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兒看着一臉雀躍的小姐,身為小姐的貼身丫鬟,哪裏不知道小姐的心思,只覺得鼻間酸酸的。
小姐本就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若是愛上普通人,這輩子將會過的平安快樂,如今看上李世子,未來真的不可知啊。
「你們在這裏住着習慣嗎?」李東陽笑着問道。
沐飛雪眨眨眼睛,連連點頭,李東陽看的直樂,揉揉沐飛雪的小腦袋,這才問道:「你喜歡修煉嗎?」
「喜歡修煉嗎?」沐飛雪重複一遍,繼續眨眼睛,如果是撞哥教她,自然是喜歡的。
沐飛雪不是傻子,李東陽的實力傳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沐飛雪想站在李東陽身邊,知道沒有實力估計沒機會跟在李東陽身邊。
她已經不是修煉小白,相反沐飛雪修煉速度還是很快的,也知道實力提升帶來的好處,重重點點頭。
沐飛雪肯定的說道:「我喜歡。」
「那好,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你就在這裏修煉,我會抽時間來看你,有不懂的可以問我。」李東陽笑道。
沐飛雪再次點頭,這是她聽過的最好聽的話,居然可以時賞看到撞哥,撞哥還會指點她的修煉,好開心有木有!
紫兒站在旁邊那叫一個羨慕啊,李東陽斜了紫兒一眼,隨後扔了一本秘籍給紫兒,說道:
「你想繼續照顧飛雪,也要努力。」
紫兒接過連連道謝,捧着秘籍笑成了二傻子,沒想到有一天她也能修煉,那她是不是也能成為一個小高手呢,好期待啊。
沐飛雪沒有問這裏是什麼地方,有沒有其他人,紫兒更不會問,只知道這是他們接下來要住的地方。
陪着沐飛雪聊了一會,讓沐飛雪緊張的心情安定下來,李東陽這才去修煉室修煉。
沐劍歌回到沐府,兩眼還在泛迷糊,沐將軍追問人送哪兒去了,沐劍歌是一問三不知。
於是倒霉的沐劍歌被沐將軍吊起來打了一頓,對兒子辦事能力表示懷疑。
李東陽在修煉室修煉到天黑,這才結束修煉出了山河鼎,沒有去訓練暗衛,李東陽悄悄離開逍遙山。
原本打算摸黑回龍城,沒想到離開逍遙山十里遠,李東陽聽到了慘叫聲,叫聲格外滲人,頓時勾起了李東陽的注意。
巡着聲音追過去,李東陽看到了血腥一幕,只見李濤正在吸收一個人的精氣血。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李濤並沒有讓對方死亡,而是享受着對方的慘叫。
「呵呵,還真大膽啊,居然摸到了逍遙山這邊,看來是老天讓你受罰。」
李東陽喃喃自語一句,隨後身子一晃出現在李濤身前,對着李濤的腦袋就是一巴掌抽出。
勁風吹的李濤頭髮都散了,嚇的李濤趕緊收手抵抗。
當然了,在收手之前李濤掌心一道暗勁打出,那位武者頓時身死道消。
收手後,李濤起身與李東陽打鬥在一起,李濤自認自己實力過人,並不懼怕面前的黑袍人。
鍊氣境強者,就算放在劍宗都是長老級存在,在這凡俗界,李濤自信就算打不過,想逃命還是輕鬆做到滴。
只是今天的自信有點過頭,交手三招,兩招打在他的腿上,李濤感覺自己的腿好像不是自己的。
骨頭斷裂的咔嚓聲驚的李濤耳膜疼,李濤就想不明白了,這世間哪來的那麼多高手,為何以前沒有遇到過。
想到爺爺以鍊氣境強者的實力名揚四方,李濤是一萬上不服啊,鍊氣境,當誰不是呢。
偏偏他這個鍊氣境強者到哪都碰壁,回家都沒人高看他一眼,那份憋屈就別提了,反正什麼時候想起什麼時候難過的想吐血。
打斷了李濤兩條腿,李東陽一腳踩在了李濤的腦袋上,踩的李濤吃土。
這個時候李濤再不敢開小差,趴在地上求饒,李濤心裏明白,自己與眼前的黑袍人實力相差太大了。
「前輩,前輩我錯了,求求您放過我。」李濤哀求,心裏那叫一個怕啊。
「說,你為什麼要殺他?」李東陽冷着聲音問道,心裏想着離開的同時再給肖水鳳加點壓力。
「我,我們是世仇,他,他殺了我全家,我是報仇啊。」李濤撒謊不帶停頓,立刻答出了自己的理由。
這理由真心強大,江湖中尋仇的事情常有發生,知道真相的人會避讓,由着雙方仇殺。
李濤正是抓住這一點,希望可以從李東陽手下逃的一命。
「真的?」李東陽似乎不大信。
李濤正要說話,又一道聲音響起。
「師兄,江湖仇殺而已,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咱們還是查一查吳國當年滅亡的真相,有消息稱背後有修真勢力的影子。」
「哼,在我們的監督下還敢插手凡俗界的事,最好不要讓我查出是誰,要不然,嘿嘿,我抄他滿門。」
李東陽嘿嘿壞笑幾聲,一腳把李濤踢開,隨後身子一晃消失在原地。
李濤的身子重重撞在地上,撞的他五臟六腑攪成一團,疼的一張臉嚴重扭曲,就算如此李濤都沒敢再哼一聲。
李濤怕啊,他怕那位強者再返回來弄死他,能活着,李濤半點也不想死。
李東陽離開後不久出現在一棵大樹上,在他身邊跟着李二,李二站在主子身邊欲言又止,想不通之前主子為什麼讓他說那句話。
對着李濤的方向看了兩眼,李東陽嘴角升起壞笑。
有了今晚的事,肖水鳳肯定會往執法隊上聯想,那麼肖水鳳接下來的動作肯定會更小心更謹慎。
只要肖水鳳不直接出手,李東陽就有一百種辦法對應那些狗腿子,現在還是趕緊回城啊。
夜幕下,李東陽的身影如同鬼魅時隱時現,速度那叫一個快啊,這讓跟在後面的李二苦不堪言,只有一個字形容:累!
雲王府,奉陽郡主坐在窗邊,看着夜空長長嘆了一聲,抬手看看自己的左手,她感覺左手已經不是自己的,是針尖的。
左手上密密麻麻都是針孔,在她身邊還放着一件錦袍,錦袍還沒做成,已經被紅艷艷的鮮血染色,只是那色一點都不均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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