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雖然是門面,需要清理,但是搶地盤的事情也很重要,用來修理皇宮的人手十分有限,吳國工部表示壓力山大啊。
不管是龍元國還是吳國,都知道這段時間是搶地盤的最佳時機,所以他們的力量都集中在搶地盤上
當然龍元國沒有受到戰爭傷害,自然看不到破敗,但是吳國重建,那破敗的一面太多了,從城牆到皇宮,到處都能看到敗落的影子。
孟可心站在大殿門口,看着走過來的兒子丈夫,眼框一下子就紅了。
孟可心對鎮國公的感情很複雜,雖然一開始抱着求庇護的態度,但是如果不是真的喜歡,她堂堂公主的傲氣還在,自然不會下嫁。
只是鎮國公當時的力量太弱,無法給她更多的庇護,為了自己與兒子的安全,她不得不將計就計死遁。
原以為愛情會在時間裏流逝,在看到鎮國公為她做了那麼多後,愛情的種子又一次活了過來。
「參見君主。」百官行大禮,打破了孟可心的沉思,她緩緩伸手虛扶,請百官起身。
隨後左相等人上前行禮,孟可心含笑請大家入殿,李東陽站在百官中,擰眉打量前面的孟可心。
那雙眼睛真的很漂亮,好像在哪見過似的,在哪兒呢?李東陽擰眉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只覺得熟悉。
難道這就是母子連心!
想不出來就不想,李東陽聳肩瀟灑放開思緒。
大家入了殿內,按位置入座,李東陽與鎮國公坐在了最靠近孟可心的地方。
左相等人看的嘴角直抽抽,鎮國公可是龍元國大臣啊,坐那裏合適嗎?
「你們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
孟可心笑道,迎上李東陽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孟可心不厚道的笑了,暗罵一聲小色鬼。
「我等不辛苦,為天下蒼生安居樂業,這點辛苦又算得了什麼。」左相很會講話,笑着舉杯,「為天下蒼生,本相敬吳皇一杯。」
「請。」孟可心大方舉杯,那姿態一點不輸男兒,渾身透着一股爽快勁,一看就是個幹大事的。
李東陽湊到鎮國公身邊,看着快笑傻的鎮國公,小聲問道:「爹,你這麼愣,我娘是怎麼看上你的?」
這話問的,正在乾杯的孟可心差點噴了,那些功夫不錯的武將則是咬牙忍笑,一個個看向鎮國公。
鎮國公難得老臉一紅,嘴上卻不示弱,臭不要臉的回道:「那我是長的好。」
孟可心嗲了鎮國公一眼,鎮國公心尖兒顫,立刻送上電波,李東陽服了,爹的臉皮又修厚了,攻不破啊。
武將們似下頭,拿拳頭堵住嘴,沒想到龍元戰神居然是個逗逼。
孟可心在大殿招待了來使,然後就讓大家散去休息,結盟的事情還是等到他們休息好後再談吧。
至於鎮國公與李東陽則是留在了皇宮,這事大家都懂,人家是一家人,總不能不讓人家團聚吧。
很快殿內就剩下一家三口,李東陽眨巴着眼睛打量孟可心,好一會才問道:「美女,為何我覺得你很面善呢,咱們見過嗎?」
孟可心嘴角抽抽,鎮國公一巴掌拍在李東陽後腦勺上,沒好氣的叫道:「叫娘。」
「哎。」李東陽應了一聲。
噗!孟可心笑噴了,這死小子誰的便宜都占呢。
偏偏鎮國公沒聽明白,他的魂兒已經被孟可心勾走,哪還記得其他啊。
「我好像在哪見過你,真的,這雙眼睛特別熟悉。」李東陽湊上前仔細打量孟可心的眼睛,越看越覺得熟悉。
「是嗎?」孟可心笑的有點邪氣,突然學着李東陽的聲音與動作,挑眉道:「美女,我們好像見過哦。」
咦,這話有點熟悉啊,好像是自己說過的,李東陽摸着下巴回想過去,然後就看聽到孟可心繼續模仿。
「哎喲我的媽呀!」
啪!李東陽一拍腦門想起來了,這不是前往大雁山時在路上遇到一戴斗笠的女子說過的話嘛!
「你!是你!」李東陽老臉一紅,這調戲美女調戲到親娘頭上,會不會被打啊?李東陽表示很擔心啊。
「哈哈哈,想起來了,臭小子,你一天天腦子在想什麼呢?」
孟可心樂的東倒西歪,李東陽捂臉,真的沒臉見人了。
鎮國公在旁邊聽的迷迷糊糊,怎麼滴,媳婦與東陽以前見過面?為毛他不知道,為毛媳婦不去見他?
鎮國公表示我吃醋了,顛顛湊到孟可心眼前,涎着臉問道:「你在笑什麼呢?說出來讓我也樂呵樂呵。」
「不許說。」李東陽急了,一把推開鎮國公的腦袋,那麼丟臉的事情還是成為母子之間的秘密吧。
「為啥?」鎮國公不滿。
「不說不說,我不說,哈哈哈......」孟可心無良大笑,兒子的反應太逗了。
李東陽心裏那叫一個無奈啊,沒想到母子見面不是眼淚汪汪,而是!小心臟受傷了。
「對了,東陽,你六姨還能醒來嗎?」孟可心笑了一通,又想起了大事,這大事不是國事而是家事。
孟家嫡系活下來的人太少了,知道姐姐還活着,孟可心高興了好久,只是人一直昏迷不醒,孟可心也跟着揪心。
「六姨?」李東陽眨巴着無辜的大眼睛,六姨醒不醒他哪知道啊,再說六姨在哪?這事問他適合嗎?
李東陽很想說我不是閻王,更不是判官,這事你問我沒用,得問正主。
孟可心不知道這小子想了那麼多那麼遠,轉念一想東陽還不知道孟可人的身份呢,趕緊解釋。
李東陽這才知道住在鎮國公府客院的水夫人就是自己六姨,雖然對方長的很漂亮,但是講真的跟孟可心長的不太像。
李東陽只覺得劉婆婆奇怪,真沒往吳國皇室身上想,更不相信這世上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鎮國公在旁邊聽懵,他也不知道大姨子住在自己家啊,如果知道肯定要送上最好的服務,不能落人話柄呀。
「應該能醒來,我正在想刺激她醒來的辦法,要試過才知道。」
李東陽聳肩,不敢打包票,才明白水逆流為何住的那麼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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