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御坂美琴扯上關係的男人,有三個。
父親、七夜、上條當麻。
父親就不說了,反正也就只是區區一個父親而已,雖然也只有一個父親。
上條當麻也不說,算是認識。
比較在意的也只是他的能力,雖然他說自己是沒有能力的level0,但那隻右手,總是能夠把她的電擊給消除掉。
最在意的還是七夜。
七夜實力強悍得很,御坂美琴一度懷疑他就是傳說中的那個第六位。
不過並不是。
首先level5中沒有空間能力者,最強的空間能力者是level4的坐標移動,然後還有白井黑子,她們兩個算是學園都市空間能力者的代表。
其次,第六位是學生,七夜卻是老師。
更為關鍵的是,七夜並沒有接受過能力開發,調查不到任何相關的記錄。
而且,七夜似乎還是多重能力者,空間移動、坐標移動都用出來了,似乎還有隱藏着的能力,比如能夠將他保護起來的光罩。
其實就是自然能量形成的防護罩。
御坂美琴對此不了解,一直搞不清楚那是什麼能力,可以確定的是能夠防禦她的電擊。
或許使用超電磁炮能夠轟開七夜的防禦。
不過沒有嘗試過。
所以能力這一點,就已經讓她很在意了。
其次是容貌的問題。
一直能夠保持年輕不會變化,這還真是讓人羨慕呢。
這個暫且不說。
之所以在意七夜,是因為七夜總是會惹她生氣。
雖然七夜沒有這個自覺。
反正最直觀的表現,就是每次說話的時候,都會扯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題。
讓人莫名的火大啊。
如果不是因為破不了七夜的防禦的話,早就揍他了。
所以覺得今天挺倒霉的。
陪着佐天淚子和初春飾利來seventh.mist(第七迷霧),結果遇到七夜和上條當麻。
更倒霉的事情,還有。
初春飾利突然接到白井黑子的電話,說是「虛空爆破」的幕後黑手瞄準這裏了。
於是去疏散群眾。
但對方的目標並不是那些路人,而是身為風紀委員的初春飾利。
找到初春飾利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虛空爆破」就要發生。
「一起轟飛好了!」
她這麼想着。
同時在短裙的口袋裏,掏出硬幣,試圖使用超電磁炮將爆炸物轟飛。
然而……又是命運?
總之就是手滑了,硬幣朝着地面掉落。
此時不管是撿起硬幣還是重新掏出硬幣,都已經來不及了。
「要糟!」
這是她腦海中的念頭。
然後發現有個人衝到她的面前。
再然後……
什麼都沒發生。
爆炸物憑空消失了,沒有絲毫痕跡。
也就那麼一瞬間。
「轟隆……」
外面傳來爆炸聲,似乎是從天空上傳來的,看來爆炸物被轉移到外面天空上了。
誰做的?
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只能是空間能力者。
而人影都沒看到,爆炸物就已經被轉移,這只能是坐標移動。
御坂美琴對空間移動還算了解,所以能夠分辨出來。
已知的會坐標移動的空間能力者,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level4的結標淡希,另一個,則是七夜。
這自然不會是結標淡希做的。
所以,只能是七夜。
「那傢伙在關鍵時刻還是有點用的嘛。」
御坂美琴這麼想着。
然後想起什麼,定睛一看,發現面前的是一頭霧水的上條當麻。
不免有些無語。
「你在做什麼?」
「啊,不是……我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發生什麼事情了?」
上條當麻撓着頭。
本來還想要用右手的能力抹除爆炸的能力呢,沒想到,突然就消失了。
想想都感覺有點詭異。
「被坐標移動轉移走了而已。」
這麼解釋一句。
之後沒有多說什麼,御坂美琴直接轉身離開。
她得去找那個傢伙算賬。
嗯,這次指的不是七夜,而是使用虛空爆破的那個傢伙。
她已經知道是誰了。
……
外面。
「果然待在主角身邊是很危險的啊,一不小心就遇到什麼爆炸事件之類的。」
七夜感慨着。
果然名為主角的少年少女才是最大的瘟神?
管它呢。
「走吧,我們去吃點東西。」
「嗨。」
兩個小姑娘應了一聲。
什麼爆炸事件之類的,她們可不關心。
又不是沒見過,家裏還有一個專門玩炸彈的呢。
小時候,在外流浪的時候,那些轟隆的爆炸聲,芙蕾梅亞可是記得很清楚的。
長大後,雖然很少聽到爆炸聲了。
但在神社的地下研究室里,就儲存着不少炸彈,那些都是芙蘭達的。
七夜製作,提供給芙蘭達。
偶爾,芙蘭達也會在地下研究室里,自己製作。
所以對於爆炸,她們都不怎麼關心。
跟着七夜,朝着最近的餐廳走去。
御坂美琴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離開的背影。
但沒有追上去。
只是在人群里尋找了一會兒,很快就鎖定一個人,追過去,進了小巷子裏。
揍了對方一頓之後走出來,七夜他們已經消失不見。
「那個傢伙!」
莫名的,又有點不爽。
所以這算什麼?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嘁!」
直接撇撇嘴。
「果然很不爽那個傢伙的啊!」
……
傍晚。
神社裏。
姬神秋沙在做晚飯,芙蕾梅亞在一邊畫畫。
七夜也在畫畫。
「最近忙得我都快要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了。」
他這麼感慨着。
話說他最近很忙麼?
也許吧。
反正他的本職工作……
就是畫本子。
嗯,你說研究員的工作?
所以說那只是一種偶爾才會做的事情,所以不能算是本職工作。
七夜的本職工作,明明是神社的白衣大主教、是本子畫師,是每天躲在神社裏過着廢宅一般的日常。
雖然時至今日依舊不知道常是誰。
而且最近也不能每天都躲在神社裏,畢竟是老師,要做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覺悟。
瞄了一眼芙蕾梅亞。
「芙蕾梅亞,你在畫什麼呢?」
「畫七夜哥哥和姐姐。」
「……」
所以又在畫他和芙蘭達的本子了?
七夜對於這樣的事情,感覺有點微妙。
最終也只是感慨。
「啊啊,芙蕾梅亞真是一個好孩子呢!」
雖然他沒記得有教過芙蕾梅亞畫畫的技巧,所以是與生俱來的天賦?
不,這個不重要。
「芙蕾梅亞,你還是畫點別的吧,小孩子,要多點單純和天真,不要老是畫我和你姐姐的本子。」
「嗨!」
芙蕾梅亞應了一聲。
思索一下,又開口詢問。
「那,畫七夜哥哥和秋沙姐姐的本子?」
「……」
「不是要畫我的吧?七夜哥哥,我才十歲。」
「……」
十歲的小姑娘有整天畫本子的麼?
話說這小姑娘除了本子就不會畫別的了麼?那學校的繪畫課怎麼辦?
突然有種細思極恐的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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