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吸了一口,覺得自己不能慫下去了:「那好吧。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取出和針灸模型配套的銀針,我先進行了消毒處理。
畢竟在學校那會都是學過解剖的人,要說這種最簡單基本的東西,雖然有些生澀,但終歸是不會出錯的。
妻子直接躺好了,配合着我除下上衣,露出大片雪白光滑的肌月夫。
但這一次,我半點其他想法都沒有,唯有專注。
雖然針灸模型做得很逼真,但和人體還是有些許差別的。更何況,每個人因為身材之類的原因,多少都和模型有些詫異。
我只能按照各個穴位的特點,以及郭靜教我的認穴方法去辨認。
每一個地方我都要找很久,然後確認再三,隨後才敢小心翼翼地下針。
一整套針法下來,我心裏那根緊繃着的弦終於敢鬆開了。
陳安琪除了正常的感受,好像倒是沒有別的反應,說明應該沒有出錯。
針灸完畢後,妻子直接坐在我旁邊,笑着問道:「怎麼樣,我就說你沒問題吧?」
我由衷嘆了口氣:「我自己都沒想到。」
不過這樣真是太好不過了,以後就可以由我來給陳安琪針灸,不用那麼麻煩。
郭靜這個師姐啊,還真是幫了我不少忙。
次日,何琳給了我一個消息,說是李剛的傷癒合得差不多了。
現在又能回集團蹦躂,和江安寧對着幹了。
我也沒太放在心上,畢竟都說了是捅得不深的兩刀,也不能指望他在病床癱一輩子。
但沒多久,何琳就又給了我他的新動向。
「我剛聽到他貼身保鏢說,他今晚要和一個三流女明星去約會!」
「好像就只帶一個保鏢,地點定位給你了,這個消息有價值嗎?」
「想對付他的話,這應該是最好的時機。」何琳飛速給我發來三條消息,看來顯得很激動。
我愣了一瞬,真心沒想到還有這種機會。
但我轉念一想就覺得不對,立即發消息問道:「你是怎麼聽到這個消息的?」
「我剛出衛生間,就聽到一邊的兩個保鏢在討論這件事。」
「你覺得有問題?」何琳問道。
「肯定有問題啊!知道你在衛生間都不避着你,不是明擺着的嗎?」我多長了個心眼,也不知道算不算想多了。
但就是覺得奇怪,不應該會那麼巧。
保鏢知道了,和朋友談論一下是比較正常。
可這種事情,李剛不會警告他們別聲張?
就算他們大嘴巴,喜歡底下交談,就剛好那麼巧,在衛生間旁邊不遠聊天,正好讓何琳聽到?
我不信,是有可能,但幾率太小了。
雖然抱着這樣的想法,但我還是告知了江藝,問他怎麼想。
「有興趣嗎?今晚去看看。」江藝直接問道。
我愣了,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難道他以為會是個真消息。
我把這樣的疑問告訴了他,江藝回道:「不,肯定是假的。我們就遠遠看一眼,多少會有些收穫。」
「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我無語道,覺得很沒必要啊。
「李剛肯定有暗牌,不看看你心裏有底嗎?」
「這是他的一次試探啊,如果你真的中計,肯定就不止是何琳出事的問題,來這邊想要動他的人也必定中圈套。」
「我就想看看,如果要設圈套拿下安寧哥,他全力以赴能拿出什麼陣仗,哪些人或者勢力會站在他那一邊。」
「因為安寧哥最近很懷疑,他那邊也有李剛的人。」江藝都這麼說了,我也就沒法再反駁。
嗯,看來得向陳安琪「請個假」了。
當然,我沒有對妻子說是去冒險,而是讓江藝配合一下。
我跟他說,要和江藝線下談琴,對酒當歌,賞月聊天。
「談情?兩個大男人?」妻子的神色很詭異,「老公,你不是真被他掰彎了吧?」
臥槽,想哪去了。
我哭笑不得地解釋了兩句,說還有正事,得和江藝探討一下何琳這件事。比如怎麼儘快博取李剛的信任,讓她接觸到比較內層甚至核心的事件。
加上江藝幫我撒的善意謊言,陳安琪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就讓我早去早回。
當天下班後,我徑直提前趕往約好的地點。
這是鶴山鎮的河畔桔香、大佛禪鍾、太清觀景、龍潭文峰旅遊景區附近,地點比較偏僻,一看就方便做見不得人的幽會,以及某種野外作戰。
當然,還有綁架犯罪。
沒有監控攝像、這個點也沒有旅人,本來就是郊區一個縣的小鎮,靜謐得像農村的大山林一樣。
我和江藝提前就在路口邊會和了,兩個人都穿得一團黑,顯然想到一處去了,不想太顯眼。
「按照放出來的時間看,李剛他們應該快來了。」
「他們肯定得開車,要走這條石子路,我們在樹林裏不容易被發現些。」江藝帶着我往林子裏面鑽。
我有種很錯亂的感覺,好像在同夥做賊似的是什麼情況?
江藝的身手不錯,我也是農村爬樹的好手,兩個人都躥到一處坡度較高的樹枝上了。
層層疊疊的樹葉遮蓋着,掩蔽了我們的身形。
雖然不知道其他角度看起來怎麼樣,但我感覺還是藏得很隱秘。
「這算玩躲貓貓嗎?」我竟然生起了更加奇怪的念頭。
江藝也愣了一下,隨後看向我輕笑道:「算,不過被捉住可能就沒命了。」
我後悔了,覺得不該來這一趟的,因為覺得冒的風險和可能的收益,根本不成正比。
沒多久,一輛奧迪a8l緩緩開了進來。
這輛車我太熟悉了,因為是李宇以前開的,讓我想到很多不好的回憶,心頭很不舒服。
但在這輛奧迪的後面,卻沒有我想像中的車隊。
「李剛真是一個人來的,只帶了一個司機保鏢?」我壓低了聲音,驚訝地向江藝問道。
說真的,如果真是這樣,我都有想法了。
我和江藝聯手,還打不過一個保鏢嗎?
「不對,再等等。」
「走,我們從這邊摸過去。」江藝說着,輕巧地從樹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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