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貴妃的救命恩人,你可以出入問仙宮啊!」
「我每次進問仙宮都是在宮門口稟告之後,皇貴妃點頭,我才能進去,幾十米的宮道,七八個丫鬟看着我,我想私自去看皇太子一眼,根本不可能!辦不到!就算我能溜進皇太子居住的偏殿,那裏面還有十個嬤嬤隨時守在皇太子身邊,我一個女人,根本不可能進得了皇太子的寢殿!絕不可能!」
王師爺若有所思地說道:「皇貴妃竟然如此防備?真的是一點都不行嗎?」
「還不是被你們給害的!你們想一把大火把她燒死,結果人沒燒死,竟然讓她學會了三味真火,如今連我見了她都覺得害怕!」
「她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還能斗得過你?我們還不是為了你能得寵,才出了這麼一個計策!」王師爺故意奉承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今非昔比了,皇貴妃沒白經歷那場生死,到底跟先前不一樣了!」
「哪裏不一樣?說來給我聽聽!」
劉昭儀思索着說道:「說不上哪裏不一樣,總之就是和先前不一樣了!」
「真的沒辦法弄死皇太子?」
劉昭儀果斷地搖搖頭否認道:「單憑我,根本不可能!」
「你再好好想想辦法,主子們的寄託就放在你身上了!離間皇貴妃和皇上的關係,然後我們送新人進宮,有其他人幫你,刺殺皇上的勝算也能多一些!」
「我是一個棄子,也值得主子們寄託嘛?」
「話不能這麼講,只要你能給主子們辦事,不光是你,包括我,咱們都是主子的僕人。」
劉昭儀靈機一動,忽然想到一個人,然後跟王師爺說道:「我做不到,估計有一個人可以幫你弄掉皇太子。」
「誰?」
「師婉芸!」
「德妃?你開什麼玩笑,她是皇太子的親姨媽,又跟你素來不睦,能幫咱們搞太子?」
劉昭儀嫣然一笑,甜甜地說道:「你猜猜這次是誰在背後想要搞死皇貴妃?」
王師爺一點就通,探問道:「難道是師婉芸?她和皇貴妃可是親姐妹啊!」
劉昭儀開心地點了點頭,痛快地說道:「狗屁親姐妹,她巴不得皇貴妃早點死,皇太子早點死,她和她兒子好早一點代替皇貴妃母子。」
「你說的是真的嗎?」
「這件事兒我敢開玩笑嗎?」
王師爺聽到這個消息,如同喜從天降,開心地拉着劉昭儀的手說道:「你我的困境,或許都能迎刃而解了。」
「怎麼解?你給我說道說道!」
「你的對手是師婉芸,皇貴妃可以幫你料理了。我現在的目標是皇太子,這個師婉芸可以幫我。」
劉昭儀旋即明白了王師爺話中的深意,解決了眼前的困境。劉昭儀身輕如棉,順勢粘在了王師爺懷裏,又如同水蛇一樣纏繞在王師爺身上。
「一年多了,難道你不想我嗎?」劉昭儀拋開各種煩惱,單單跟王師爺敘舊情。
王師爺如今也是火燒眉毛,根本顧不上和劉昭儀苟且,理智地按住劉昭儀小蛇一樣的手,說道:「想了,當然想了。」
王師爺嘴上說想,手上卻掰開了劉昭儀的爪子,這讓劉昭儀有些氣急敗壞。
「想了就來啊!我也想你了!」
「絮兒,這裏是皇宮,咱們不能胡來!」
「怕什麼,宮女太監們都在紫宸殿裏侍奉,誰會來這個地方吹冷風,再過一會兒下了雪,更沒人往這裏鑽了。」
王師爺委婉地拒絕道:「這麼冷的天兒,別這樣啊!寶貝!着了風寒,哥哥心疼你!」
劉昭儀一聽這樣的屁話,氣就不打一處來,熱血沸騰瞬間變得索然寡味。
怏怏地說道:「既然哥哥這麼心疼絮兒,那絮兒先走了,呆在這裏着了風寒,哥哥又該擔心了。」
劉昭儀說完轉身準備抽身,卻被王師爺一把抓住,一下子推在牆上壁咚道:「你想要對吧?事成之後,你還怕沒有這一日嗎?如今我在外面過得跟狗一樣,你就不替我籌謀籌謀?」
「我要怎麼替你籌謀,你說個章程,我照辦!」
「還是剛才我說的那個,你既然不能接近皇太子,挑撥師婉芸,讓她替咱們出手,咱們坐收漁翁之利。」王師爺一邊說,一邊將劉昭儀的臉貼在牆上,貼在臉頰邊說道:「彎下腰!」
劉昭儀心領神會,按照王師爺的指示照辦,嘴上還抱怨道:「那個賤人怎麼可能被我挑唆,我越是挑唆,說不定她還就真的不幫忙了呢!」
王師爺扯開劉昭儀背後的裙衫,熟練地解開了下身的中衣,身體和腦子各行其是,互不耽擱地說道:「我有辦法了,先前聽李侍郎說他們家給皇太子送禮,結果師婉芸吃醋,直接將李侍郎的夫人差點整死。」
「你有主意了?啊——啊——」
