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妙不可言。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種巧合就像玄學一樣,竟然一語成讖。
我當時百分百是回頭看了,踏馬的,現在竟然真的回來了。
有毒吧?
我表現出一副累了的模樣,畢竟時刻扮演精神病真的很累,要緊繃着一根弦不能放鬆。
也不管給我分配的床位,按照精神病人的邏輯,就近躺了張床位。
躺最近的床,或者直接躺地上,都是常見的病人行為。但要是規規矩矩地去找自己的床位爬上去,那特麼對於精神病人來說,反而不正常了。
可能是我以前在看守所的餘威仍在吧,那人屁話都沒有說一句,乖乖地讓出了床位。
草,熟悉的腳臭和汗臭味,老子真想罵娘。
算了算了,忍着,估計就這一兩天,就該把我拖到法庭上了。
我心裏都有點莫名的感慨,難怪玄幻小說會那麼大受歡迎。裏面的主角只要有實力就夠了,管特麼誰惹老子,說殺你全家就殺你全家,簡單粗暴。
看看這現實社會吧,想報仇得特麼多麼迂迴曲折。如果沒有足夠的關係,還等於天方夜譚。
我就這樣睡了一會,竟然沒有人打擾我。
跟着他們看了會電視,然後又回到了監室吃午飯。民警為了讓我方便點,不得以之下,總算把手銬銬在了前面,然後暫時取下了警犬口罩。
我裝得真的很累,還拿出了精神病人搶食那一套,弄得一個監室亂鬨鬨的。
最後還是被民警平定下來的,又把口罩給我弄回去了。
不過效果顯而易見,整個監室的人都篤信我確實有了精神問題。周狼等人也在蠢蠢欲動,看樣子想要趁機收拾我了。
在我去公共廁所的時候,周狼徹底按捺不住,帶着幾個弟兄跟着我進了廁所。
「老大,我們打不過他吧?」
「是啊老大,當時我們被打得那麼慘都忘了嗎?」
兩個小弟猶猶豫豫的,低聲交談着。看來是真把我當成腦子不正常了,當着我說這些話都沒有任何顧慮。
我只是置若罔聞,走進了坑位小解。
最好別惹我,不然我讓你們知道什麼是後悔。
就我現在這身份,怕是打的你們哇哇叫還拿我沒轍。
「怕什麼,你看他現在手腳都被銬住了,嘴上還有口罩。」
「這都打不過,我們還混個雞毛撣子?」周狼沒好氣地罵道。
「可是···」他的小弟還在猶豫,「這個看守所很多他們的人啊,他的身份也不好惹。」
我都能感受到他們小弟的鬱悶了。
打又打不過,拼關係又沒得比。
想找回場子?不存在的。
「你們是煞筆嗎?」周狼氣得不行,「他現在腦子都不正常了,我們在廁所打他一頓,他還能告訴別人不成?」
幾個小弟終於被說服了,恍然大悟地感嘆:「對啊!」
我戴着手銬,很不方便,但還是勉強把外褲穿好了。
「去尼瑪的鵬哥!」一個小弟直接把門踹開,向我沖了過來。
我非常淡定地往旁邊一閃,將兩月退之間的腳鏈崩緊了,伸在他身前。
「砰」的一聲,這個小弟「哎喲」一聲驚恐的慘叫,直接臉摔進了便池。
噫,噁心。
我特麼還沒沖水呢。
「臥槽,我踏馬殺了你!」那個小弟受了奇恥大辱,頓時叫嚷着要殺死我,整個人都陷入了瘋癲狀態。
我送給他的,是一記膝撞。
「砰」的一聲,他再次摔回了原位。
「啊啊啊!草泥馬——」這個小弟已經抓狂了,發出聲嘶力竭的慘嚎。
別說他了,我光看着都覺得噁心。
這廁所本來就不乾淨,特麼他臉上還有不明的粘稠半凝固的東西,還有淡黃色的液體。
草草草,夠了,離我遠點!
我以一個高難度動作,手腕被手銬死死束縛着,卻盡全力向兩邊揮出了肘擊。
門外的人被我打翻在地,門內的那個小弟······
又一次摔了回去。
原本叫嚷着要殺死我的人,這一刻竟然絕望而無助地哭了,哭爹喊娘地要找水洗臉。
你看,他竟然哭得像個一百二十斤的孩子。
唉,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心理承受力怎麼還這麼弱呢?
不就是摔了三下嗎,又沒有下死手給你打什麼內傷之類的,我感覺自己還是很溫柔啊。
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魔鬼嘛。
我走出了這個坑位,除了那個在水槽邊開着水龍頭嘔吐的瓜皮,其他人都向我沖了過來。
儘管手腳諸多不便,但他們依舊不是我的對手。
不至於是絕對碾壓,但也是對他們的單方面暴打。
估計他們也是打出真火了,竟然有兩個人從後面死死抱住我,其他人兇狠地從正面向我揮過來拳頭。
士別三日,還當刮目相待。
這麼久的日子了,你當我的拳腳功夫還停留在當初的水準?
我直接屈起兩臂,猛地向後揮動手肘。
「砰」的一聲響起,身後的兩人發出慘叫。
與此同時,我被銬住的兩月退也直接猛地抬了起來,猛地踹向了身前周狼的胸膛——沒有辦法,兩條腿鎖得太緊了,單獨抬一隻腳是做不到的。
一瞬間,我整個人都騰在空中。同時做到了向後肘擊擊退身後的人,以及用腿踹翻了身前的人。
真的牛逼,至少周狼的小弟都看呆了,宛如一個個麻瓜般傻站着。
估計都在想,還有這種操作?怕是都要袁和平一類的武術指導,才能在電影裏設計出來這種騷操作。
而最精妙的一點,還在於我借着反蹬的力道,向後彈開了。
墜地的時候,剛好壓到身後兩人身上。
嗯,人體墊子,湊合。
我當然沒被摔到,反倒是那兩個被我肘擊打翻的人,又開始啊啊啊地鬼叫個不停。
「踏馬的,怎麼被銬成這樣了還這麼能打?」周狼氣急敗壞,差點沒能緩過氣來,還在捂着胸膛。
我咧嘴笑了,不準備再讓這些煞筆來破壞我的心情。
於是,一個又一個的人,挨個用臉和便池來了個親密接觸。
整個衛生間全是嘔吐的聲音,還有嘩啦啦的水聲。
嗯,我可能有點太溫柔了,他們都沒有一個人受內傷的。只是好像比死了爹的臉色還難看,恨不得把膽汁吐出來而已。
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惡魔嘛。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3.3999s 4.715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