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靈長類變異動物懂得這些,並且能明顯表現出這樣的情緒來,所以就滿足了不少心理bt者的虐殺傾向。
越是靈長類的變異動物,虐殺起來它們就越悲慘,而它們的悲慘正好愉悅了這樣的一批人。
末世以來,人類一直都是站在末世的對立面,自開始,就一直在不遺餘力的對抗喪屍變異動物,控制變異植物。
很多變異動物都需要被剿滅,因為它們的存在會威脅到人類的安危。
虞朝暮也殺過很多變異動物,甚至於在上輩子,她和青龍城重寒煜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劍,沒有一天不爭鳴。
但是她從不會這樣的,在剿滅略有智慧的動物種類時,只為了聽它們幾句慘叫,就當着動物母親的面兒,殘忍的虐待它們的孩子。
要殺就一劍捅了,何必如此?
有金系異能者見着虞朝暮這渾身的魔氣,莫名的心驚膽戰,不敢上前,有人嘴硬罵道
「你是什麼魔啊仙啊的,你現在的這個行為,就是站在人類的對立面,變異動物必須斬草除根,剩下一隻兩隻的,就很容易繁衍成一大片!!!你管我們怎麼殺這些變異動物,它們能死不就成了?」
他們面對強權的時候,倒是沒有方才那麼變態了,大約也是被虞朝暮這渾身的氣勢給嚇着了。
所以一個個的都不敢往前沖,只敢站在虞朝暮周身叫囂。
「魔,本來就是站在人類對立面的,我只修我的道,不管你殺的是人還是變異動物,我看不慣你這行為,我就殺你,這就是我的道。」
虞朝暮側身,瞬間靠近那名說話的金系異能者,她伸手,抓住這人的衣領,湊近了他的鼻息,殷紅的唇彎起,笑道
「你說的對,能死就成,我管你們是怎麼死的呢?」
反正廢物利用,她也餓了,便打算吸了這人的精氣和精元,讓他直接變乾屍,閉上嘴吧!
「朝暮!」
重寒煜生氣的聲音在遠處響起,他的身後跟着嫵月,嫵月的身後跟着那隻求救的變異山猴。
微微的風中,天空黑雲翻滾,虞朝暮撇撇嘴,沒意思的放開了手裏的男人,轉身,在金系異能者的包圍圈中,看着重寒煜,腦後馬尾微揚,她見他一臉的怒容,便是瀟灑自如的笑道
「怎麼?你也要教訓我站在人類對立面,維護幾隻猴子?」
瞧瞧重寒煜這臉色,跟要殺人一樣!
時間長了,虞朝暮從吸動物精元一事上,就發現了個事兒,這魔修吸人精氣精元的,其實本身就是一記殺招。
被虞朝暮吸了精元的變異動物,一個個的軟塌塌的,根本毫無任何反擊能力。
甚至到了後期,虞朝暮可以直接把變異動物吸成乾屍。
所以她要殺人了,也當廢物利用,人死了,讓自己也吃個飽,一舉兩得不是?
末世修魔多年,她隨性所欲慣了,看不慣的她就打殺,管對方殺的是人還是變異動物,她就看不得對方這行為,怎樣?便也沒想那麼多,什麼人類立場,變異動物的立場,太複雜。
重寒煜早就應該知道不是嗎?
所以現在又是在氣什麼?
重寒煜鐵青着臉上前來,對身後領着人衝上來的楊陽吩咐道
「那些人抓起來,餵含笑半步癲,送去河岸工廠。」
然後,他一把扣住虞朝暮的手腕,拉着她就往一邊的林子裏去。
留下一隻渾身血淋淋的變異公山猴,一隻被這群異能者挑斷腳筋的變異母山猴,抱着那個小小的變異山猴寶寶,三隻山猴在這麼多人類腳下瑟瑟發抖。
而之前,被火系異能者慢火燒着的那對山猴母子,早已經被折磨斷氣了。
風颳過,倒在地上,被渾身燒糊了的變異母山猴,緊緊的抱着懷裏的孩子,與它的孩子一同死了。
楊陽等人平日裏看着心狠手辣,但也不忍看這幅畫面,便是將怒氣紛紛撒在這隊變異者身上,幾個少男少女領着人,直接把那群金系異能者包圍了。
虞朝暮手臂被重寒煜扯得直直的,他拉着她一路進了茂密的樹林,她的身子往後仰,無聊道
「要打要殺還要找個無人的地方嗎?重寒煜,這些年你倒是活得越來越像個……」正道中人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重寒煜轉身抱起了她的腰,將她直接壓在一棵很大很大的變異樹上,低頭來。
她將重寒煜推開,冷眼看他。
重寒煜便是氣道
「是我滿足不了你嗎?放着好好的優質精氣不吸,你去吸那些雜碎的?」
在界山城的時候,重寒煜就發現了,虞朝暮以前只會吸一些動物的精元,也會吃些人類的食物。
可是現在,虞朝暮會吸人的精氣與精元,直接讓人變成乾屍。
他對於虞朝暮用手,把人的精氣和精元抓出來,把人變成乾屍沒有意見,可是鼻息對着鼻息,重寒煜接受不了。
他在她的身邊,她餓了可以來找他,為什麼要去找別人?
虞朝暮還沒反應過來,重寒煜似乎沒抓住重點,什麼意思呀?不是因為她維護變異猴子生氣?那是因為什麼?
她用力的推開重寒煜,臉上的面具掉落在地上,她那張嬌艷魔魅的臉上,全都是錯愕,推開了重寒煜,又壓上來,她又推開,髮絲在這樣的推推搡搡中,凌亂的散開,有些黏在她的臉頰邊,她有些臉紅。
突然領悟過來,「撲哧」一聲笑道
「重寒煜,你是不是在吃醋?」
第一次看見重寒煜吃醋,虞朝暮覺得好新鮮,原來重寒煜吃醋是這樣的?
最後一次推開重寒煜,他再次壓上來,將她抱得緊緊的,沒有說話。
是啊,有人規定他不可以吃醋嗎?剛剛看到虞朝暮想吸別人的精氣,他的醋罈子直接打翻了好嗎。
渾身都是醋味的重寒煜,閉着眼睛,將她往樹上一提,兩人就翻上了茂密的樹心裏,這棵茂密的變異樹,宛若含羞草般,將樹葉一片一片的張開,枝葉舒展中,將樹心裏的兩人,給罩入了一片漆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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