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還有孟可心,你真的甘心被他們壓一頭嗎?」狂刀很認真的問道。
「甘心如何,不甘心又如何?」李昌輝悠悠一嘆,臉上沒什麼大的變化,眼神卻變的幽怨,好像有化不開的結似的。
這變化自然逃不過狂刀的眼睛,這讓狂刀看到希望,他真的可以借李昌輝的手逃脫。
「如果你真的不甘心,我可以幫你。」狂刀挑眉,指指自己身上的綁繩,示意給他鬆綁。
「你,呵呵,拉倒吧,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能幫我,來,說說,你有什麼資格幫我,你有什麼底氣幫我,說來我聽聽,讓我好好的樂一樂。」
這話真是扎心啊,扎的狂刀臉都青了,他堂堂合體境高手,居然被人五花大綁,太可恨了,太丟臉了。
偏偏他還掙不脫,因為他的丹田被封印了,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只能繼續忽悠。
「我那是一時大意,我告訴你,我可是合體境強者,合體境,這世上實力最高的存在。」
狂刀吹牛不打草稿,瞪着眼睛說瞎話。
「哦,是嗎?」李昌輝撇嘴,一副信你是傻**子的表情,並沒有動手鬆綁,而是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表情一變,笑道:「上刑。」
「上刑!」狂刀覺得自己的節奏有點慢,居然沒跟上李昌輝的節奏,為何上刑?大家不是在談合作嗎?
旁邊跟着的親衛暗自撇嘴,連他們都知道合體境之上還有更高的人存在,這個死老頭子居然一本正經忽悠人,這是把誰當二缺呢。
不管了,主子說上刑,那就先走一波,讓他知道亂說話會有報應滴。
大牢內很快響起狂刀的慘叫。
聲音太刺耳,李昌輝摳摳耳朵,這就是合體境強者?娘呀,真的好失望有木有!
「停停,我告訴你,我,我可是飛劍宗的長老,很受重用的長老,你,你要是傷了我,飛劍宗不會放過你的。
別,別打我我,我,我真的可以幫你,我告訴你,八大勢力之前派了好多女子過來,她們分散在吳國各處,可以幫到你。
求你別上刑了,咱們停下手好好談行不行,我告訴你啊,飛劍宗準備滅了吳國,搶走你們的煉丹師,煉器師,陣法師等各種資源......」
狂刀是個沒有骨氣的人,從他對萬人斬的態度就能看出來,一個能眼睜睜看着同門死了上萬都不出面的傢伙,能有什麼骨氣?
一套刑訊手段才用了五分之一,狂刀就開始說胡話,那是什麼都說,只求住手。
李昌輝坐在那兒聽着,不急不徐,至於狂刀交待的內容,默默記下就行,反正這種軟骨頭知道的肯定不是特別多。
至於狂刀交待的那些女子的事情,他們早就摸清底細,根本不擔心那幫人能壞什麼事。
東大陸出的招,講真的挺土,反正有些招李昌輝看不上。
「將軍,這,這傢伙暈過去了。」親衛撇着嘴,一萬個看不起,這才哪到哪就暈了。
「那就抓幾條毒蛇給他醒醒魂,別從嘴裏塞,噁心,從肛**門塞進去。」李昌輝淡淡說道。
「別,我醒了。」
狂刀一聽這話很沒骨氣的瞪開眼睛,把屋內的人都逗樂了,醒的也太快了,好歹等到毒蛇拿進來啊。
「醒了就好好的招,把你知道的一一招出來,別等着我問,要不然,呵呵,我若提到哪個問題沒交待對,你就死定了。」
李昌輝慢悠悠說話,語氣慢殺氣足,威脅性十足。
狂刀轉轉眼珠子,不知道李昌輝指的是哪些問題,親衛已經開始讓狂刀招供,招什麼也不說,狂刀不開口就是一通折磨。
開口後如果說的不對也不指出來,而是繼續折磨,刑訊一段後,折磨的狂刀死去活來時,再問一句你知道哪錯了嗎?
這個問題真是個讓人頭大的問題,男女雙方一遇到這問題,就是一通鬼打牆。
狂刀遇到也是如此,儘管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男女關係。
狂刀回話說自己知道錯了。
行,哪錯了?狂刀交待自己哪哪錯了,不滿意繼續刑訊,狂刀真真是淚流滿面,哪錯你倒是指出來啊。
你不說我哪知道自己哪錯了。
親衛們自己都不知道狂刀哪錯了,他們只知道壞人不會老實招供,那就詐一詐,萬一詐出真**相呢。
所以哪兒錯了親衛也不知道,只提問,不解答。
李昌輝坐在那兒聽着狂刀的招供,暗自點頭,挺滿意的,這手段不錯,還是大侄子懂人性,懂人心。
眼看狂刀已經崩潰,後面說的話基本可以相信了。
狂刀被抓**住的消息並沒有隱瞞,飛劍宗七長老怒浪氣壞了,沒想到狂刀這麼不頂事,不能幫他一分,還拖累他。
怒浪很擔心狂刀出賣自己,萬一自己也被抓,那他怎麼調查李東陽。
心急之下,怒浪找到了潛伏在都城的探子,讓他們給自己提供一個吳國本土人的身份,這樣行走起來才方便。
不僅如此,怒浪還命探子全力調查李東陽的去向,閉關什麼的真心不值得相信。
哪有一個君主三天兩頭閉關,上朝的時間還沒閉關的時間多,這明顯不正常嘛。
潛伏各處的探子立刻行動起來,有的去找了自己相熟的官員打聽,有的則是往宮裏遞消息。
想托關係查清李東陽的去向,就在這關頭,李東陽悄悄回到了皇宮。
第一時間去見孟可心,身為人子這點孝順還是要有滴,只是他去了孟可心那兒卻撲空了,因為孟可心在鳳儀宮。
孟可心已經習慣了陪着自己的孫子孫女一起用餐,兒孫繞膝的感覺很好,很享受。
於是李東陽顛巴顛巴又去了鳳儀宮,還沒進去,就聽到裏面傳出歡聲笑語,那叫一個熱鬧啊。
三小像是表演群口相聲似的,小**嘴巴巴特別能講,很有李東陽的影子。
「喲喲喲,爹不在你們倒是開心了。」李東陽走進來,語氣那叫一個酸啊,也不知道吃的誰的醋。
只是他這突然出現可驚壞不少人,孟可心揉揉眼睛,這孩子怎麼一點先兆都沒得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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