照白面前,沉聲道:「既然如此,申小公爺也嘗嘗這玄丹之妙?」

    申照白搖頭,笑得一如既往地溫潤:「還是不用了,我對這種東西沒什麼興趣。此等好東西,要先留給更需要它的人。」

    好東西?

    景瀾沉吟片刻,卻並未再說什麼。

    如今這小竹亭里就這兩個還清醒着的人,突然安靜下來了,申照白似乎怕尷尬,便主動開口與景瀾道:「聽聞將軍夫人已經數日沒有回家了?」

    景瀾猛地抬眼看向申照白:「申小公爺對我家夫人很是關注?哦……我記起來了,先前,申小公爺還打算求娶安歌來着,不過被我捷足先登了。」

    申照白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出什麼旁的情緒,吃醋,憤怒,調笑,都沒有,平淡的仿佛在說別人的事。


    難不成,真的如外界傳聞的那樣,景瀾沉迷美色和玄丹,連妻兒都不要了?

    申照白默了片刻,搖搖頭:「那都是過去了。」

    景瀾輕笑道:「她如今鬧着要與我和離,你若是還有這心思,到可以去試試與她再續前緣。到時候你把我兒子洱洱還給我便可。」

    申照白一愣:「將軍……真願意與她和離?真的不在乎了?」

    他還記得當初國公大壽時,這二人去國公府上是多麼恩愛,還有這段時間他們夫妻二人和皇上之間的事,他雖沒細緻的了解,但也知道一些,知道景瀾為安歌做到什麼地步……真的就要這麼分開了?

    景瀾又給自己倒了杯酒,道:「她那麼出色,有我沒我都無所謂。你打聽這麼清楚,是不是真想動手?」

    申照白無奈地笑了笑,道:「將軍說笑了,我已經定下婚事了,是柳大人家的姑娘。而且就算沒有定下,我也相信你與安姑娘之間不會有什麼意外的,旁人也無法插手。」

    方才景瀾說的話確實是在試探,試探他是否真的還對安歌存有心思,申照白的回答還勉強叫他滿意。不過……「你和柳平樂定親了?那姑娘不是……」

    景瀾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許其,沒有繼續說下去。

    申照白卻對柳平樂和許其的事一無所知,只笑道:「是父母做的主。」

    「你熟悉她麼?」

    申照白搖搖頭:「我和柳姑娘對彼此都不算熟悉,比不

    上將軍和安姑娘那般情投意合。只是到了年紀,有太多責任負擔在我們身上,所以,這樣就好。」

    景瀾與申照白談不上熟,也不好交心交意地說什麼,連對柳平樂的了解,也都是聽安歌說的。他只道:「那就恭喜你們了。」

    二人又隨口聊了幾句,見這一堆人都沒醒過來,申照白便道:「不然咱們也回家吧,他們都昏迷不醒,我們倆在這兒也沒什麼意思。」

    景瀾點頭,同意了,叫來花姐,讓她給這些小公子哥兒安排馬車都送回去。

    到了晚上,許其才醒來,揉了揉有些疼的脖子,從床上坐起來,定睛一看,突然發現自己並沒有躺在家中,從房間裏的佈局,家具,還有自己躺着的這張暗生幽香的床可見,這家的富貴不是他能擁有的。

    他下床,推開門,門前守着的丫鬟立即迎上前道:「許大人醒了?將軍和皇上已經等你許久了,奴婢這便帶您過去。」

    許其愣了片刻,後知後覺地問道:「此處是將軍府?」

    丫鬟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走在前頭帶路。

    拐過兩道院門,許其在將軍府的會客廳見到了景瀾和皇上,殷沐見他過來,笑着招呼道:「快坐吧,清醒些了嗎?」

    許其不滿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道:「將軍下手也太重了,一掌幾乎把我脖子劈開!先前不是說好了,我主動曝出身份,與你合作演這一場戲,與你起爭執,來你倒好,居然直接將我劈暈,還下手這般重!」

    景瀾無奈道:「我怎知你如此羸弱。」

    殷沐忍着笑,道:「你們別吵了,結果如何?可有進一步進展?」

    許其頓時靜默了,景瀾搖搖頭,道:「暫時還不知成效如何,若是我和許大人懷疑的沒錯,魚兒應該快上鈎了。」

    殷沐微微沉下臉色,道:「我多希望別是他,否則到時候按罪論處,朕真的不知如何和老國公夫婦交代。」

    其實懷疑申照白,從第一次接觸玄丹的時候就開始了。

    因為安歌曾經對景瀾說過,申照白對煉丹之事,陰陽之術很有研究,這玄丹,聽名字就像是江湖術士搞出來的。

    但江湖術士可沒有那麼大的人脈,能叫這玩意兒在京城貴公子的圈子裏興起來,也沒那麼大的能力,殷沐三番四次想抓人都只能抓一些小嘍。

    今日許其在申照白面前暴露身份,與景瀾起衝突,都是提前商量好的,這樣就更顯得景瀾沉迷玄丹無可自拔。而申照白也似乎信了。

    如果真是他,露出馬腳,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後半夜許其和殷沐各自回去,景瀾在許其快離開之時,突然想到了今日申照白與他說的那件事,便喊住許其,道:「許大人,你可知柳姑娘已許配了人家?」

    許其只是笑了笑,從神色看來沒有很在意:「那是好事。」

    「可與她定下親事的是申照白。」

    許其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可是申小公爺……」

    默了片刻,他又搖了搖頭:「算了,這也不是我該管的事,畢竟我與柳姑娘,無親無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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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申照白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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