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道友,你拿着這個鼎要幹嘛?」
「我想在這裏尋個地方把這個鼎埋了,好讓這一片土地上不會再產生高手。」
「這樣怕是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若是你我行動失敗,想必你那兩個兒子一定會狠狠報復,報復的形式是什麼,那肯定是在東瀛這裏培養出一個又一個的高手入侵中原,我先在這裏埋個鼎,說不定能夠用得上。」
「那好吧。」
東瀛的大地上,跋山涉水而來的葉知秋與笑三笑在說着話,他們說話談論的是葉知秋煉製出的一個鼎。
這個鼎與商時期的鼎長得相像,不過若是仔細去感知,則可以發現鼎之中似乎蘊含天地。
當葉知秋以光明之力破開大地,到了地下千丈的所在尋了個地方將這個鼎埋了之後,可以看到這個鼎開始吞噬起周圍的地脈元氣來,這個鼎這樣的能力,立刻讓笑三笑看明白了這位道友的目的。
他這是要將毀了東瀛地脈,徹徹底底絕了東瀛為患的可能!
他的內心知道這樣的確有可能會延遲千秋大劫的到來,但是對於這位道友做出如此狠辣的事,他還是難以理解。
「先這麼做着,也算是下了一步閒棋,至於以後到底要不要這麼繼續下去,那日後再說嘛。」
身在千丈之下的地面,葉知秋依舊沒有任何的不適,他饒有興趣打量着一旁細細觀看的笑三笑,笑道:「笑道友修行了幾千年了,想必對於我華夏的奇門之術很是了解,不妨設下一陣,免得其他人算到這裏,破壞了這鼎。」
「也罷!」
當葉知秋將這口鼎埋在這裏時,笑三笑關於千秋大劫的那種冥冥感應立刻減弱了許多,他便知道這位道友想出的這個辦法真有可能解決千秋大劫,因此他不介意設下奇門之術,掩蓋天機。
這數千年以來,他的確是會了許多東西,無論是做菜還是武功,乃至於琴棋書畫,亦或是奇門之道,他都頗為精通,他敢肯定他自己設下的奇門之道,僅憑東瀛的這些人是根本無法破解的。
於是他設下了一個法陣。
當這個法陣設下之後,從肉眼來看,這裏便不再有那尊大鼎了。
「好法陣!」
葉知秋觀察了片刻,不由想起了燕雙鷹說過的一句話:有時候,你的眼睛會欺騙你。
現在那尊鼎明明就在他的面前,他卻看不見它,若不是這尊鼎與他的心神相通,他還真不好發現它。
「一點小道而已。」
笑三笑撫須而笑。
他雖然在自謙,但面上還是有幾分自得之意。
他的這套法陣,是他研究龍龜脈絡自己領悟到的,如今用出來,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其中的奧妙,哪怕是與他同時代的葉知秋,也要對自己這套法陣稱讚!
能夠得到同時代修行者的讚嘆,是人生一種大愉悅。
項羽雖然兵敗自殺,但是有一句話其實還是有點道理的:錦衣夜行,不如富貴回鄉。
「有道友這套法陣在,這尊鼎無後患矣!我們去找你那兩個兒子。」
葉知秋哈哈一笑,與笑三笑一道出了地下。
當葉知秋到了地面之上時,那地面完全合攏。
一切,似乎和原先一個樣,但終究還是大不相同了。
若是沒有外人發現干預,數千年之後,這尊鼎可能吸收整個大地的靈脈變成一件法器,而原先存在的整個島嶼將分崩離析。
這是釜底抽薪之策!
沒有了土地,何來土地上作亂的人?
這所謂的千秋大劫,便由此可以化解。
但是世上的事,誰又能夠完全知曉,三分天註定,七分靠自己,萬一千秋大劫的始作俑者由東瀛轉到了扶桑,又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葉知秋和笑三笑又去尋找笑驚天和笑傲世了。
有時候世界很大,哪怕是相距幾百米也會幾個月不見,世界有時候又很小,哪怕在方圓幾百里幾千里的島上,也會相遇。
東瀛說小也不小,但是葉知秋和笑三笑很快就遇到了笑驚天和笑傲世。
「父親!」
當笑驚天和笑傲世在東瀛之地見到他們的父親笑三笑時,兩個人都露出咬牙切齒的神情來。
他們的父親可真是正義,為了所謂的千秋大劫將他們逼得出走中原也就罷了,現在還來到了這裏,這是要斬盡殺絕麼?
父不仁,那就休怪子不仁!
這一刻,笑驚天和笑傲世準備跟他們的父親血拼了!
其中一個手一伸,便是風雨雷火,另一個心一動,一柄意念之劍顯現虛空之中,向着他們的父親笑三笑橫空劈去。
至於一旁的葉知秋,無論是大當家,還是大魔神,似乎都不被兩人放在眼裏。
或許在他們的感知之中,葉知秋不過是一個引路的路人甲乙丙。
「我教給你們的本領,你們又如何傷害我?」
笑三笑搖了搖頭,動念便是一柄意念之劍,對上了迎面而來的意念之劍,將其破滅掉,而雙手一出,則是風雨雷火,對上自己兒子的風雨雷火,也將其破了!
「我的好父親,那可不一定!你是生了我,也算是傳了我武功,但是這不說明我走不出你的路,也不說明我的命就是你的,在這麼些年裏,我懂得了一種你永遠也不懂的感情,那就是:無盡的憤怒!」
當一柄意念之劍被破掉之後,大當家變得無比的憤怒,無盡的憤怒之意化作無盡的意念之劍,向着笑三笑衝擊而來。
這種憤怒雖然主要針對的是笑三笑,但是葉知秋身在笑三笑一旁,自然也是受到了衝擊,那些意念之劍還沒有完全來到他的身體,他就感覺到了無盡的憤怒。
這種憤怒是恨天恨地恨不得將一切都毀滅的憤怒,這種憤怒是會傳染人的!
若不是葉知秋一直心性良好,只對上這麼一柄意念之劍,他的心智也會被控制,變得無比的憤怒起來。
「心意如此強橫,都可以化成意念之劍,這是萬道森羅麼?這種手段,是我不曾擁有的。」
葉知秋頓退,瞬間到了幾百丈高的高空之中。
他看着地上打的火熱的父子三人,開始大放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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