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世界的媚藥,那不是輕易就能解除的。而且現在給我送女人,很可能也是一種試探,只是這已經觸碰到了我的底線。
我遲疑的時候,三個女孩就有些失控了,在地上扭來扭去,身上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味,讓人迷醉。
我第一時間封住五感,古字繚繞在皮膚上,不讓那氣息進入體內。隨即我踏步過去,用古字解除了三個女孩體內的禁錮。
三人本就是天尊,力量一恢復,人也恢復過幾分清明,第一時間就朝我出手。我手心凝聚古字朝三人壓去,把她們給鎮住,快速說:你們已經中毒了,如果不想變得放浪形骸,現在最好聽我的。
體內有毒素,身為天尊,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只是身邊有陌生的男子,誰都會在第一時間出手。
聽了我的話,三女臉色微變,見她們情緒穩定下來,不過臉蛋微紅,呼吸也比平時要急促,我急忙撤掉古字。三女也不在胡來,急忙盤膝打坐,慶幸的是山寨里給下的並非什麼厲害的媚藥,跟姜女上次中的差了一個級別。
只是但凡這種藥物,勾起的都是人心底的欲望,不容易根治。還好三女道心穩固,毒性壓制後,逐漸恢復了正常。
三人看起來都很年輕,二十來歲出頭,不過修士的年紀深淺未知,無法揣測出來,不過在極世界裏,資源豐富,加上他們是門派弟子,估計修煉到天尊不需要太久,容貌很可能就符合他們的年紀。
見我盯着三人看,稍微年長一點的女子冷冷的哼了聲說:我是天穹門的弟子,動了我,你可知道後果?
另外兩個女子一直在觀察我的表情,天穹門的女弟子說完,另一個才問:我在山寨里從沒見過你,今天在別院,聽那老頭說,你是未來的匪首?
天穹門的女弟子說的話有些白痴,都落到這地步了,還想着用門派的威望來威懾我,如果山寨里的人怕,那她就不會被送到這裏。不過從她說話的方式來看,在天穹門,她的地位恐怕不低,大小姐的日子過習慣了,時刻都不忘飛揚跋扈。
可惜時機不對。
我壓低聲音,回答另外一個女孩的話說:我哦今天才進山寨,目前坐的是第二把交椅,你們應該是幾個匪首送我的禮物。
沉默了下,我接着說:很可能也是用來試探我的。
我話音才落,天穹門的女子就吹着鼻子說:小子,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把我們放了,等我們回到中土,會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保你進入天穹門,將來飛黃騰達,比你在這裏做個小土匪要強一百倍。
到現在,她還覺得天穹門又多了不起。為了不讓她用廢話來浪費時間,我冷哼一聲說:我不知道什麼是天穹門,我只知道蠻荒浩瀚無邊,土匪四海為家,只要我們換個地方,恐怕你們的門人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你們,即便真能找到,到那時,你們恐怕也成了別人的玩物。
我的話一出,三個女孩臉色都變了。
不得不說這群土匪很有眼光,抓來的女孩個個都是國色天香,樣貌各有特點,每一個都讓人心動。
也可能在極世界,女性修士都是如此美貌。
腦海里想了點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急忙穩了心神,提醒三人說:你們別想着逃,到時候別說你們自己完蛋,我也會受牽連。
我剛提醒完,門外就傳來敲門聲,我住的地方是一個獨立屋子,屋內有我的氣息禁錮,裏面的聲音不可能傳出去,不過外面的聲音卻能清晰的傳來。
聽到敲門聲,我急忙把手指豎在嘴邊,示意三個女孩都不要出聲。被囚禁了那麼久,現在才算有自由,而且我還給她們解除了體內的封印,比起外面的匪徒,他們更偏向於信任我,遇到突發情況,還是比較聽話。
外面的敲門聲不是很急促,甚至給人一種偷偷摸摸的感覺,不太像是來找我麻煩的。我壓低聲音問了一聲>
&尊,是我!」
是白天陪伴我的老者,被稱為坡老的老頭,他左右逢源,但給我的感覺有些偏向於我。以我對他的觀察,他在山寨的日子很長,照理說不會輕易背叛,然而我才來半天,他對我的態度就已經是在背叛山寨了。
往往像這樣的人,必是有所圖。
我頓了下,坡老在外面有些着急的壓低聲音說:上尊,快開門讓我進來,老朽有要緊的事要跟你說。
牆頭草,我不是特別喜歡,因為這種人,他現在可以背叛別人,總有一天就會背叛我。但眼下我很需要他,至少需要通過他來了解這個山寨的格局和權勢的分配。
畢竟我來的目的不是剷除他們,而是要收編他們。