「小點聲,別亂叫!」王師爺百忙之中,在劉昭儀身後,伸出手,捂住她的嘴,繼續說道:「對,師婉芸既然想讓自己兒子代替皇太子,咱們就偏偏不讓她成功,你說她要是失敗了,會把這筆帳算在誰的頭上?」
「皇太子,當然是皇太子了。她的兒子比不過皇太子,她當人最恨皇太子了!」劉昭儀感覺這句話讓自己克服了所有的苦澀和乾涸,思緒和意識都得到了極大的激發和鼓舞,縱然眼前高山峻岭,她依然賣力地朝着頂峰攀登。
王師爺爽朗一笑,開快地說道:「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既然師婉芸想抬舉自己兒子,我偏偏讓她兒子受辱。」
「那她會上鈎嗎?」
「不是還有你在宮裏幫襯着嗎?時不時地在旁邊幫襯幾句,師婉芸有了取而代之的心思,就肯定會上鈎。」
劉昭儀也來了興致,補充道:「光這樣還不夠,你到外面串聯幾位大人,讓他們撤銷對皇貴妃的彈劾和指責。」
「對,先前我還納悶兒了,是誰會這麼討厭皇貴妃,沒想到竟然是皇貴妃的親姐姐。就照你說的辦!我今兒晚上回家,就辦這件事!」
兩個人從相互抱怨變成相互欣賞,又從相互欣賞變成相互幫助,彼此都知道此時此刻,對方最最需要的是什麼,所以都不遺餘力地幫助對方,也成全自己!兩個人一心一意地朝着人生的巔峰衝刺。
「這樣的話,還能賣給皇貴妃一個面子,不管皇貴妃知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是肯定在心中感激你。」
「你別光說我,我正好有一個便宜,可以讓你在皇貴妃面前再賣一次好!」
劉昭儀氣喘吁吁激動地追問道:「什麼?什麼?你快說?快說!快點!」
王師爺清楚地感受到劉昭儀的急切,不遺餘力地將自己所有的心血都奉獻給她。
遠處連綿不絕的鞭炮,遮掩了犄角旮旯里的苟且。
兩個豬狗一樣的男女,各盡所能,各取所需!
相互幫助的兩個人,整理好各自的嘴臉,若無其事地接着巔峰之前的話題,說道:「剛才丞相張秀庭的門生大理寺少卿,還當着皇上的面兒斥責皇貴妃不該擺譜,這樣的夜宴缺席,擺明了不給群臣面子。」
「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真是閒得蛋疼!」
劉昭儀這會兒再看王師爺,已經完全沒有抱怨,全部都是仰慕且欣賞。只要是王師爺說的話,都是她想聽的,只要是王師爺出的主意,都是最最有智慧的。
「你待會兒等宴席結束的時候,等在紫宸門門口,看到大理寺少卿直接給他幾個耳光。」
劉昭儀一聽這個主意,興奮地摟住了王師爺親了又親,激動地說道:「皇貴妃要是知道我替她出頭,還不感激感動死了!」
王師爺尷尬地推開了劉昭儀,看了看遠處,有些為難地說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排房裏等了,我是說我出恭,要是時間太久萬一別人出來找,那就麻煩了。」
劉昭儀也知道今晚兩人只能興盡於此,反正已經嘗到了甜頭,也就不再勉強,正準備轉身離去,忽然想到一件天大的事情,又拉住王師爺說道:「最重要的事兒,差點忘記了!」
「什麼事兒?」
劉昭儀從袖口裏摸出那塊玉佩,遞給王師爺說道:「幫我查清楚這塊玉佩的主人。」
王師爺在手中摸了摸,夜色中看不出玉佩的成色,但是掂在手中也能感覺到只是一塊非常普通的玉佩。
「查這塊玉佩做什麼?」
「你別問那麼多!能不能查到!」
王師爺有些遲疑地說道:「若是這塊玉佩是從京中的首飾玉店裏出的貨,差不多能查到是誰買走了這塊玉佩,要是外地貨,那可就不好說了。」
劉昭儀事到如今,只能把死馬當做活馬醫,硬着頭皮說道:「那就先查吧,查不到我再想辦法,我每隔十天,讓小春子出宮見你一面,你有什麼事兒,可以告訴小春子!」
王師爺警惕地問道:「這個小春子可靠不可靠?」
劉昭儀篤定地說道:「可靠,比你都可靠!」
劉昭儀說完這句話,鬼一樣消失在夜幕里。她急匆匆地回到迎春宮,換下黑色大氅,然後精心修飾,披了一件金碧輝煌的緙絲披風,叫了一頂暖轎,饒有興致地等在紫微門處。
劉昭儀回到東照宮,王師爺卻並沒有回排房,他親自見了一個人,慧芳宮的宮女碧蓮。
碧蓮愛着王師爺的弟弟,王師爺輕而易舉地說服了碧蓮。
又一個不為人知的密謀,靜悄悄地在紫微神宮落地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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