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清心中忽然一動,就想到,快到上元節了!看來這個年又過不好了啊!
白梓清對蕭承說道:「上元節,我們估計不會安生啊!」
蕭承抬頭望着月亮,道:「這個年,本就沒有打算,好好過。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蕭承又道:「我們該回去了,明天啊!咱們會有場惡戰的。」
白梓清點頭,二人就回到了各自的房中。
第二日,春來客棧依舊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麼不同的。
在天字一號房中。
猴子對着砣璉說到:「老大,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解釋一下,昨天晚上的那件事啊!不然以後我怎麼給你賣命。」
砣璉看着猴子,一臉的愧疚,道:「是該給你解釋下的。我昨晚其實是打算,自己先過去的,但是,因為一些事情,給絆住了,所以就讓你過去了。」
猴子看着砣璉,十分的平靜道:「他們兩個呢?為什麼不讓他們兩個去?只因為他們和你有血緣關係?」
砣璉看着猴子,還是不忍的點了點頭。
猴子忽然就笑了起來,對砣璉說到:「哈哈哈哈···砣璉啊砣璉,你可真是個好哥哥啊!你怎麼就沒有想過我呢~!怎麼就沒有想過死了的錘子呢?是!我們是賤命,我們兩個是你們救回來的,這麼多年,我們二人陪你出生入死,這份情,我們還完了!」
猴子閉着眼睛,說出了最後的這幾句話:「我猴子陪你幹完這件事後,就走了,以後再見面,就不再是兄弟。」
說完這句話,猴子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砣璉看着離去的猴子,心中有點難受。
但是這種情況下,由不得他。他只好收起那份友情,對着砣達二人說道:「人少好辦事,我們今天就要結束我們的任務,不然越拖時間越長,對我們越不利。」
砣達兄弟二人,點了點頭。
另一個房間內,張天對白梓清的等人說道:「剛剛我看到那個猴子出去了,一直沒有人去追,大概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讓他們有了分歧。」
王澤立馬就道:「那我們趕緊動手!趁着現在,他們人少。」
白梓清看了看蕭承,蕭承說道:「人少才好辦事呢!除開這件事,我們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要辦。」
幾人看着蕭承,蕭承沉聲道:「還記不記得之前,白公子說的那件事。」
眾人都陷入了沉默,白梓清看着這樣的情況,對蕭承說道:「還是我來說吧!你···太墨跡。」
蕭承一下子給噎的說不出話,他們幾人也都是看着蕭承笑,蕭承搖了搖頭道:「行行行,那就請白公子發言。」
白梓清沒有理會蕭承的調侃,立馬道:「上次的那件事當中,並不是墨淵閣內部出現的問題,而是出現了一個人,他對我們很熟悉,他知道我們的行蹤,他自己沒有動手,反而利用其他人的手,想把我們除掉。」
「這個人,估計是有着什麼不能出手的原因,慶幸的是,他對墨淵閣並不是很熟悉。我們可以抓住這一點,來把這個人從暗處引到明處。」
任意聽完後,接話道:「我們要分成兩路,一路去追那個人,另一路在這裏,和砣璉等人對決。」
任意說完,幾人都沉默了。蕭承打破了僵局,說道:「我和任意一起,我們兩個去查於先生。」
白梓清點頭,道:「我就是這樣安排的,我和張天還有王澤一起,留在這裏等着砣璉幾人。」
幾人分好工後,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他們要養精蓄銳,晚上好好的打這場硬仗。
在距離春來客棧不遠的山林里,不知什麼時候,有了一間小院子。
院子裏正是那晚的黑衣人,黑衣人身邊,還有一個書生打扮的人。
只見這個書生打扮的人,恭恭敬敬的對着黑衣人道:「於先生,我被發現了,春來客棧,已經呆不下去了!」
於先生看都不看他,只是說着:「回不去,就呆在這裏吧!省的你出去就沒命。」
這個男子連忙說道:「謝主子,以後趙竟就為你賣命。」
於先生看了眼趙竟道:「哦?你會捨得下你那媳婦兒?」
趙竟愣了下,片刻後,就道:「趙竟能活到現在,全靠於先生的提攜,若沒有於先生,就不會有趙竟的今天,至於那個媳婦兒,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若沒有兩年前,您讓我來這邊,我也不可能過上,有媳婦兒的生活。」
趙竟停頓了下,接着說道:「那個媳婦兒,不要也罷!知遇之恩比什麼都重要。」
於先生看着趙竟,笑了起來,說道:「要是我手下的人,有你這樣的覺悟,該多好啊!」
趙竟沒有搭話,於先生又說道:「我的身份,出來趟不容易,所以你就在這裏,好好的呆着,我不出來的時候,你就去幫我執行吧!」
趙竟應聲。於先生又補充說道:「我今晚會再呆一晚,明天天不亮我就走。」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趙竟跪坐在地上,痛苦的閉上雙眼,喃喃道:「阿嵐,我···對不起你。」
趙竟也回到了屋子裏,在屋裏呆坐了好久,到了晚上。
這邊的蕭承已經帶着任意,往昨晚黑衣人離去的方向趕去。
而白梓清的人,卻是在喝着小酒,吃着小菜。
砣璉的等人,卻是很緊張,因為這個客棧,是墨淵閣的,他們不知道這個地方,有多少人在守着,他更加不知道自己這次,賭對額沒有。
就在幾波人各懷心思的時候,趙竟從山林里飛出,徑直來到了易嵐的房間。
正在梳妝的易嵐,聽到開門聲剛一回頭,就被抱住了!