坡老的催促下,我把法則開了一個口,過去把門打開。都不等我邀請,坡老閃身就鑽了進來,見到三女的封印被解除,坡老臉色一下就變了。好似要捶胸頓足的樣子,皺着眉頭說:上尊糊塗,明知道這是試探,你還要如此做,男子漢大丈夫,幾個女人而已,完了就完了,何必為他們壞了大事。
我眉頭微皺,解釋說:我有老婆,何況上床這事,不是逮個人就能做。
其實說個實話,看着三個女孩,我不動心是假,至少口水都吞了好幾次。畢竟面對如此絕色女孩,不動小心思,那就不是男人了。
但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
我沒有多高尚的品質,不可能做到跟着菡萏見到別的女孩就沒有非分之想,但我可以控制自己不會去做下犯錯的一步。
世間有太多的誘惑,即便是真的聖賢,在某一刻,恐怕也有讓他動心的東西出現。他們只所以能稱之為聖賢,最重要的是他們能控制自己。
我不是聖賢,不過我愛菡萏。
坡老聽了我的話,恨鐵不成鋼的說:上尊身為堂堂正正的男兒身,以老朽看來,你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做大事,怎麼能拘泥於兒女私情,有個三妻四妾在正常不過。
我都還沒來得及回話,坡老就對三個女孩說:不知死活的東西,命懸一線還不自知,今夜若是被陪好二當家,先不說二當家會被懷疑,明天一早,你們三人就會成為全寨男人的玩物,最後的下場,你們自己去想。
三個女孩剛才聽我說不碰他們,還是個妻管嚴,臉上正輕鬆着,聽到這話臉色一下就變了,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坡老說完就準備離開,打算把這個問題人給我們自己解決,毫無疑問,在淪為玩物和跟我之間,她們肯定會選擇我。所以這問題,最終還是落到我身上去解決。
想到這裏,我一把抓住坡老,言語嚴肅的問:除此之外,在無別的辦法?
坡老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上尊,做大事者不拘小節,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上,過了今晚,你就是我們山寨的人,你想要做的事,老朽定會全力相助。
他提起來全力相助,我冷笑兩聲,鬆開他的手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如何相信你?
坡老聞言,伸手就把褲腿拉開,我這才發現他的左腿是殘的,裝的是一節木樁。
我眉頭微皺,平時走路,他是用玄力做支撐,沒有發現他身上有殘,還一直不解,為何山寨里的幾個頭目會叫他坡老,沒想他還真是個坡子。
坡老放下褲腿,嘆了口氣說:最開始,山寨是我的,後來他們進來,傷了我的腿,並且打入了法則,讓我無法恢復,到現在已經成了頑疾,但前年,他們在中土的門派弟子手裏得到了一顆鑄體丹,我曾多次和匪首討要,結果被奚落了一頓。所以我現在別無所求,只希望上尊得到山寨後,把鑄體丹賞賜給老朽,老朽就心滿意足了。
身體的殘缺對於修士來說並不常見,何況是天尊的恢復能力,坡老的腳,只能是被人動了手腳。
我用法則感應了一下,果然是老舊的傷口,經脈都已經乾枯,憑藉自身的實力很難恢復,即便用靈藥輔助,也不是一般的靈藥能行。
坡老要的鑄體丹,價值應該不菲。
但他有所求,還讓我知道他要的東西,讓我放心了不少,拍着他的肩膀說:丹藥的事不是問題,不過你得先給我想個辦法,解決眼前的麻煩,後面的事才能繼續做下去。
坡老眉頭緊皺,問我說:上尊真的不能跟她們同床?
我點點頭,沒有半點含糊。
坡老打了個牙花子說: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明天你就跟他們說,你不是一個隨便的人,要圓房,要等到成婚才行,如此能拖延一點時間是一點時間。剩下的事,我來安排,具體怎麼做,你聽我的就行。
聽他的?
我有些遲疑,可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至少他來安排是最節省時間的,而且他是曾經的匪首,肯定有一定的威望。
坡老不能久留,簡短的說了幾句,他就匆匆離開。我才回頭,三個女孩就起身圍着我,不停的問:小朋友,你可不能害了姐姐們。
一句小朋友,我臉都綠了,好歹我也二十來歲了,她們是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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