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鑽入了草叢之中趴在地上的墨為就這樣愉快的和幾位同樣在草叢中的士兵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在對方掏出大刀即將落下的瞬間,他驚愕的發現自己又一次被傳送了,或者說又一次換了一個場景?
這不重要,唯一值得在意的僅僅是面前的那一個紅色的光球以及內嵌式的金屬環,之前在那一個大廳中所看到的那兩個球體的結構的反版,以及那一個扛着一個人的豬。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槽點未免有些太多了吧…好像自己說過類似的話,但這場景無論如何都不得不吐槽吧啊喂!這個場面和自己當年查找赤兔和呂布的時候找到了一個高達騎着一個馬人孽障圖片感覺一毛一樣啊喂!
而且,主線任務還沒有更新這一點,不管怎麼想都背後有着深意吧,戰場中活下來,也就是說現在面前的這一片祥和的地帶還是算在戰場之中的對吧,那麼…還是老老實實搓球吧,大不了讓坐在白色王座上的那一隻豬攻擊一下那個人類,額,似乎看起來像是會長,只不過是一個年幼時期的幼兒罷了。
不過豬哥並沒有在意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事實上它現在唯一在做的事情也只是半眯着眼靠在王座上罷了,再加上偶爾去把那一個人類幼兒提起來,放在了一旁。
大概是在等人齊吧,似乎除了自己之外還沒有別的傢伙出現的樣子,也就是說自己是最快的那一個麼?還不錯的樣子。墨為靜靜地坐在了地上開始了他的無謂發呆,選擇了使用進行毫無意義的推測以打發時間,畢竟豬哥想必是不會理自己的。
正當他已經開始瞎吉爾推測關於這個豬以及上上個場景的那一個人之間的位置聯繫時,一道莫名的白光降臨到了他的身旁,光華散去之後,蘇欣楠狼狽的身影坐在地上大喘氣,看起來遭遇並沒有比起自己來好到哪裏去,很好,自己不是最慘的那個。
不過可算是找到了打發時間的方式了,稍微呼喚了對方的名字兩下,蘇欣楠將頭看向了自己的方向,眼神中充斥着訝異,大概是在奇怪居然只有自己一個人吧。
「你知不知道你的頭上有着不少的葉子。」
對方直接把話聊死了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又是過去了幾分鐘的時間,又是那一道熟悉的不能夠再熟悉的光柱,散去光華,出來吧!emmmm怎麼有幾分自己在抽卡的錯覺,出了熟人就是稀有卡,出了不熟的人就是愉快的大流士時間麼?
定睛看去,好吧看起來是自己運氣爆發了的樣子,稀有卡夏末,此刻這位SSR尚未發覺自己…怎麼又是一個完全沒有在意自己的啊,存在感有這麼低麼?!
帶着幾分怨念的呼喚了幾聲夏末的名字,預料之中的開始了發話「你知不知道你頭上有不少的葉子,還是那種腐爛了的那種。」
「你們就這麼喜歡開局問候我的第一句話是關於我頭上的葉子麼?」墨為有些氣惱的往自己的頭上抓了一抓,將葉子全部掃了下去之後再度抬起了頭,葉子什麼的也不必在意了,因為已經沒了,那麼重要的就是關於情報了:「夏末大佬,你剛剛遇到了什麼?」
「一個戰場,冷兵器時代的戰場,我一開始被嚇了一大跳,各種亂跑才勉強跑到了邊界的草叢中,抬頭一看有着幾個士兵也在那裏,差點就當場去世,不過有些奇怪的是那些傢伙似乎在震驚的同時還帶上了一些麻木的意味,就好像是見多了,還真是古怪的表情。」
「嗯?你也是這樣逃出來的麼?」一旁的除去那一句標準的問候以外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的蘇欣楠聞言有些驚訝「我和你的步驟大體上幾乎一樣,最後也是跳進草叢看見了幾個士兵。」
聞言,事情已經相當的明顯了,墨為突然有些對那幾個差點砍死了自己的士兵產生了一絲憐憫之情,不過還是先插入話吧,不然也太過於無趣了,他攤了攤手道:「很是巧合的,我也是那樣逃出來的。」
結果被微妙的無視了怎麼辦,在線等非常急…他悲哀的發現眼前的兩位無視了自己,轉而興奮的互相開始聊起了天,明明聊的都是同一個話題,為什麼會這樣子啊…
當李流清最後一個入場時,她驚愕的發現了似乎幾個人在一起聊的熱火朝天,而那一個暱稱是墨為的少年怨念十足的在一旁的角落看着那一幫人,話說那個夏末不是和他一起開的黑麼,還真是奇怪的現象。
令她更加詫異的是,當剩下的所有人發現自己的出現時,一個個的都異口同聲道:「你之前是在一個冷兵器事情的戰場對吧,然後一路瞎跑最終跳進了一個草叢,抬頭一看看到了幾個士兵?」
「誒,你怎麼頭上沒有葉子?」那一個叫做蘇欣楠的NPC不知為何相當驚訝,難道說必須有葉子麼?