易嵐先是一驚,感受着這個溫度,對趙竟說道:「你···去哪兒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趙竟鬆開了易嵐,對易嵐說道:「你···不恨我嘛!阿嵐。」
易嵐很輕鬆的說道:「我恨你什麼啊!你說的都是哪跟哪兒啊!我都有點搞不懂了。」
趙竟聽易嵐這麼說,就笑了笑說:「沒什麼,我這不是怕,你知道我拿錢,開了小藥鋪,說我嘛!」
易嵐笑了笑,說道:「傻瓜,我怎麼會因為這事說你呢!」
易嵐說完後,就推開了趙竟,對他說道:「我還要下去招呼着,你就在這兒等我吧!」
趙竟沒有聽易嵐說話,只是拉着易嵐的胳膊,對易嵐說道:「來,我再抱下你,我一會兒就要走了,我見到了意味很珍貴的藥材,回來只是看看你,順便拿點東西,好去挖了那藥材。」
易嵐正笑的臉,就忽然不笑了,低下了頭。
等易嵐再次抬起頭,又是笑容滿面,對趙竟說道:「這都成親幾年了,還抱什麼啊!以後又不是見不到了。」
趙竟聽着這話,心中忽然一痛,對着易嵐說道:「老夫老妻的也要抱啊!不然,你忘了我怎麼辦!」
易嵐走過去,抱着趙竟,順手把手裏的東西,灑進了趙竟的衣領里。
兩人分開後,易嵐很從容的走了。
趙竟卻是,依依不捨的,去了自己來的地方。
易嵐拿着酒,來到了白梓清的桌上。
對着白梓清等人說道:「喲!這幾位的身上是什麼味啊!還怪香的,這味道怎麼和我丈夫身上的一樣啊!你說奇怪不奇怪。」
白梓清笑了笑說道:「想必是小娘子聞錯了吧!我們身上也就是普通的皂角味道。」
易嵐掩面笑道:「那可能真是奴家聞錯了,打擾了各位爺,今個你們的酒啊!免費。」
說完就扭着腰肢,去了後廚。
白梓清看了眼張天,張天喝了杯酒,就向後院走去。
砣璉也關注着這邊,見張天走後,就讓砣達跟着。砣達跟到了後院,可是人已經沒影了。
砣達就找了個方向,追了歸去。砣達走後,張天就從茅房出來,去了另一個方向。
正往山林趕得趙竟,並沒有發現自己身上被做了標記。
張天趕上蕭承後,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們。二人點了點頭,繼續往山林方向追去。
白梓清的等人吃完飯後,張天回來。醉醺醺的指着老闆娘道:「你們客棧也太厲害了啊!我找茅廁都找到花樓了,才找到。真是···真是嗝~厲害。」
在大堂喝酒吃飯的人,都笑了起來。
易嵐則是故作嫌棄說道:「得了啊!這位爺,明明是你自己喝的,找不到北,這卻在這兒,說起我們的不是了啊!這可不行,來吧!我扶你進房間啊!你在夢裏啊!還能進花樓。」
易嵐這話一說完,又是一陣大笑。
二人進了屋後。
白梓清看着易嵐道:「你這樣做,捨得嗎?」
易嵐道:「舍不捨得,也要去做,他對我是不錯,但是他辜負了我對他的信任。」
白梓清看着,一臉堅定的易嵐,道:「希望這樣做,不會讓你後悔,也不會讓你恨我。」
易嵐淡淡一笑道:「我們兩個,就算沒有這件事,也回不去了,他是個恩達於一切的人。能夠讓他賣命的人,一定是在他困難時幫他的人。」
白梓清深深的看了一眼易嵐,對她說道:「易嵐,你···這些年可苦了你了。」
易嵐笑着說道:「主上,這些年,我在這兒,看到的人和遇到的事兒,不少了,我也有點累了,這樣也挺好。」
「再說了,主上你突然這麼溫和,讓我還有點不習慣。」
白梓清這才意識到,自己露出了真正的一面,就立馬板着個臉道:「好了,你下去吧!」
易嵐告退後,張天說道:「我已經給他們說過了!讓他們注意點。」
白梓清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讓王澤和張天出去了。
白梓清閉上雙眼,喃喃道:「很好啊!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們所說的狂言,我會讓你們,一個字一個字的吃下去。」
白梓清這麼想要結束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他想顧墨了!他想今晚再過去找他,但是今天晚上,會有大事發生,自己不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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