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柔、鮮于輔、鮮于銀三將遂將從幽州與許定等人分別後到并州在到怎麼中被李肅坑害的事娓娓道了出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聽得四下的金吾衛將士們唏噓不已。
李肅這混蛋還是一如既往的狠呀,一點都不比董卓心腹李儒差多少。
不過李儒玩的是內部小謀略,在大謀劃下跟李儒不是一個級別的。
也就劉和這樣的才會上當。
換了自家主公,會耍得李肅昏頭目眩,找不到南北。
「那現在上黨的情況呢,高幹應該敗給了李肅吧,不然你們不敢從壺關出上黨。」許定可不覺得李肅只是為了坑死劉和,他一定是設計讓劉和來引高幹上當,以完成他更大的預期目標。
閻柔回道:「君侯英明,高幹中了李肅之計,主力被李肅給伏擊全殲了,高幹本人也因戰馬中箭不慎落馬被伏擊,我等離開上黨的時候,上黨郡以經亂作一亂,高幹部高柔,直接放棄了府城,從壺關撤進了冀州。」
「對了君侯,聽說高柔走的時候,直接寫了信給張楊,把天井關等地送給了張楊,高都、泫氏等城盡歸附了張楊。」閻柔補充說道。
許定輕笑一聲道:「這個高柔也是焉壞焉壞的,好一個禍水東引,張楊還必須得吃這個餌。」
不管張楊有沒有野心,天井關在手,如果李肅、劉備想南下攻打河內,張楊也有防守抵禦的關隘。
而有了高都、泫氏等城,退可以延緩北面南下的時間,進也可以去奪上黨的府城屯留。
總之可以給張楊不少便利。
送到嘴的肉,張楊沒道理不吃,更不會讓李肅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君侯說得沒錯,這個高柔確實是焉壞,他撤得乾乾淨淨,根本不給李肅合圍消滅他的任何機會,聽說高幹被俘虜,直接就往冀州跑了。」閻柔附和道。
高柔甩鍋確實甩得快,根本不讓李肅動用高幹的機會,先撤到冀州在說。
至於高幹被俘虜這個頭疼的問題還是直接丟給袁紹吧。
是救還是見死不救,都是袁紹來處理。
李肅這事幹得不厚道,聯盟一失敗立即就向盟友捅了一萬,許定到是樂得看戲。
所以問向高柔等人道:「你們以後有什麼打算?」
三人對視一眼,然後均道:「我等想效力君侯,希望君侯能收留我等,君侯接下來要打幽州,我等雖無大用,卻也能發揮一些作用,希望君侯能給我們一個機會。」
許定沒有當即回答,而是盯着眾人差不多有一分鐘這才語意平靜的說道:「你們都是忠勇之人,我沒有趕走人才的習慣,不過你們可想好了,跟着我,我不一定會讓你們報仇,不一定會讓你們殺公孫瓚。
畢竟我沒有義務給劉虞復仇,雖然他做州牧還算不錯,不過我與他的關係也就一般般,相反我還挺欣賞公孫瓚這個瘋子,他敢打敢殺對蠻夷的那股狠勁我頗為贊同。」
閻柔、鮮于輔、鮮于銀眾人有些詫異,許定竟然毫不避諱的說欣賞公孫瓚。
這讓眾人心中不由涼了小半,一個個皺起了眉頭。
不能為劉虞報仇,不能殺公孫瓚,那他們跟着許定去幽州幹什麼?
「主公在上,我閻柔願意追隨主公,主公的意志便是一切,不管主公如何對待公孫瓚,末將都不會有怨言。」閻柔徑直參拜下去道,第一時間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鮮于輔、鮮于銀兩兄弟又相視了一眼,很快二人又明白了過來。
天下間沒有誰會為了他們而去替原來的主公復仇。
他們有什麼資格講條件。
如果真有人這麼說,搞不好也是虛偽的,不過是騙他們入伙而以。
而且許定說了不一定會給他們機會殺公孫瓚,但是沒說不能殺劉備與李肅。
公孫瓚這裏可能復仇不了了,但是劉備與李肅這裏,許定必然會支持他們的。
劉備可是許定比較重要的敵人這一,而且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值得摒棄仇怨的基礎與條件。
所以二人很快明白了過來,也跟着參拜下去,重複了閻柔一樣的話。
其它十幾騎就更沒有問題了。
一員將領都同意了,他們這些小兵自是沒有意見。
「好!得三位加入,我青州、平州、泰州又得了些猛將,實力又獲得的增長,相信在接下來的幽州之戰之中,能獲得更大的勝利。」許定扶起閻柔,讓眾人起身,算是接納了眾人,然後又道:
「給你們一個準信,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殺劉備與李肅,如果機會合適這一刀由你們親自來。」
「謝主公!」眾人又單膝拜了一禮。
「好了,不用講這些虛禮,你們下去洗漱一下,換了馬匹衣服,跟上隊伍!」許定不在說其它,翻身上馬,隊伍繼續前行。
閻柔等人去往淳于城,然後換了衣服洗過澡,領了新裝備,接着追趕許定,隨他進了東萊郡。
路上許定招來閻柔詳細尋靈了他一些關於幽州與鮮卑的想法。
閻柔知道無為言,將具體情況還有自己的看法一一道來。
「子克的意思是,如果這一次北路軍團不能在遼東郡重創步度根部與劉備部,接下去在攻打幽州的時候,他們還會來支援公孫瓚。」許定問道。
閻柔道:「沒錯主公,劉備此人不必多說,只要是能對他有利的事,他肯定會幹,公孫瓚與他聯盟,他若不支援,必失信天下,難以立足。
而主公重創軻比能部之後,步度根更是中部草原最有實力的人,此人乃是上一代鮮卑大王扶羅韓的弟弟,他一直有野心想一統三部,重建大鮮卑王庭,不過以前有步度根牽制,而且步度根的名聲比他好,所以依附他的人沒有多少。
現在有主公你這個威脅鮮卑發展的勢力從東方崛起,他就有了理由將鮮卑各部給重新整合的理由,到時必然還會領大軍與主公作對。」
「呵!軻比能我尚且不怕,還會怕他步度根嗎?」許定很清楚軻比能的能力與號召力可比步度根強太多了,所以到不怎麼在意步度根,不過還是問道:
「你說如果讓步度根做成了,統一了中部與西部鮮卑,鮮卑總兵力能達到多少?」
閻柔道:「大概能有二十多萬左右,西部鮮卑的情況了解得並不多,他們一直盾藏於西邊,有時與匈奴人也戰,有時與中部鮮卑部落也打,好像還跟西域諸國也有摩擦,具體實力末將也不甚清楚。」
二十萬人馬,到也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純騎兵,也是個大麻煩。
其實許定部也有探子在草原,不過這麼多年也只是滲透在東中部鮮卑這邊,西部的鮮卑方面的警惕性更強,別說他們漢人,就是東中部的鮮卑人自己人他們也防得厲害。
總之西部鮮卑以真正的鮮卑正統自居,跟東中部的鮮卑部落關係並不和善。
彼此都想吞併對方,然後壯大實力。
說以說這個時候還算不錯,草原上的統治者還不是最強的時候,屬於一盤散沙之壯,不然也不會讓許定這麼輕鬆的消滅了東部鮮卑,又中創中部最能打的軻比能部。
不過事態是會無限發展的,蝴蝶效應什麼就突然帶來大風暴也是未知的。
漢人強大有意橫掃草原,草原部落感受到了威壓,自然也有可能冰釋前嫌,團結對外。
沒有哪個民族部落是一成不變的。
變是永恆,不變是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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