「為什麼要有葉子?」李流清有些詫異「而且你們之前的那一句話是?」
「就是你在那個戰場上脫困的步驟啊。」夏末比了比一個大刀的手勢「被士兵追趕,就算是你打贏了那些常規的大兵在後面也會被一堆拿着光劍訓練有素的絕地武士追着砍從而條件草叢的吧?」
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李流清只是更加詫異的樣子,搖了搖頭道:「很抱歉,我並沒有遇上你們說的這一些事情。」
正當他們驚異的同一時刻,一直被無視了的某一位豬人終於是有了一些動靜,它拿起了一旁的一個鈴鐺(為什麼是鈴鐺,我也不知道)猛地搖了搖,急促的鈴聲成功的將他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它的身上。
人已經全部到齊了,看來是要宣佈下一件事情了,墨為默默地將手上的金蟬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小巧的機關,殺傷性的。
主線任務毫無變化,也就是說該要逃出去的戰場尚且沒有成功脫離,而現在的狀況看起來似乎是要打算來一場正面剛的樣子,至少主線任務不會變化成內戰吧。
「諸位,對於自己為什麼都經歷了一個古怪但是沒有什麼威脅的近身對決的戰爭而感到奇怪吧,並且都對於那一個神奇的判定,即到達了草叢就算勝利感到更加的莫名。」豬人停下了手中搖鈴的步驟,以着一個低沉但是又古怪的富有磁性的聲音說着。
「並沒有,事實上我根本沒有進入什麼草叢。」出乎豬人意料的,那一個暱稱叫做敘述的人類女性說出了一個明顯在他意料之外的話。
「沒有進入麼?看起來你在那個裏面經歷了一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不過畢竟是少數,暫且不提也是可以的吧。」豬人溫和的回應了少女的話,轉而繼續向着剩下的幾個有些茫然的少年。
「那只是一場發生在那一塊現在被稱作加德的大陸上兩個小國之間的戰爭,沒什麼特別高能的,而那一個草叢則只是被判定為脫離了戰場,不過如果你們稍微有些注意的話,那麼就能夠發現一個很奇怪的點。」
「雙方陣營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督戰隊,這是很不可思議的,尤其是對於那一些低等文明,想要完全的不依靠督戰隊就想讓士兵全心全意的打仗。至於原因嘛,就是因為雙方都不可能撤退,這是一場不能夠撤退的戰爭,純粹的字面意思,而不是某一種形容。」
豬人揮了揮手淡淡道:「不能夠撤退,因為根本就完全沒有撤退的可能,全密閉並且一直在不斷縮小的戰場空間導致了雙方唯一能夠做的只有把對手徹徹底底的撕碎才能夠活下去,非常非常惡趣味的戰場設計,而至於所謂的縮小了戰場空間的原因麼。」
「如果我是說是因為神,你們相信麼?」豬人玩味的笑了笑,雖然雙方的物種差異極大但是所有的人類仍然能夠從他的這一個古怪的表情中讀取出鄙夷的意思。
那這個傢伙所鄙夷的是神明還是那兩個小小的國,完全不可知,但是如果是以着個人的非客觀視角來進行觀看的話,墨為更加認為是鄙夷的是神明,雖然有些奇怪,豬鄙棄神。
「如果只的是所謂的神的規定縮小戰爭區域的話,未免也太過於可笑了,投機分子在任何一個時代都存在,那麼這一個神是依靠什麼東西來進行指定的呢,很簡單的事情,火力,每一個敢於逃跑的傢伙最終都會遇上由神指定的督戰隊,督戰隊不分陣營,並且有着完全足夠的能力將任何的傢伙切割成兩端,然後均勻的分到兩個國家的肉類市場。」
「不要感覺有些反胃,我想我已經說的很委婉了,至少加工過程並沒有仔細說出來。」
然而天三並不在意這一些,只是將手中的一把怪模怪樣的槍械掏了出來對準了坐在銀白王座上的那一位豬人同時問道:「所以你是想要表達些什麼,這一些話有什麼意義?」
「額,神的身份是你們的總統閣下。好吧我當然知道你們並不在意這一點,我和那個在外面的蠢貨不同,我知道你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們的總統閣下是一位不滅者,並且主導了一次又一次的文明的推到重來。」
「但是你們顯然不會知道,你們那總統閣下手中有一道權柄,他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掌握了的權柄,你們這些傢伙都只是回魂屍罷了,好吧那邊的幾位異界旅者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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